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岩石被杀生丸一爪子击碎,在他动真格的时候,叶久泽再贼也难逃魔爪。

“卧槽!不——”莹绿色的长鞭将他捆成了粽子,倏忽一下拖到了罪魁祸首的眼前。

叶久泽如毛毛虫般蠕动,从一开始叼得飞起的做派一点点萎靡成“爸爸我错了”、“爸爸我不敢了”、“爸爸我再也不犯了”的状态。

他突然想给自己点一首“凉凉”……

啊,富强,爸爸大概马上要去天堂见你了!

对不起,爸爸没能给你报仇雪恨,

他被安置在岸上,浑身湿透,在夜风中冻得像条咸鱼。而银发皮草男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像是掂量猪仔似的看着他。

“你要对一个小女孩做什么?”叶久泽警惕道。

杀生丸不语,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夜风中,似乎传来一声轻微的——呵。

叶久泽:……

是你在“呵”吧?你什么意思,嫌弃个啥啊?

莹绿色的长鞭从手指间脱落,化作具象化的妖力继续捆着她的身体。杀生丸并不是大度的主,对方是怎么对他的,他就要千百倍奉还。

林间寂静,叶久泽努力挪动着往前爬去。但没一会儿,就看见一只通体原谅色的河童怒气冲冲地狂奔而来,对他破口大骂——

“啊!又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

“我今天就要替杀生丸大人教训你!”

哦,那家伙叫杀生丸啊……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

“卧槽你干什么?”叶久泽大惊,只见“原谅色”跑到他脚边,火速脱掉了他的鞋袜,“离我远点!你搞毛!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哈哈哈哈哈尼玛!”

邪见掏出了一把软草,奉命刷起叶久泽的脚底板。

说真的,

杀生丸大人不杀她,他可以理解为大妖有大妖的尊严,因此不屑与幼崽计较,可刷人脚底板……不像是不计较的样子啊?

但……为什么要刷脚底板呢?

邪见一脸困惑。

“哈哈哈别刷了!痒死爹了!哈哈哈!不……妈哒!”

“哈哈哈不要啊别碰那里……放开啊!”

片刻后——

“啊……嗯……痒死了……求别闹……”

“我错了……不要了……”

“放过我……”

邪见脸色几经变化,总觉得自己似乎看穿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嘤——

“你好吵……”神乐翻了个身,惺忪着媚眼打了个哈欠,“不就是做恶梦吗,有什么可怕的?”

“我没怕!”叶久泽深吸一口气,憋住,肃然道,“我只是在练《九嘤真经》。”

妈的突然记起屋子里还有俩妹子!在妹子面前嘤嘤嘤,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行,他得给自己挽尊!

神乐:……

“什么东西?”

“此乃武林秘籍。”叶久泽揩去眼角几滴猫尿,一本真经地侃大山,“《九嘤真经》乃我纯阳宫至宝之一,是不传之秘。信春哥,得永生,练真经,嘤嘤嘤。”

神乐完全听不懂,问道:“什么意思?”

叶久泽端出高深莫测的姿态,说道:“知道嘤嘤嘤是什么意思吗?那是哭的意思。”

神乐闻言一阵嫌弃:“哭……呵,软弱的家伙才会哭。”

“要是这么理解,你就错了。”

叶久泽一拍大腿,一瞬郭德纲附体。

“毕竟,你们女……额,我们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么?除了胸之外,就是眼泪啊!”叶久泽站在男人的角度,谆谆教诲道,“没几个男人受得了女人哭,因为女人一哭梨花带雨,那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妹子长得美,哭起来能入画,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也得摘给她!因为舍不得她哭呀!”

“妹子长得丑,哭起来像如花,哪怕她要新款的美妆,也得买给她!因为受不了她哭啊!”

这话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啊……

屋内的二女一狗集中精神,缓缓竖起了耳朵。

“学得会哭的女人,永远比不甘心哭的女人混得滋润,为什么呢?因为男人喜欢白莲花和绿茶妹啊!”

“知道白莲花吗?”叶久泽举例道,“就像桔梗姐姐那种外形的。”

桔梗不自觉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左脸。

“看上去清高无比,与世无争,实则内心狠辣,手段残忍!”叶久泽分析道,“比如你把你爱人钉在树上五十年的事儿,残忍极了。”

桔梗:……

她背过身去,表示不想听了。

“知道绿茶妹吗?”叶久泽继续道,“就像神乐姐姐那种外形的。”

神乐静悄悄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右脸。

“看上去真情实意,毫不做作,实则阴险狡诈,自私自利。”叶久泽蹙眉道,“比如你为了逗弄我而袒胸露乳的事儿,风骚极了。”

神乐:……

她给萝莉一白眼,转身睡了。

“男人,是一种集自大、自恋、自作多情为一体的生物!如何驾驭男人,首先你得学会哭!为何我要列举白莲花和绿茶妹呢?因为她们的外形在线,一哭,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啊!”

叶久泽回味着电影中无数女星的落泪,总结道:“美人落泪,肝肠寸断,闻者于心何忍!”

“桔梗姐姐,你要是学会哭,你的爱人还舍得去找别的妹子吗?你不哭,他记住的永远是你把他钉在树上的凶狠啊!”

“你要哭出美感,哭得让他后悔去找了新欢!”

桔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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