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玄幻奇幻>智慧追寻者>杂谈散记-认知新解

在自己以为可以将所有认识元素都融入到小说中的时候,现实总是说这是不可能的,认识毕竟是认识,小说毕竟是小说,写小说只是自己一种喜好而已,而认识是自己的思考,在写小说的时候,对小说中的一些事情的思考,这些思考认识对于自己来说不是主要的。

自己想要什么?很清楚,自己想要解决的是怎么突破死的规则,对比其他认知来,这是自己主要的方向,在突破这个过程中,所有认知都是为这个服务,思考真正的动力吗?

如果这样说,这看起来我是比较正常点,如果我说我是追寻智慧的,很多人都会认为我不正常,追寻智慧总是有目的的吧,人活动总是有目的,那目的是什么呢?为了自己这个生命体获得永生,或者繁衍,对比起永生来说,这必然变成一种人的最终目的。

要实现这个目的,必然需要一种方式,那就追寻智慧,获得认知,否则这就永远存在幻想中,无法变成现实,如果去做了,就会靠的更近一些,如果只是幻想,那永远都只是幻想。

分散了太多的精力在一些看起来没有用处的认识上,是否是这样,还是必须要这样,全局认识清楚,才可以同步推进破解死亡规则,从各种方式去思考,寻找实现的方式。

人这生物,依存的基础就是情感,不可能真的完全没有感觉,感觉就是情感的一种,完全没有感觉,那就是对外界信息不再有想处理的动力,变成一种接收存储的机械。

组成某一时刻的自己的感觉,就是对自己接收到的外界的信息的认知,这种认知就是一种感觉,而这种感觉要连续起来,变成真的认知,肯定有一个提取记忆的过程,或者思考的过程,得出这是什么,这样的感觉出来,就是一种认知的感觉出现。

而这种认知感觉出现后,如果不思考,不想,那就这是什么,这样的实物认知,很简单的认知感觉思维,思考就是持续地问这是什么的一种认知感觉,想也是类似,只是我们思考,或者想的时候,不会问这个字出现是什么情况,只是会对一些有所感觉的认知进行提问,就像碰到一只野兽,会问,这是什么。

而为什么不对出现表达的字进行提问呢?问什么?这些字是我们认知过的,已经认知了的,在记忆中的,我们能提出什么问题?人对已经认知,信任的都存在记忆中了,不会有所感觉,对这种物品出现,不会再有所感觉,只会调出来,见到这样事物,浮现出感觉认知,这就是什么,而不会出现提问,问这是什么?

得到的不会珍惜,见多了就麻木,这一类的可能就跟人的这种认知感觉相关,提问获得认知感觉后,就被信任存储起来了,以后可能就变成了调用,而不是提问,这是什么?而是直接调用,这样就出现如果这种认知错误,那就会一直让自己认知错误,而无法提出问题?

那怎么办?人要怎么办才可以对任何认知感觉进行提问,那就要遗失掉记忆区,或者警醒,对记忆区调用认知的警醒,提问为什么,在用认知之前都这样提问,那不是累死人了,对字的出现,这种精细的认知感觉的出现都进行了提问,对已经认知的所有实物都进行了提问,对权威认知进行提问,不信任,完全不信任自己的记忆,文明的认知。

这样必然会得出很多认知,自己的认知感觉,只是这样做后,会有什么后果呢?后果会比较明显,就是比较累,其实也没有这样累,只是对社会认知的不信任,怀疑而已,有些产生了怀疑,并不是全部,也许,其实感觉对全部社会认知进行怀疑会更好点,这样就能产生自己独特的视角。

这应该是相当神奇新异的想法,现实中的自己不可能这样做的,也许思想上可以这样做,现实中的自己还是要应用这些认知,应用这些认知,就是说已经信任这种认知,既然拿过来用,就是信任,而因为信任,必然就不会有所怀疑,这样现实中做事情,也就会出现所谓的忽视细节,忽视细节就是因为对这些细节没有感觉,不产生怀疑,信任这个不会出现问题,就像信任某个人能够将这事情做好,实际上出问题后,就是某人没有做好,那怀疑有用吗?其实也没有什么作用,如果什么事情都怀疑,将会让自己累死,就像现在自己思想上对这社会所有认知的怀疑,那就自己有得累了,需要写这样多,全部进行分辨。

只是这种累,感觉还是可以的,因为出来成果了,自己认为的成果,与这社会认知完全不同的认知,自己很清楚地知晓,这是自己喜欢的,不是说不同,叛逆就是自己喜欢的,而是自己感觉自己认知是对的,那种喜悦。

实际上自己信任了自己的认知,可是自己的认知真的是正确的吗?这需要验证,需要对比现实社会的认知,对现象的解释,对比现象是否存在,以此来验证自己的认知是否正确。

这是一种相当有效的方式,竟然又被我总结出来了,实际上我可以不用总结的,不用认知的,或者只是认知,并不写出来,写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这好像挺悲观的想法,积极点的,那就是一定要写出来,写出来就有可能改变什么。

只是这是针对自己的感觉来说,不是针对现实来说的,而且这种感觉是自己觉的现实很安全,自己这样写,或者不写都是很自由的,都不会发生什么,现实如果发生了什么,就是自己写了,让自己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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