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光看着武效军这个煞星,居心不良的在自己面前,心里早已七上八下,可又没那个胆直接赶他走,听到外面敲门声,仿佛遇到了救星,急着起身出去开门。

没等他身子站起来,就被武效军的双手摁着肩膀强按了下去,目光中充斥着森寒,“别动!给小爷放老实点,胆敢胡说八道,我会往让你吃屎喝尿,不信你就试试,老实在这坐着,我去开门!”

说完,垮了两三步,伸手把门打开,抬眼一看,符院长阴沉着脸在门外站着。

武效军马上露出笑脸道,“院长,原来是你啊,我和刘老师还以为是病人呢!”

符院长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走进屋内,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看着刘小光沉声道,“我一再强调,正常上班时间,不允许关门,你怎么搞的,还在犯这样常识性的错误!”

“院长,那个,不是——”

刘小光憋的脸红脖子粗,支支吾吾半天,愣没敢把后面想说的话说出来。

武效军看他那个怂样,心里暗自好笑,抬眼见读片灯箱上面挂着一张x光片,不由得大喜,眼珠子一转,缓缓开口道,“院长,是这样啊,科室来个住院病人,其他检查单子都回来了,等了一个多小时胸片结果没出来,我看看病人来做没有,随手把门给待上了,只顾等刘老师洗片读片,把这事给忘了。”

符院长阴沉着脸瞄了一眼x光片,凝视着刘小光威严的说,“工作不在状态,效率太差了,门诊收个病人容易吗,病人要是和别人一交流,不住院走了,一个人的工资就白白的没了。”

说完,气呼呼地走出门。

再看刘小光,气的脸都发紫了,暗道武效军啊武效军,你他娘的真够狠,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编谎话向领导垫黑砖,成心来找茬和自己过不去,明目张胆的在报复,但又没勇气直面和他顶撞,真他娘的窝囊。

武效军看着刘小光,用极低的声音奚落道,“怎么样,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吧,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挺舒服,觉得特别有味。”进而把脸一变,冷森森地说,“就你那点小把戏,给小爷当徒弟,小爷都觉得你特笨,不可教。今天小爷只是简单给你提个醒,以后千万不要再打小爷的主意,如果不知趣,后果会咋样,你懂的!”然后饶有得意的扬长而去。

刘小光大口喘着粗气,连个屁都不敢放。暗骂,苏丽霞,你个没头没脑不要脸的骚娘们,真把老子给坑苦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其实,武效军并不知道苏丽霞也参与了制造流言蜚语,但他随便那么一说,却对刘小光的敏感神经刺激很大,让他找到了发泄愤懑的出口。

苏丽霞算是倒了个大霉,没过几天,鼻青脸肿的来医院上班,当然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人敢问。

吴启鑫等了一周,武效军没理他,也没有给他明确回话,心里更加的忐忑和发憷。

这天下班后,王雨虹刚要离开,吴启鑫叫住了她,“雨虹,请稍等会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吴老师!有事儿吗?”

王雨虹看着吴启鑫畏畏缩缩,心里不安的样子,诧异地问道。

吴启鑫神神秘秘地把她带到一间空病房,把门关上,愁眉苦脸的说,“雨虹,你是我的学生,有件事你得帮帮我。”

王雨虹疑惑道,“吴老师,你客气了,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雨虹!我也不瞒你,我想让效军做我的学生!”

“好事啊!效军到科室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明确带教老师,你愿意给他当老师,他肯定很高兴!”

吴启鑫无奈地摇摇头,“雨虹,我上周就和他说了,但他一直没答应。你也知道,我说话办事向来直来直去,不会转弯抹角,想必他心里还在误会着我。”

王雨虹听到这,心里明白他的用意,他想向武效军示好,武效军不吃他这一套,心里不踏实,想让自己做个中间人,说和说和。该着他这样,谁让他小心眼,效军没有招他惹他,却故意想着法的刁难,甭说是效军,就是我也不愿搭理他。

有些难为情的说,“吴老师!你能有这种想法太对了,说句不该说的,以前你真没有理由和效军一个乡下小学生较劲儿,更不应该和刘科长掺呼在一起,对他暗中下手,你们想过没有,万一效军被撞死,将会是什么后果。并不是简单的误会所能解决的!我只能探探效军的想法,至于你俩的心结能否打开,我没有一点把握。”

“你和效军好好说说,我真的没有存心要害他,都是刘小光那个兔羔子看他不顺眼,想着法儿让人整治他,我不明就里,上了他的当,很后悔!”

“好吧!我试试!”

经过王雨虹出面,吴启鑫带武效军的事就定了下来,周一科主任郭连文在晨会上正式进行了宣布。

这一年多来,大事小事不断,搞的自己灰头土脸,要崩溃的感觉,卸去身上的包袱,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工作上也得以理顺,武效军少有拨云见日,雨过天晴般的轻松,马上给冯薇薇打了个长途电话,上来开玩笑道,“冯大董事长!”

冯玉笛听出是武效军的声音,心里特别的激动,嗔声道“去你的,存心恶心我不是,以后在电话里不许你这么称呼,叫我薇薇就行了!”

武效军喜眉笑眼的道,“薇薇——听起来真有酸酸的,麻麻的,酥酥的和暧妹的味道,大董事长咋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年轻啊!向你问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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