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和严颜、黄权还有李恢,一行四人是快马来到了京兆的杜陵。
至于为什么马超是带着严颜他们三个人来呢,这个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首先这次马超带到司隶来的,那全都是益州一系的属下。而严颜是武将的代表,当然也可以说是他们益州一系的代表人物。至于黄权和李恢,他们都是文士,所以有他们在,马超也好让杜畿看看自己如今的总体实力,确实是文臣武将,都算是不少了。当然还有那么多没在此地,而也没有显露出来的呢,所以这时候他们三个其实也算是代表自己手下的所有人了。
而且三人的本事可都不低,所以是吧,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啊,相信他杜畿不会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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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此时已来到了杜陵,而且是很顺利地便找到了杜畿的府上。这其实都是在长安的时候,马超早都调查好了的,他这次那可真是有备而来。对马超来说,尤其是做这事儿,不打无准备的仗,所以该准备的得早就准备好了才行。古人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对马超来说,来请杜畿出山,那么最新的情报消息,他这个工可不就是需要那个器吗。
到了杜畿府邸的门口,马超是亲自去上前敲门,这事儿自己去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严颜他们几人也都没拦着或者劝说什么的,都知道自己主公这是要礼贤下士啊。马上下人便开了门,探出头来,一看门口一下就来了四个人,他还一个都不认识,于是便问道:“不知几位有何贵干?”
马超一笑,自认为是露出了一个相当友好的笑容来。他说道:“敢问这里是杜畿杜伯侯的府上否?”
下人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正是!不知你们几位是?”
“啊,我们都是杜伯侯的友人,今日这是刚从凉州而来,劳烦通禀一声,就说是故人来见!”
下人一听。心说自己老爷的友人?自己怎么就没见过这四位呢,不过想来应该是没有错吧。自从老爷辞官了之后。这两年到府上来得人那可真都是屈指可数,门可罗雀啊,所以他们应该是老爷的故人没错,要不谁没事儿还来看如今早已都是白身的老爷啊。
所谓是人走茶凉,你为官的时候,来巴结你的人当然多了,但是如今什么都不是了,真正还能来看望你的,基本就都是朋友了。
想到了此处后,下人忙道:“还请几位稍等片刻。在下去去就来!”
“有劳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马超这是来拜访什么大人物呢,要不怎么一个堂堂大汉的凉州牧在别人府门口,对个下人都是如此客气?要是这个杜府的下人知道他面前的人正是天下闻名的凉州牧马超马孟起,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反正肯定是不会还像如今这么轻松就是了,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没多一会儿。下人就又折返回来了,当然了,他是跟在一个人的后面的,而他前面之人正是杜府的主人,马超此行要来请出山的杜畿杜伯侯。
本来当杜畿一听下人来报说府门口有人求见,而且还一下来了四位,初听的时候他就是一愣,然后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毕竟自己虽然认识得人不算少,但是一下就能来四位的,这种时候几乎却是没有。更何况如今自己都辞官不做,成白身了,还有几个能来到自己这儿的。所以能来的,确实应该就是故人,这个没错了。
所以想到了此处后,杜畿他是没敢怠慢,是直接就来到了府门口,对于友人,杜畿自然是礼数周全,不能让朋友挑理不是。
果然他看到此时府门口正站着四个人,而杜畿除了看一位有些眼熟之外,其他那三个他都不认识。而且那个眼熟的人,自己一时间还真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此人是谁了。不过有一点应该没错,这位真可能是自己的故人啊。
杜畿想着这些,却还没来得及说话之时,马超倒是先开口了,他对杜畿笑道:“伯侯兄,别来无恙啊,还认得小弟否?”
杜畿脑海里的记忆突然是一闪,他记起来了,要不看着这位面熟呢,果然是自己故人啊,可却没想到今日他居然能登门拜访了。
杜畿赶紧回道:“孟,不知是州牧来此,在下真是有失远迎啊!”
本来杜畿想说孟起贤弟来的,不过他一想,如今的马超可不是当初那个马超了。不只是官职升到了州牧,势力更是非常之强,所以杜畿觉得以自己一介白身,在人属下面前称呼其为贤弟,这个确实是有些不妥了吧。
而马超闻言,他心里是暗自摇头,心说如今对自己称呼不会改变的除了自己母亲弟弟妹妹还有贞儿之外,也就只有张杨这个稚叔兄了。而其他的人,哪怕是杜畿,他也是不能免俗啊。
马超说道:“伯侯兄如此太过客气,如今在此都无外人在,所以伯侯兄称呼小弟表字即可,至于什么州牧不州牧的却真是太远了!”
听了马超都这么说了,杜畿也就不再多言,“好,孟起,咱们快进府中叙话!真没想到,今日/你能来到我府上!列位,请!”
“好,请!”
杜畿请众人进了府,而马超边走他心里边觉得有意思,心说你杜畿杜伯侯没有预料到的东西多了去了,所以还不都是很正常的嘛。有几个能未卜先知,就像南华那样会看星象,还会占卜之术的人呢。当然了,马超他自然是知道,这样儿的人在大汉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