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见解雨臣,他却把话问的像一件女儿家的俏丽事,若是此刻是一个戴了□□的人,想必就被他的点引了过去。

“那天你告诉我去解家祖宅的时候,我问你霍当家的在吗?我能见到秀秀吗?”我看着他,认认真真的调取那一天的记忆。

那天的记忆其实不算是什么好回忆,尹南风是在母亲和张日山的教育下长大的,当时虽然只有十六岁,却也已养成了冷漠狠戾的性格和漠视一切的气场,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比起当年的霍秀秀那种活泼开朗的少女性格,而且解雨臣待她是那么宠爱,尹南风感觉得到解雨臣那样一个人把仅有的那些柔情情谊全部给了她。说实话,尹南风是有那么一些羡慕嫉妒的。

“嗯,”他轻轻的表示赞同,道“那天是你第二次见到霍秀秀,其实你一直不是很喜欢她,你今天是为何?”

他把话从怀疑引开,引向另外一件事,或者说,他开始想问的就是这件事。

“我帮的不是霍秀秀。”

我帮的是那些在我心上的每一个人物,我帮的是那个呕心沥血做计划的吴邪,帮的是那个倾家荡产助挚友的解雨臣,帮的是那些代代都不得已甚至不自知的被人操纵的九门众人。

“嗯?”他似是没料想到我讲出的话是这样,用一个音节表示疑问。

“我和他们非亲非故,帮的自不可能是他们,”我故意靠的他很近,指着他心脏所处的位置,道“帮的是你啊。”

“此话怎讲?”他脸上有一刹的慌乱,但很快用问题掩了下去。

但是我也知道他的怀疑绝没有一刻的打消。

“这场吴邪的局你铁了心去赴,而解雨臣霍秀秀都是这局里面的人,这样看,他们和你是在一条船上的。”

“那你呢?”他眼睛里满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感,那是种很强烈的感觉让我难以移开双眸。

“我不在局里,但我与你任何时候都在一条船上。”

这话是表达一种无条件信任,在尹南风和张日山的关系里这种无条件的发自内心的信任已经是很多余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了。

“谢谢,”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讲道。

那种眼神竟带有一种深情。

“我说的船是百年修的同船渡的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念头,想要逗逗他。

“怎么?还要千年修的共枕眠?”

没料到,他居然接下了我的话,而且不是像以往那样叉开话题接的。我一下居然没有话可以接下去了。

只见他站起,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笑着道“好了,你啊,别动不动就对男人这样讲话。”

“我只是对你这样,”完全是下意识的接了这句话。

他笑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手又拍了拍我的头。

这段时间以来,拍头这件事倒是蛮习惯了。开始的那种满心欢喜已经变成了有些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公司的文件印章什么的你知道放在那儿的,九门的那些人的性格,事情的发展和处理方法你都知道。还好有尹老板这么一个人,我倒真的可以放心了。”

似乎他真是完全信任尹南风一样,他的那些东西尹南风都是知道的。但我也明白,他还有很多晦涩的秘密是尹南风根本不知的。

而那些秘密会随着他离开的那一天消散。就像此刻的我在尹南风身上也带着很多很多的秘密,他永远查不到也查不清。

“你当年和佛爷去过,对吗?”

这是我一直想问却没敢问的事情,怕得到的答案不是我所想的那个。

“那年,我和佛爷在出事前就离开了,后来,佛爷把我调开,自己带人去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次是去了古潼京?”

在尹南风的记忆里,只有那次佛爷是没带他最衷心的副官出的任务,回来后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同时下令,九门众人不得参与古潼京的事。

他点点头。

那次,张大佛爷就报了必死的想法,故而没有带张日山,因为他需要张日山执掌九门。

张日山就在那天启程的,启程去一个很远很远,死生不知的地方。

“霍当家找张会长,”沉壁走到我面前轻声道。

那已经是张日山离开的第十天。

“张会长在休养,去回了她吧,”我还是秉承他讲的那个理由,去回绝九门众人。

沉壁处理这种事在这几日都没出过什么岔子,这是她第一次还跑来问我。

我又接到“怎么了?”

“霍当家讲如果张会长不在,便要见您。”

霍秀秀一直以来都不会找尹南风商议任何事情,尹南风待她的冷漠,她自也是多少有些明白的。

今天,怕也是有急事。

“尹老板,”霍秀秀被沉壁带了进来,面色有些冷冷的。

“霍老板,我只是暂代九门的事,你知道的,有些事我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尽管我最近没有听闻霍家出了什么事,但是在这关头,解家群龙无首,吴家腹背受敌,和霍秀秀最紧密联系的那些人都难以提供帮助。这个时候的霍家,确实是岌岌可危的。

“霍有雪和霍道夫去了古潼京。”

“你想借我的手处理掉这些人?”她来告诉我这件事,也只有这个目的。

“秀秀不敢。”

“现在的九门早就不是以前的九门了,古潼京就是一个平衡点,既然你们打破了这个平衡点,就要知道什么叫“不破不立”。”

“他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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