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追上了江天衣的步伐,一只手拦住电梯门让徐斌先走进去,然后就抽风一般的一本正经起来:“江小姐,请问您现在想去什么地方?我可以随时为您效劳!”

江天衣带上了墨镜,轻启朱唇说:“当然是你们徐氏的第二总部。有什么地方能比的上那里敞亮?”

徐斌抬头看着迅速下降的楼层数字说:“你不看子墨的婚纱了么?”

此时电梯门开了,她们已经行进到一楼,秦雨薇回了一句:“工厂师傅在加班加点,最快晚上才能看见成样,等下午过去就行。”

江天衣朝着停车场走去:“你还不如直接问我为什么要去你的老巢。”

徐斌跟着她后面走,顺便也能欣赏一下她纤细的腰肢和翘挺的屁股,祁阳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做鬼脸小声说话:“老大啊!你实在是太赚了!这一个人怎么能能有这么多款啊?”

徐斌答江天衣到:“你为什么要现在去我那?”

上了车江天衣才回答他的问题,“你想不到吗?一山不容二虎,这事一分钟也不能等,以免夜长梦多。徐氏里面就不再需要老叶的那些三心二意的帮手了,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祁阳坐到驾驶位置上竖起大拇指说,“服!我还替老大惆怅是不是跟叶宏明打声招呼呢?”

江天衣摘下了墨镜嘴角微微上扬说:“我倒要看看叶宏明是不是跟我打声招呼。他可不太清楚利用我是什么下场。”

车内瞬间安静了。连祁阳这种看惯了大场面的人也吞了口吐沫,这还是那个对老板唯命是从的江天衣吗?他不敢细想。

就连徐斌都诧异了,他曾经是纠结过自己是否要清除集团里那些叶宏明埋伏下的人,但自从与老叶的手下江天衣结成一派,是否是清理整顿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只是纠结于老叶对江天衣有恩在先而避而不谈。

“我不会把自己置于任何被威胁的境地,任何隐患都不会留。江可是不知道叶氏打着什么算盘珠子,早三百年就应该把陆浔她们母子送进牢里念平安经去。被信仰麻痹的是自己的大脑。却不知道,你放过别人,谁来放过你呢!”江天衣定睛回答徐斌的疑惑。

徐斌问到:“如果那时没有老叶你会怎么办?”

“我不会让陆畅抢在我前面拉拢住秦枢送过来的两个开发商,我只是现在想通了前因后果。秦松没有参与过来只是因为秦梓游说老爷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老叶确实是雪中送炭,但是没那么便宜,他假意提醒秦松不要忘了我这边的战场,实际上是想卖个好人情。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快的帮你大姨做手术,又冲在前面协调跟杜氏的关系。哼,这个老狐狸,总是把人算计到骨头里去,楚曼转学哈佛之后就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间谍,她那么顺利的通过转专业申请本来就是秦松在背后帮她。早在哈佛时期,他就知道我、秦松还有程雪茗之间的关系,但是他却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下他的棋。财权和政治斗争是一样的,没有人可以作壁上观,有了程雪茗背后程氏的强大助力,他很快就打败了叶宏时。”

徐斌看着江天衣迅速的说话,他马上明白了刘忻为什么能够一夕之间控制住刘氏,其实叶宏明早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一步棋,精妙之处在于,从外部很难看出来这是叶氏和程氏之间的交易。

徐斌接着问她:“那么程氏和叶氏之前到底有没有仇?”

“这个问题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每个人眼里的真相都是不同的,每个人嘴里都会有假话,只是多少的问题。”江天衣看向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开过,眼睛闪烁着。“程雪茗被利用了,我怀疑萧韵根本就没有去澳洲答辩,而是跟她一起去了伊朗。”

徐斌看见着她不自觉的说到:“你可以稍微说的慢一点,不然我会觉得情商被你碾压。而且你这黑化也太明显了,不如之前那么有隐蔽性。”

“你和江可并不是情商低,而是信息不对称。而且我要是黑化,也用犯不着画大浓妆。我在迪拜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只是没见过。”江天衣看了看她顺便刚做好的艳红的手指甲说,“这是被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后的代偿行为,就跟快乐的河狸家族一样,是催眠师喜欢惯用的替换手段。”

徐斌呵呵哒的没忍住笑了一下:“快乐的河狸家族是用来催眠江可的时候用的吗?为什么要选择贝瓦家族?就因为贝瓦的妹妹叫贝拉?”

江天衣回答:“不是,这是缓解人格内斗用的缓冲区,选择儿童时期喜欢听的歌曲来调解情绪。“

祁阳似乎听明白了部分江天衣与徐斌的对话,他不适时宜的问了一句:”女帝大大,你这把刀实在是太帅了,待会能不能给我摸一摸?“

江天衣似有若无的恩了一声,”喜欢玩,叫你的老板给你弄一把。“

徐斌自从见了江天衣这把刀之后,这日常更加的玄幻了,”怎么感觉我成了你的保镖?你们俩身上这些刀已经完全超出管制刀具的标准了,这要是有片警检查,咱们就得局子里跑一趟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三十二条,非法携带管制器具进入公共场所或乘zuò_jiāo通工具的,处五日一下拘留。我又没去公共场所,再一个,这刀是要送给你摆到你办公室里辟邪用的,谁说我平时带着它逛商场的?”江天衣眉毛一挑,拍拍秦雨薇的肩膀说,“把西服外搭给我。”

行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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