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状况,我真的是惊得满头大汗了。
在这荒郊野岭的,别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关键是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我的脖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一样。
我想起我的鬼抬轿,但是我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就连鬼抬轿都叫不出来,因为我没办法动弹,也没办法说话。
阿牛的手,已经碰到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到了,他手上的传来的阴冷之气。
他眼里在滴血,那血滴到了我的手上,感觉冷的好像要把我的手臂都要冻僵似的。
最重要的是,他掐着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紧。
我感觉几乎要无法呼吸了。
我挣扎着,死命的挣扎着,但是我根本就动弹不得,我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在朝我靠近。
“啊。”我拼尽全力,发出了一声尖叫。
“七七,你怎么啦?做噩梦了吗?”刘怡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随后,一双温暖的手,正握着我的肩部,轻轻的摇晃着我,似乎是要想把我摇醒。
我猛的睁开眼睛,我眼前的,不是阿牛那恐怖的脸,而是刘怡然担心的脸。
我猛的呼了口气,环视了一下四周。
是在阿牛的家里,熟悉的厢房里面,我还是在床上。
“看你满头大汗的,看来是真的是做噩梦了。”莫芊浅也担心的坐在我身旁。
“是的,我确实是做梦了。我梦到了,那些村民全都来找我,而你们都不在我身边。我被那些村民带到了荒郊野岭里面。我全身的修为都没了,法术也失灵了,到后面,我甚至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然后阿牛就掐着我的脖子,几乎要把我掐死。”一想到梦中的那个画面,我不禁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我不禁拍了拍胸口,还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刚才在梦里,我真的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我差点以为我就要死了。
“你肯定是太担心这些村民鬼混了,所以才会做噩梦,没事的,别担心,我们这边不是有向南吗?还有红袖,再加上,阴间上来的那些黑白鬼差。”刘怡然替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朝我安抚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可能确实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白天一天都在担心他们。”
刘怡然转头看了看窗外,朝我说道,“现在月亮才正在头顶上,应该也就12点钟左右,你也别急呀。再继续睡一会吧,还早。”
“12点钟,阴气最重的时候,如果那些村民会出现,我猜想他们应该这个时间段就会出现了。”一听到,差不多12点钟左右,我心里面立刻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边。
今晚的月亮,算是比较明亮的,却好像还都有点带着血红色。
今天的夜色都不一样,好像预示着,有什么血腥的事情要发生。
刘怡然跟莫芊浅看到我这样子,半夜从床上爬起来,跟我并肩看着窗外的月亮。
“我现在也没有感受到有任何的运气,应该那些村民鬼魂,没有出现吧。”莫芊浅说道。
“你们看今晚的月亮,是血色的月亮。”我扬起头,朝她们指了指,头顶的那一轮血红色的月亮,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你不说我还没留意,你一说,今晚的月亮,虽然亮是亮的,但是却好像包围着一圈血红色一样,看久了让人觉得很诡异。”刘怡然看了月亮一会儿后,她皱起了眉头,说道。
“还真的是啊,月亮竟然是血红色的,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样子的月亮,难道真的要变天了吗?”莫芊浅也皱起了眉头。
我们这样子猜测,并非是迷信之举,因为很多时候,天象天象,这也就可以从天象中预测出,将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可惜我们几个人当中,没有一个是会看天象的。
“七七,你们怎么啦?那么晚不睡?”隔壁厢房,传来了陈默儒的声音。
而我们两间厢房的窗户,是隔得很近的,所以我们这边说话,他们那边完全可以听得清楚的。
毕竟我们的窗户是打开的,现在这个夏季谁也不会紧闭着窗户睡觉。
再加上,我跟刘怡然她们就站在窗边说话。
话音落完之后。
陈默儒的身影就出现在他那边的窗户边,我们两个厢房的窗户,相隔一米。
所以,我们大家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看到对方的表情。
虽然说现在月色朦胧,但这个光亮也是能看清楚大家的。
“我刚才做了个噩梦,给吓醒了,所以就看看月亮,又发现这月色不太对,不好意思,我们说话打扰到你们了吧,你们继续睡,我们进房去说。”我抱歉的朝陈默儒说道。
“今晚的夜色,确实不对劲。”陈默儒也转头看向,窗外的那一轮血红色的月亮。
“人间将有劫难了。”白长君的身影,也飘到了窗户边。
他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朝我们说道。
“劫难,你是指什么?现在的福禄村整条村被屠杀,也算是劫难吧。那还有比这个被屠村的事情还要严重的劫难吗?”刘怡然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将会是什么劫难,还是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这血红的月亮代表着人间将会有劫难,以前我姐姐在看天象的时候,也有一次看到这血红色的月亮,她就告诉我人间将有劫难,让我不许去人间。”白长君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