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否则就成猪头了。

傅雨肯定是不能答应的,挣开他的手,想再给一拳。

樊云无奈,只能见招拆招。

两人在浴室就大打出手起来,不想,地面湿滑,傅雨脚下一个踉跄,仰面往地上摔去。

樊云眼疾手快,怕她摔疼,扶着她的肩膀,一个转身做了她的垫子。

嘶……

他的后背疼得厉害,脸色都有点变了。

傅雨知道他之前后背受了伤,蹙眉问道:“没事吧?”

“没事。”他深呼吸地说道,那表情可绝对不是“没事”,脸色有点苍白。

“骗人,我看看。”立刻把他拉起来,想看他背上的伤。

樊云不乐意,后退着出了浴室,对着她说道,“没事,真的,你信我。”

两人进了卧室,傅雨蛮横地把他按在床上,检查他的伤势。

纠缠中,樊云的衣服直接扯破了。

“才不信你!”傅雨强势,蹙眉看着他背上的伤。

那道刀伤真的摔红了,有些地方还渗出了一点殷红的血迹。

“有些地方裂开了。”

“没关系,明天就好了。”樊云翻个身,把傅雨压在床上。

两人的处境显得无比暧昧。

“我帮你上点药吧。”傅雨有点担心的说道。

“没事的,有没有流血,只是有点血印记而已。”樊云摇了摇头,并不在意地说道。

“可是……”

“别担心,真的。”樊云点住了她的唇,小声道,“我觉得此刻最重要的不是我的伤,而是此情此景,不应辜负。”

傅雨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就被他吻住了唇。

……

这个吻有些霸道,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傅雨用力把他推开,生气道:“你混蛋!”

“还记得鼎爷说,这手铐要怎么打开吗?”樊云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们必须好好培养感情,否则一直带着这东西,不麻烦死。”

傅雨蹙眉看着他,知道他的话很有道理,只是,要培养这样的感情,然后还要那个啥……

她心里就有点抵触。

这种事情,应该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

“那也要慢慢来呀,你让我突然往那方面靠,我可做不到。”傅雨一脸尴尬地说道。

“所以,我才要跟你培养感情呀。”他笑着凑上前,眼神极为暧昧,“就像是现在。”

“滚!”傅雨很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不让他撩自己。

樊云缩回手,看她一脸嫌弃的样子,倒头躺下,“行,那睡吧。”

傅雨被他扯得倒在他身上,想把手抽回来,都没办法。

“樊云,你别太过分,把手中间一点!”

他不太乐意,翻个身,换成面向她的方向躺着,说,“好了,现在可以睡了。”

傅雨瞪着他,对于他这种敷衍的态度很生气。

可是,两个人毕竟是被拴在一条链子上的,她也不好太计较。

傅雨侧身躺下,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他的靠近,猛地睁开双眼:“你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他的表情极为无辜。

傅雨狠狠瞪着他,道:“离我远一点,至少间隔这样的一本杂志!”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放到他面前。

樊云无奈,拧眉道:“行,听你的!”

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才继续闭目睡下了。

傅雨这才松了口气,又注意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睡着了,才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樊云是假装睡着的,听着傅雨平和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入梦。他睁开双眼看着她,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手铐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是个增进感情的最好纽带。

说实话,从某种角度看,他应该谢谢鼎爷。

他凑上前,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另一方面,“噬魂”的杀手除了任务,作为组织的管理吴廷恩,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谁下达了那样的任务,要对傅雨和樊云赶尽杀绝。

如果只是针对樊云,他不会理会,但是涉及到傅雨,他必须追根究底。

“这格杀令到底是谁下的?”吴廷恩质问自己的助手邹明。

“不知道,参与任务的人,已经死了,问不出源头。”邹明摇头,推测道,“该不会是c哥下的吧?”

“不,她应该不会伤害傅雨的。”吴廷恩摇了摇头,查看着死去杀手的资料。

“这几个杀手,我好想都没见过。”

“这些都是旧编制的杀手,那时候您还没有接手组织事物。”

“最早,他们归谁管理?”吴廷恩翻看着那一批人的记录问道。

“好像是一个叫佟烨的人。”邹明说着,想要找出佟烨的资料,但是却完全没有记载,“咦,竟然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记载。”

“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邹明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这个佟烨可能是‘噬魂’的创始人之一。”

“创始人?”吴廷恩蹙眉想了想,起身道:“你帮我把所有过去编制的杀手找出来,我要他们全部的资料。”

“是。”

吴廷恩听了可能是“创始人”,便决定找c哥问一下。

他用秘密的通讯方式,联系了c哥。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c哥知道是吴廷恩联系他,冷声询问。

“昨天,在桐村,傅雨和樊云都遭到了袭击,‘噬魂’内部有人下了格杀令。我知道,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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