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会了。

这是什么节奏,被打了,为啥还要给人道歉。

虽然我很久之前总被人欺负,但似乎还收到过这种社会底层的不公平待遇,顿时气血上涌。

但是,为了大局考虑,我只能人,可却深深的记住了那个叫宝马车的车主,光头,纹身,一看就是混子。

奥迪的车主是个中年人,四十多的样子,有点成功男士的味道,他看到光头打人,忙说道:“你打人家保安干什么?要不是有人家保安,你晚上能睡安稳觉吗?”

“草泥马的臭保安,我打就打了,能怎么着?”光头骂了一声,说:“尼玛逼的,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我还得写他们咋地?”

唐逸夫这人相当势力,一把就把孙叔拽了过来,往前一推,说:“道歉!”

孙叔年岁有些大了,没站住,扑腾就摔了,他戴着块表,不小心划在宝马车上,吱嘎一声,划出一道来。

完了!

果然,光头急了,一脚就踹在孙叔的肋骨上,骂道:“草泥马的,知道老子车多少钱吗?”

中年人一把就给光头男拽住了,说:“你这车肯定有全险,你别为难人,赶紧叫保险公司过来,我跟你道个歉,我给你让道,这事儿算了,行不行?”

“行尼玛逼,你算个什么东西!”光头一甩胳膊,就把中年人给甩一边去了,他说:“二十万,少一分,老子就没完!”

我都被他吓了一跳,不就一宝马7系么,至于一个刮痕就要二十万,再说了,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这么有钱,跟一个老头你使个什么劲儿?实在是忍不了了,去你妈的大局,先干了这狗日的再说。[.千千听书]

可是,还没等我上前,中年就说:“行,钱我给。”

说着,他从车里拿出一个手包,掏出支票簿,开了一张支票,说:“钱你拿着,别为难人!”

那光头接过支票,还冲着阳光看了一下,挺土鳖的,最后一弹支票,说:“有钱,早拿啊,草。”

光头上车,倒档,一打方向盘,扬长而去。

中年人很抱歉的去把孙叔扶了起来,说:“真是对不起,因为我让你这么大岁数还让人给打了。”

孙叔挺感激的看着他,但还是说:“我看你也是讲理的人,那刚才咋不先人家让道呢?”

中年人很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我开始水平有限,刚才快到的时候,司机临时有事儿走了,我寻思这么近的道,能开进去呢,一到门口,迎面来个车,我就不知道咋开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两个有钱人跟那争面子呢,现在一听,心里舒服了许多。

可是,唐逸夫的表现,就只能用操蛋来形容了,妈的,等老子倒出功夫的,非弄死你个小白脸。

唐逸夫这时候却说:“老孙,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那么不压事儿,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唐主任,你可不能这样啊……”

老孙还没说完,中年人冷笑了一声,说:“老孙,没事儿,我叫关礼杰,有个公司不大,缺个打更的,您就去我那吧,一个月我给您开五千。”

“这,这多不好意思。”老孙说道。

唐逸夫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可能是觉得很没面子。

事情告一段落,我抽空给李刖辰打了电话,让他查查那个光头,刚才我扫了一眼光头的车牌号,无意识记忆,过目不忘。

当然,李刖辰打来电话,说:“策哥,查出来了,光头叫胡彪子,外面混的,整了一个拆迁公司,挣的都是黑钱。”

“能查到他的地址吗?”我问道。

李刖辰说:“人就在三条街外的钱柜呢。”

“行,我知道了。”我说道。

又呆了一会儿,天已经黑了,其他保安接班,交接后,我换了衣服,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诚志小区。

七拐八绕后,回到了刚租的小出租屋,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肉什么的,做饭,一边跟苏姀通电话:“战友,你那面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矿让人占了,不过没有为难中国员工,愿意干的就留下,不愿意干的发遣散费。”苏姀说道。

我想了想说:“严密注意下,我估摸着王家的人,可能也要过去了。”

苏姀说:“嗯,知道了。战友,你那面怎么样?”

“还成,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笑着说。

“嗯,注意安全,我……我等着你回来。”苏姀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天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亲了苏姀,说到底,还是骚……

嗯,也不知道沈珂哪去了,问苏姀,她也不说。

这时候,洛克嘟囔道:“我说策哥啊,做饭快着点,饿死我们了……”

我一脸黑线,四个吃白食的货……

今夜月黑,风高,适合杀人。

我没去钱柜找胡彪子,而是等在钱柜门口,直到凌晨两点多,胡彪子在小弟们前呼后拥下,走出了钱柜。

我戴上帽子,甩出甩棍,几步就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他那几个小弟都喝高了,战斗力为零,几下就被我给放到了,胡彪子拔腿就跑,可却被我给拉了回来,掏出匕首,噗噗噗的就开始捅,捅完之后,转身就走。

我一同捅了十一刀,每一刀都避开内脏,死不了,但元气是伤了,不在医院躺个半年一载的,别想出来,而且我也估摸了一下医药费,二十万左右。

隔天,我早早的就上班。

张强和荀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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