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虚云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没想到，这个曾经还需要自己来庇护的毛头小子，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连自己都远不及也。
“极致吗？或许是吧。”
秦涯也说不清自己参悟的道，算不算是极致。
因为刚才的哪一指，他并没有发挥出全力。
而且他能感受到，道的层次，并不止普通，造化，极致这三种，在极致之上，或许有更高级别。
自己，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启灵之物的帮助下，自己所衍生出来的恐怖悟性能参悟出来的道，其层次定然不止极致而已。
但，他并没有说得太清楚。
毕竟在九星认知中，极致是最高的道的层次。
“你能回来，真好。”
“呵，能够再见到虚云前辈，我也是欣喜。”
秦涯，虚云两人对视一眼，淡淡一笑。
不久后，秦涯归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