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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白色

工整的墓地,碑如森林!正如书写的密密麻麻田字格一般,安放着一具具的身体...

灰色的天、寂寥。独自一人的日向日差将其中一束花放在了面前的墓碑前。独留下了手里的那束白色...

......

历史,有着它强大的惯性。一刻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星星,最终也会被他强大的引力拖拽的怀绕。哪怕猛然的耀眼,最终也不过是如那颗最耀眼的76年环绕一次的彗星般闪过。或者,砸出一个多大的坑?

第二次忍界大战最后的一段,最终出征的风之国的依旧是三代火影的弟子——“木叶的三忍”大蛇丸、自来也、以及千手纲手。而同时出现在风之国战场上的,是那一出场就震撼了整个忍界的三灾兽。

巨大的蛇、巨大的蛤蟆、巨大的蛞蝓,它们如同怪兽一般向着风之国终年不动的沙漠推进,却最终迎来了风之国沙忍强行控制的一尾守鹤。野生了的一尾守鹤在这一刻俨然站在了正义的一方,犹如奥特曼打怪兽般抵挡了三只忍者眼中的怪物。

或许,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蛤蟆文太成功的和一尾守鹤打过了照面。而那未来斩断沙子手臂的蛤蟆短刀斩,也有机会一次次砍在了一尾守鹤的身上...

时隔数月,第二次忍界大战没能如同旗木朔茂所期望的那般快结束,也没能如同自来也所写的那般回到和平。它陷入了无尽的消耗,和刷新纪录的损失。让整个忍界笼罩在了更浓郁的怨和恨中,这如此时模样上方的天空一样灰蒙!

看着这天,日差不知道这第二次忍界大战最后的战役,如果是由于旗木朔茂再次率队会是怎样子。但他知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如果。那两个火影史上同时代同样强大的白男人,一个的回来却代表着另一个的离开。同样的结局,正如英雄总有末路时...

忍界历史,回归了他本该有的样子。最想上战场改变这一切的木叶白牙,如同被遗忘了般搁置在村子里。他被留了下来!留下来每天忍受着村子里因为战争损失而越浓郁的背影、目光、怨言、哭泣...

旷日持久的战争带给了火之国人民难以想象的伤痛,每时每刻新增的死亡蔓延在火之国和木叶村中。而火之国木叶村失去的战争优势和损失的一切,都需要要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来赎罪。它,需要一处地方宣泄。

而在某种舆论的引导下,那因为任务失败而间接引这一切的木叶白牙终于成为了众矢之的。那身处于漩涡中心的人,哪怕走路吃饭都要忍受他人厌恶的目光。那是比白眼更可寒而背过去的阴影,只要他在村子一天,舆论的力量就一直会持续、增长、滋生...

国家的损失、人民的怨恨、第子的死亡、以及孩子的未来...

悠悠之口、可以杀人!舆论击穿不了木叶白牙那身铮铮铁骨,但的心却爱着这个村子,爱自己的弟子,更爱自己本可以在阳光下正常成长的儿子。

它们,伤害到了他所在意的人!

木叶36年春,在和儿子卡卡西度过了最后一个新年后,我的老师旗木朔茂毅然走上了历史的那条不归路。他选择了带走所有的伤痛,带走了那笼罩在身上的恨。

......

将第二束花放在了眼前的墓碑前,白色。第一束,已经在刚才给了另一处的千手绳树!

日差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墓碑,此时再次看到碑文上刻的“旗木朔茂”时,他依旧有些接受不了那剧情中本来就属于他的结局。哪怕在此之前,他无数次的尝试找自己的老师旗木朔茂谈过心。正如同“不安小家,何以安天下”的道理,但作为被救的弟子,他终无法说出:“老师,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做”的话,那只能显得在伤口上撒盐。

而最后等来的结果,确是在某一天的清晨从市井留言中传出“赎罪”的消息。

那是赎罪吗?

那一刻的日差反问着自己,强者不都应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不都应该不受那些流言蜚语和耳濡目染的影响吗?

而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来自某某某的怪罪?是因为自己忍者生涯的一次失败?还是因为自己所在乎的人受到伤害,以及自己儿子卡卡西被舆论不停的影响?

他本应该像一个英雄、军人一般,那怕失败都应该在战场之上。

但强者,最终遵循了自己的意志!

带着心中的难受,日差凝实着身前的那块碑石——

眼前的这块大理石碑方直不阿,他没有那因为打磨而圆润的弧度,也不时名贵的材料。他就那样矗立在这块墓地里,不低不宽,也没有过多的碑文描述。

上面唯一刻下的只有四个字,他的名字“旗木朔茂”,而不是那个响亮的称号“木叶白牙”。或许还有一些歪歪扭扭齐膝的轻浅划痕,以及那一束已经提前放置的白花...

是谁留下的?

迟来的日差轻轻的将吹乱的花束聚在一起,那或许是早来的美琴放的,或许经常来呃旗木玲子放的,或许是总是想撬开那块碑文的卡卡西放的。现在,终于再也没有人会在卡卡西的背后絮叨了,因为所有的罪随着面前这位的离开“赎罪”之后销声匿迹。似乎,已经终于不用再絮叨了...

“...就是因为他的父亲...才会...”

思念你的人所在,就是你的归宿!这一刻,卡卡西的心里又应该有多想再听一听那样的话语,多想有人再继续抱怨他的父亲。继续再找个理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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