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返回天界,旭凤便由燎原君告知,因在其涅槃之处发现冰凌,天后怀疑此乃大殿下夜神所为,夜神润玉被天后天帝责难,现已被押送至九霄云殿审问。

旭凤得知后便急忙赶去为夜神解围。

此时,润玉正在为自己分辨:“回父帝,当夜,我与那黑衣人缠斗一番,发现他法术高强却不恋战,几招过后他便逃离了。我一路追至栖梧宫,当时见栖梧宫外有燎原君把守,又正值旭凤涅槃的紧要之处,不便打扰,交代了燎原君几句,便离开了。”

天后听完心仍有疑虑,便说:“并非父帝母神不相信你,怀疑你,但是只听你一面之词,叫人如何信服。”

润玉回道:““请父帝、母神明鉴,润玉断无加害旭凤之理。我修习的是水系法术,那涅槃之火,我根本就无法靠近,此乃其一。其二,”润玉撩起衣袖,一大块狰狞的烧伤便显于大殿之上,“润玉不慎,中了那人的暗算。他虽使用冰凌,但似乎并不怕火。”

看的天帝大吃一惊:“烧伤,烧的如此严重,你为何不早报?”

“陛下,此事尚未查清,现在只听润玉的一面之词……”

天后尚未说完。便从殿外侍者唱到:火神到。

天帝天后一听大喜,瞬时便见旭凤疾步走了进来。立时双漆跪地一拜,“儿臣拜见父帝母神,儿臣在涅槃之时中了冰凌暗器,坠入一处蛮荒之地。徘徊了几日,又一心追查凶手,因此又多耽搁了几日。没想到,竟惹得大家不得安宁,儿臣思虑不周,还望父帝母神责罚。”

天后忙问:“那你可寻到了凶手啊。”

旭凤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并未,但这件事定与兄长无关。我已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天帝才好似想起跪着的润玉,便让他起来。说道:“你兄弟二人互相看重,互相照顾,朕很是喜欢。”

关于天界立储之事,天帝天后各有心思,二者之间的原由,旭凤心中明白,但不便参与,而润玉则是事不关己无需参与,因此兄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微笑不语,而后便一起告退。

离去后,旭凤让燎原君为自己疗伤驱除了冰棱的伤害。之后就立刻赶到璇玑宫,为润玉去除他身上的火毒。

事后,兄弟二人便聊了起来,润玉神色一正,问向旭凤:“旭凤,所有人都怀疑是我,你当真没有半分担忧?”

旭凤顿时莞尔,说:“我当然担忧了,我一出事你比难逃其咎,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忙赶去为你解围。”

“承你大恩!”润玉心中一暖,这个弟弟总归是心诚情真的。

兄弟俩说起那晚的黑衣人,旭凤觉得凶手必定不简单,以他一己之力,调查清楚确有困难,因此恳请润玉帮忙。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日正在涅槃的关键时刻,我突感火力渐弱,周遭冰冷,无法动弹,我只能强行推动内力,冲破周身经脉,趁来人不备坠入云海,其他的我便不知道了。”

兄弟二人就其中问题多番推敲,做出明暗双重安排。

“尚未询问你此番下界,可有遇到什么?”润玉关切道。

旭凤听此一问,便有些出神。

“怎么,真遇到了,可有受伤?”润玉有些讶异,原本只是一问,难道其中还真发生了事端不成。

“哦。并未。”旭凤回神答道,看着润玉质疑的眼神,又说道:“是有一些疑虑,只是我也不甚清楚。”

“可方便说说?”润玉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

“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是不知…如何叙说。”顿了一下,旭凤继续说道:“当时坠入云海,虽说我没有了意识,但我醒来之地绝不是我坠落之地,我应是被救了。”

“哦,怎么说?”

“以当时情况,我坠落之地必是大坑,必有焦土。但我醒来确是在一处热地。因而救我者,对我应有所了解。”

“况且待我醒来后,体内虽□□仍在,但灵力确是温顺充沛。隐隐约约中,好像他喂我喝了某种灵露。就是不知救我者是何种身份。”

“施救者如此神秘,到底为何?”润玉奇道。

“我猜测可能是花界之人。”旭凤回答。

思及过往,润玉急忙问道:“可有不妥?”

旭凤皱了皱眉,说:“醒来后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但尚未清醒时,迷迷糊糊间总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哭,非常奇怪!”

说道此处,旭凤感觉胸口隐隐作痛,有似是错觉,心里疑虑更深。

听旭凤如此说,润玉本想开个玩笑,可看见他好像有些不舒服,便重视起来了。又考虑了一番,说道:“十分的怪异,再考虑黑衣人,这件事我们得查一查,看二者之间是否有关联。”

“你先养好身体,等过上几日,我们便以报恩的名义,去下界查寻一番。” 润玉说道。

“那就先如此安排。”旭凤起身向润玉施礼,“兄长,旭凤告辞!”之后便转身离去。

花界

“锦觅!”肉肉轻跑而来,开心的说道:“连翘已经到雷火苑渡劫了,马上她就是真仙了,真好!”说着说着语气就低沉下来了。

雷火苑原是一块荒芜之地。锦觅渡真仙雷劫时发现了此地,后来锦觅连番突破,为了不伤及周边花花草草,便一直用了这地方,之后就建了雷火苑。现成为了花界众仙渡雷劫专用场所。

“锦觅,你说什时候……?”本在撒娇,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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