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呗。”大狗想了想道,“我记得你有个叫舒良的姘头的呢?他跟那些学生打交道比较多。”
黄莺白了大狗一眼:“人家跟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让你找他帮忙,又不是让他上你。”大狗很是大度地在黄莺的胸脯上抹了一把,“听话,能攀上京里的人,这生意以后就做得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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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呗。”大狗想了想道,“我记得你有个叫舒良的姘头的呢?他跟那些学生打交道比较多。”
黄莺白了大狗一眼:“人家跟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让你找他帮忙,又不是让他上你。”大狗很是大度地在黄莺的胸脯上抹了一把,“听话,能攀上京里的人,这生意以后就做得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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