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
苏楠一愣。
老人又仔细打量了苏楠几眼，随后松了口气。
“唔……咳咳咳，我睡迷糊认错人了……你，是刚刚排练的孩子？这身服装很不错，很不错……”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轻咳了几声揭了过去。
苏楠顿时眯起了眼睛。
想了想，她打算开门见山：
“大爷，您好！我叫苏楠，我想向您打听个事。”
老大爷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他深深地看了苏楠一眼，点了点头。
“说吧。”
“大爷，听说您在这里待了二十多年了，那么您知道景澜会展中心的第一任拥有者是谁吗？”
苏楠睁着晶亮晶亮的眸子，一脸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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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一更，明天三更，上午补上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