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谋杀啊,这么用力!”柏非寒惨叫了一声,小小心的摸了摸脸:“嘶,好痛。我不会破相了吧!”

“你再不告诉我去百花园走哪边,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破相的滋味!”可儿举起拳头阴狠狠的威胁。

“这,这边。”柏非寒怂了,缩了缩脖子,一边给可儿带路,一边揉着脸嘀嘀咕咕的:“真暴力,凤子恒怎么受得了你。”

“你说什么。”可儿明显的听到了,再次举了举她的小拳头,“还想尝尝拳头的滋味!”

“我说可儿姑娘你貌美如花,文武双全。嘿嘿!”大丈夫能屈能伸,本殿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过了一会儿,柏非寒越想越委屈,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而且被打了还不能还手的,“我不管,我破相了你要对我负责!”

“闭嘴。”

“我不,本殿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呢,你得负责。”

“拿去!”扔了一瓶伤药给他。

“就这样!?”柏非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凤眼,一瓶药就想把他打发了?

“那你还想怎样,不要还给我。”可儿去拿瓶子,柏非寒赶紧塞到怀里,小鸡护食一样的捧着藏着。

“给人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去的,算是对本殿小小的补偿吧,不过本殿这受的疼痛这小小的伤药可弥补不了,还有啊,本殿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这几天可不能见人了,你得赔偿!”

柏非寒不停的叽里咕噜,讨要赔偿,可儿都快烦死了。

“闭嘴!再吵把你嘴缝起来。”

“呜~”柏非寒最终委委屈屈的闭了嘴,武力值爆强的女人不好惹呀。

两人走到百花园入口处,正遇上前来寻找可儿的凤子恒,柏非寒远远的看到凤子恒,早已挺直了背脊,端着一副清润高贵,俊朗邪肆的太子样。

“凤世子,好巧,咱们又见面了。”柏非寒刷的一声打开他大家之作的名贵锦扇摇了摇,出口的声音浑厚富有磁性,与刚才嘻皮涎脸的样子戛然不同。引得可儿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不巧,我在找她。”凤子恒将可儿一把拉到自己身边,“我们走吧。”

“嘿嘿,凤世子急什么,莫不是怕我抢走可儿不成。”柏非寒挡在两人面前,fēng_liú倜傥的摇着折扇。

凤子恒目光一寒,千年寒冰般深邃的眼眸闪着冷光利刃朝柏非寒射去。

“你乱叫什么,我跟你可不熟。”可儿不满的瞪了柏非寒一眼。

“可儿,你怎如此无情,刚才还心疼人家的伤,给了人家一瓶伤药呢。”柏非寒拿出伤药轻轻一晃。

“那是为了堵上你的嘴,谁让你那么吵。”

凤子恒看出那瓶子与上次可儿给黎生的一般无二,眼里蕴育着黑云,但面上仍旧温润清雅,让人看不出心思。

“北冥太子,凤某还有事,告辞。”说着便抓着可儿的手腕,转身大步离去。

可儿被扯着小跑的跟上,见凤子恒面沉如水,心中打鼓,呐呐不知言何。

到了宫门外,凤子恒扶着连可儿上了凤府的马车,两人坐在马车内,车夫赶着车往凤府行去。

可儿扯了扯凤子恒的衣袖,探着脑袋试探的问:“你在生气?”

“你们一直在一起?”凤子恒声音低沉,蕴育着怒气。

“不是,是后来才碰到的。”可儿赶紧解释。

“那为何给他予黎生那药,可儿,你可知道,这伤药的效果足以让人疯狂,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不懂吗?!”凤子恒忍不住情绪外泄,怒着一张俊脸,一双如远山墨黛的长眉蹙起,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才见第一面的人你就这般信任他。”凤子恒只要想到可儿这般信任那柏非寒心中便极度烦躁,甚至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哈哈,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可儿听此掩嘴偷笑,点着自己的脑袋道:“我看起来有这么笨吗,那瓶子确实是我的啦,不过里面的伤药是我在你的药房里拿的,入乡总要随俗嘛。”老是用我手链空间里的伤药,我存的再多也禁不起消耗呀。

原来如此,笨蛋连可儿,老是抓不住重点,凤子恒恨铁不成钢的想。

过了会儿,可儿问道:“不过,你不问我,我的那些伤药效果为何那般好吗?”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可儿沉默,我不能告诉你。

“所以问了又有何用。”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不欠我什么。”

“不是。”可儿突然心虚,眼珠子咕噜噜的转来转去,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凤子恒的表情,“我是说,今日在宫宴上你让我与那百里洛月比试,不知是想让我赢还是输,最后我却赢了,这是否搞砸了你的婚事。”

“哦~”对这话题凤子恒来了兴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反问连可儿道:“那你为何赢她?”

“我,我看那百里洛月心性还不够成熟,与你不大相配。”那百里洛月看着确实不是个好的,她可没有撒谎。

“人家心性成不成熟你怎知道,那百里公主貌美如花文武全才,大殿中大多数人应当都觉得她与我挺相配的吧。”

“你真觉着她美,真想娶她?”可儿气鼓鼓着一张脸,内心极度郁闷,想把凤子恒那张脸狠狠的揍上一拳。

“呵呵,”凤子恒笑出了声来,捏了捏可儿的脸,入手滑腻细软,小猫不能逗得太狠,还得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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