破捷达,还能是谁的,当然是鹏飞的了。

鹏飞这时候喝的已经有点高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谁骂骂吵吵的呢,我的车,怎么了!”

骂人的是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人,打扮的挺潮,估计是大一新生,他看到鹏飞醉醺醺的,就骂道:“骂你了怎么了,你个穷逼,谁让你把车停路边的,刮到我的车了,你他妈能赔得起吗?”

我和鹏飞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麻烦这东西总是如影随形,但我们都不是一点就着的毛头小子了,鹏飞当即赔笑道:“行,你是哥,我不跟你吵,咱们去看看你车刮成什么样,该多少钱,我陪你就是了。”

我们是真不想惹麻烦,我们车停在路边的停车线内,紧贴着马路马子,还能刮到这人的车,为啥,这傻逼车技不行,自己刮了,心疼,就得他妈找个出气筒,估计家里可能有两个逼钱,到了哪都无法无天。

我们出去后,就看到了捷达的惨样,这哪是刮一下,这他们是让那辆银灰色的奥迪a4给追尾了,你妈逼啊,人家车好好听着你都给追尾,咋就还有逼脸找人赔钱呢?这世道,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鹏飞看着自己的破捷达直咧嘴,嘟囔道:“草,这是我跟朋友借的车,咋交代。”

我笑着说:“你不是吧,来这么久车都没混上?”

“不能够。”鹏飞一摆手,说:“哥好歹有辆a6了,前几天小弟开出去撞了,正修着呢。”

这时,那个小子又骂骂咧咧的说:“草泥马的,别墨迹了,自己看着办吧!”

我看到他身旁还有两个小子,年纪都差不多,可能是同学之类的,而且看上去都很碉的样子,说实在话,我还真想过去踹他们一顿,教教他们怎么做人,否则就这逼样的,以后得让人给揍死。

但是,我是真不想惹麻烦。

“你说个数吧。”我笑着说道。

那小子仰着头看着我,一脸牛逼样,说:“说个数?我要十万,你能给起吗?”

“行,你稍等。”我把洛克叫了过来,给他一张工行的运通百夫长黑金卡,说:“去取二十万现金,要快。”洛克也有点生气,看的出是想教训那小子,但我没发话,他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转身找银行去了。

我这才冲那小子说:“火气别那么大,稍等,钱马上就到。”

那小子看我就这么应了下来,可能也有点犯嘀咕,没再回话,而是跟朋友低声在说什么,没一会儿就见有人打电话,我觉得可能是在练习4s店,可没一会儿,还没等洛克回来,竟然又来了几个人,气势汹汹的,而且都拿着家伙。

家伙还挺熟悉,是甩棍,算是我们永力堂的制式装备了。

那小子一指我,说:“哥,就是这小子!”

带头的是个黑胖子,一脸横肉,但看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少,他拎着个甩棍走到我面前,说:“就你把我兄弟给撞了?”

我笑笑说:“是。”

黑胖子点点头,看了看车,说:“我兄弟不懂车,就要你们十万,但我觉得,这车撞的这么严重,怎么也得个三五十万吧?”得嘞,原来打电话是因为他们觉得我是肥羊,这是要痛宰我啊。

我很无奈的笑了笑,鹏飞也在笑,出来混招子不亮,会死的很惨。

“笑他妈什么笑?”黑胖子急了,推了我一下。

我向后晃了晃,还没等我出手,刑堂的一个兄弟就上来了,很朴实无华的一脚,直接把黑胖子踢的倒飞出去,他的手下一见老大挨打了,拎着甩棍就冲了过来,但没到一个回合,就被刑堂的兄弟给放到了。

开始的那群小子吓的要跑,但却被刑堂的兄弟给拦了下来。

我笑着走过去,蹲在黑胖子的身边,说:“要多少钱?”

“有种你弄死我,要不然我叫大延的兄弟过来砍死你!”黑胖子咬牙道,一脸凶相。

这时候,洛克回来了,看这情形直接冲了过来,我从他手中接过钱,从袋子里拿出一沓,啪的摔在了黑胖子的脸上,笑骂道:“你个缺货!你要跟我说你能找到省城的社会人,也许我还得想想,但你跟我提大延,提大延……”

“你他妈认识这个吗?”黑胖子气极,拿出一枚徽章。

我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这竟然是我们永力堂的徽章,而且还是个红棍的徽章,我怎么不知道永力堂的红棍中有这号人物,而且永力堂的徽章都是手工制作,非常考究,根本无法仿制,可这黑胖子拿的偏偏是真的。

“草泥马的!”我气的骂人了,抡起钱袋子就使劲儿砸黑胖子,一边骂道:“草泥马的,永力堂怎么有你这号狗篮子!啊?说,你是跟谁的?我草你个妈的,老子三令五申不准永力堂的人欺凌弱小,你他妈在干什么!”

“你,你是谁?”黑胖子怂了,从我的话中,他听出了什么。

我掏出我的徽章,扔了过去,他接住,一看顿时傻了,竟然跪在了我面前,说:“策,策哥,我不知道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啊,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在你面前装逼啊!策哥,你饶了我吧!”

洛克过去把徽章拿了回来,我继续问道:“滚起来!告诉我,你是跟谁的!”

黑胖子爬了起来,低声道:“我,这徽章是我捡的,我不是永力堂的人……”

我这个答案我比较能够接受,他要真是我永力堂的兄弟,我不废了他才怪。而且,我也知道,几乎每次混战,兄弟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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