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想让我担心。”

辛辰盯着许罂看了好一会儿,觉得很好笑,他性格清高,觉得和许罂这样的风云人物谈恋爱也不能丢掉骨气,于是冷道:“许罂,你当我是变态吗?”

许罂眨眨眼。

这很变态?

嘶……

好像是有点儿。于是耸耸肩。

但许罂脑子里不可控制地就想起了一些日子,曾经有个少年,就这么变态……

辛辰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许罂突然拉长脸没了兴致,不说不笑,闷着发呆,然后坐了没多会儿就,跳下单车,说了句“走了!”

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钻进跟了一路的私家车里。

“许罂!”辛辰喊了一嗓子,可许罂的车已经走远,他不由怅然若失。

——少女每次走得都那么潇洒干脆,简直不容人挽留半点儿。

——她像一阵风,谁也留不住、关不住。

让他没有安全感。

-

路虎拐出巷子。

许罂坐在第二批,看了眼新来的短信,嘁了一声丢在座儿上。

“没劲!电话都不敢打,发个什么短信……”

果然,再好的山寨始终是山寨……

辛辰跟他再像,始终不是他。

分开之后,许罂才才发现,谈过的男朋友越多,她竟越想那人了。

——顾星沉。

——那个被她迷住的时候,还不忘跟她谈条件的男孩子。

司机谭叔一边拨档,一边从后视镜里瞧许罂。

十七岁的少女校服松垮垮地穿着,慵懒地肘着车窗发呆。她五官长得很精巧,尤其眼睛和嘴唇,特别美,那唇天生殷红,像涂过唇彩,只是这会儿她心情不好,脸色有点冷。

“罂小姐,明早上还是去刚才那同学家等他吗?”

“不去了!”许罂没好气地说。

过了一会儿,许罂翻了下短信,乌溜溜的眼睛又转了转,指头绞起一缕长发,含了笑。短暂的郁闷后,她心情很快好起来。

“去!明天照旧去!”

还没够两星期呢~

再玩儿玩儿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打发时间。

-

最近日子淡出鸟,牛逼的校霸陈星凡大爷决定找场架来打打,给渣小分队的成员,调剂调剂无聊生活。

地点在常去的台球室,对象是地痞以及附近那破落的三十二中的几个黄毛儿学生。

台球室的门紧闭,房间乌烟瘴气、噼里啪啦的,陈星凡与金宇都是打架好手,挥着拳头身形灵巧。

一颗台球咕噜咕噜,滚到少女脚边,许罂坐在高脚凳上咬着吸管儿喝奶茶,弯腰把台球拾起来,往旁边翻开的化学书上一搁。她勾了红唇,笑吟吟凑近男孩子:“三好学生,作业做完了吗?”

打架骤然的哐啷声,惊得辛辰肩膀缩了下,他脸青脸白盯着许罂看了好一会儿:“许罂!你们这样得出事儿!”

许罂不以为意,懒懒托腮:“有我在,出不了事儿。”

“把人打伤了怎么办!”

“嘁。”许罂眼尾往陈星凡那儿扫了一下,“这些用不着你担心。安心写好你的作业,快月考啦,我的男人要是不考第一,我会很没面子,嗯?”

“许罂,你是不是玩儿我!”辛辰被脸色很不好,“你让我来看你们打架,又让我必须在这儿写作业,你变态吗?还是你觉得我变态?这么吵,怎么写。”

自从在一起后,这种状况不是头一回来,许罂作奸犯科都拉着他,还总有一些古怪的相处模式让他去习惯。

辛辰紧抿着唇,他有他坚持的骨气,慎重考虑了几秒:“我认为,我们得重新考虑考虑彼此的感情了!”

这话倒是让许罂眨眨眼,眼看瞅着人收了作业本和文具,走出了台球室。

许罂含住吸管儿吸了一口珍珠奶茶,咬了咬,有点哭笑不得。

“感情?呵。”

“幼不幼稚吧……”

许罂托腮等着陈星凡好金宇,陆陆续续想起些往事。

曾经有个人,她跟朋友和人打架,他就在一边写作业,。

他们打完,他也写完了。

只要他想学习,不管她在身边如何捣乱、作奸犯科干什么事,他都可以完全不理她……

许罂叹了叹气:

“山寨,到底不是原版啊……”

许罂翻出手机里那个号码,看了了好一会儿,吸管儿被咬破,漏了风,一吸呲呲响。

自从和他分手,她好像就得了一种病:看上的男人,都像他。

分开快两年的今天,她开始有点儿,想顾星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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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周的周一早自习,那个就被北方的雪给吓退的南方转校生,终于结束了长达一周的病假。

早自习,教室读书声嗡嗡的,像蜂窝。

渣小分队都坐在最后一排,桌上长期要么垒着一座书山,要么立着本书,都是遮挡用的。

宋小枝去上了厕所回来,就跟打满了鸡血似的。

“喂喂喂,传说中南方转校生同学,好!帅!呀!”

陈星凡最烦人卖关子:“麻利儿,重点!”

许罂正睡觉,被吵醒了,软绵绵地托着腮。

“哪个骗子说人家是个弱鸡啊,看起来高高大大根本一点儿都不弱好吗?”宋小枝坐下,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很高,头发很黑,皮肤又特别白,就那种南方人的白净,你们懂的!”

陈星凡一勾搭许罂的肩,流里流气扬扬下巴:“有咱们许校花的学霸新男友帅?”

宋小枝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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