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这样的人物,只是我讲究的活在当下,要用自己的生活去感悟生命。再用生命去理解生活,如此循序渐进让我不断的提高,这才是我追求的文风。可惜我这样的男人虽然懂得生活,却不会生活;我能理解生活,可惜生活不理解我,你让我怎么好了。这命运如此的坑爹,感觉没法活了,我只想要用我的文风去改变自己的村子,改变世界我就算了吧!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一个二货青年而已,没有人在意我这样的人存在的。/p
虽然你们不在意我,也看不上我的风格,可是你们却无法阻挡我前进的脚步,不管是在任何年代,像我这样的男人都是那个时代的进步男青年。而中年后上帝指使,五官渐如木刻,面带秋寒,十分冷峻。可我的眼神却从来没有改变过,依旧是如此的纯净,有诗书沉淀后的修养。特别是吟诵起诗词来总是神采奕奕的,那种深邃和犀利是逼人的,让人好生的爱慕。而上帝指使总是比旁人看得更深看得更远,与他文风相似。/p
所以,上帝指使眼里的文化人一定是一样的,这男人一定得拥有老王的胡子、上帝指使的布衫、成就哥的西服、院长的长袍、眼镜帝的眼镜、我爷爷的烟斗、上帝娜娜的辫子、还有就是老王手里的这把纯金的放大镜。不过现在不是夸你的时候,你不要搞错了,我想说的是:你怎么敢用的放大镜侮辱了我的信仰,亵渎了我的精神,奸.污了我的意志,强.奸了我的人格。/p
老王看到我把这个事件是无限的放大了,他知道我是对他暴出了我的料而怀恨在心,这就是一个对自己的身体缺陷不满意的人,最后的报复吧!老王心想早知不笑话他了,要是知道他是这么小气的人,自己就不应该嘲笑他的,只是他的那个真的太小,我不用放大镜真的看不见的。我一开始还以为看错,我只是瞟了一眼,我心想:“不是吧,难道没有吗?做为一个有钻研精神的学者,我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当做没有看见过。特别是有神器在手的自己,那还不得时不时的掏出来秀一下,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记者啊!”/p
我说算你狠,敢无视我的小家伙的存在,你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让我很生气的,但是你还是这样做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的。我非常在意的东西,被你这样的举动是说得是一文不值的,我当然是不能好了,我只好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掐死他才行。/p
可是老王是喝了酒的哪里是听得见我心里的呼声,作为一个记者,为了能现奇怪的东西然后再曝光出来就是他们神圣的使命。所以,没有一个记者不喜欢猎奇和新鲜的事物的,而现这样的东西需要的就是自己的敏锐的观察的能力与过人的天分吧,如果是换做别人的,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哪里还会仔细观察的。也只有老王从踏进了记者这个行业后,就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任何时候都记得自己是个记者,也许这就是他的职业的素养,我们是理解不了的。/p
一个人能做这样的事,做得如此的敬业,这就是老一辈子的工作者才有的精神。反正你让我做自己的工作,我是能敷衍的我就尽量的敷衍,能不做的事我是打死也不做的。反正工作的时候不是想着怎么才能做好工作,而是想着怎么才能偷懒,少做一点事,这就是一代人与一代人的差距吧!我心想我们这一代人都这样的了,那我们的后代那还能有什么好的。此时,老王是酒醉心明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找新闻。/p
我是一脸的惊愕,想要立马转身离开,只不过已经晚了,因为他已经凑得很近,拿着放大镜嘴里还说着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苞蕾吗?老王看到了一个极美的花在一起,而且那个花苞比普通花苞要大的多。没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三十年不开花的苞蕾,这真的是嘛村的奇迹啊!也只有我们嘛村才能长出这样的花骨朵来,像一容一团温馨的真诚、热情、坚毅、刚强而又无媚。像一出澄碧的潭水,装载一汪无尽的宽容、不亢、不卑、无乐、无哀。/p
又是一年秋来,洁白而圣洁的花蕾挟着凉意,先透出冰雪的消息,只是大部分的花蕾十来年就开花了。老王第一见这种不开花的主,这三十年不开花,在植物界里也能赶上铁树的存在了。只是铁树也有花开时,老王说:“你轻轻地来,你轻轻地走,你来了,你又走了,你开了花再走,你不开花就走,这区别大了去的。”/p
我完全的无语了,难道我们来了我们就得开花吗?如果我们不开花的话,我们就有错吗?哪有这个道理的,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开不开花这是上天安排好的,不是我安排好的,就算有错,也是老天爷的错,不关我的事。对吧,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哪有管我开不开花的,要是不开花的话,你还能把我花吃了,是不是哪有这个理吧?/p
老王最喜欢研究了,对上帝指使的开花过程、还真有点感兴趣,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没有开花,难道是生了什么突变了,变成不开花的花蕾了。植物的本身就是按照自己的生长过程和规律来诠释,既有着独特的开花特点又有着不可张扬的习性,只是还真的没有遇到过这种打死也不开的。真的是很有个性的花蕾,就跟上帝指使一样都是非常有个性的,别人都是一点一点的往外长,哪有你这样的一裹着,很多的花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