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鸢无语。
跟一个直男说话,很费劲。
直男脑子中都有一套他们自己的理论,她就是再说,估计也说不通。
算了,不说了,还是先去做正事。
“走吧,时间有限,这次搞不定,就等我陪楚楚从白族回来再说了。”夜鸢摆摆手,转身向外走。
东方烈随即跟上,“嗯,我也去。”
夜鸢又停下,“哦,那要不我不去了,你跟着,我还当什么电灯泡。”
“你陪楚楚去白族可以多住一段时间,让她好好散散心,我留在死神,先帮你盯着吉赛尔那边。”
“这样也可以。”东方烈没有意见。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陪她回去,我留下。”
“好。”
两个人又重新动起来,快速从公寓离开。
而公寓中的事,还没有完。
白亦尘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屈着一条腿坐在床头。
领口微敞,浴袍只有腰间的一根腰带束缚,松垮垮的,让人想撕开他的衣服,尽情窥探他的迷人身姿。
半长的头发凌乱的散落,遮住一些眉眼,更衬得他雌雄莫辩的容颜,颀长的身形,优雅的姿态,特别有诱惑力,一举一动,都是撩人的风范。
菁菁被他撩倒双腿发软,心跳不断加快,眼睛贪婪而色,眯眯的紧盯着他的容颜,忍不住流口水。
这个男人,从今以后就是她的!
她从一个神秘的药商那拿到的药,药性强烈,只有她才能成为他的解药,他会对她欲罢不能,以后任她摆布!
白亦尘脸色很红,手还在撕扯自己的衣服,让本来就微敞的领口敞开的更大,露出的肌肤更多些。
嘴里还在不住的呢喃‘好热,难受’,声线微微沙哑,更是把菁菁的魂都要勾走了。
白亦尘暗暗气恼。
他为了他姐的计划都牺牲色相了,白白被这个恶心的女人看光,要是还不能得手,他的牺牲就白费了!
菁菁等不及了,连忙把自己身上的女佣的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特意为了来见他,穿的性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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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脸上还化了妆,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看一些。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不需要了。
男神已经药效发作,现在看到女人就想扑,意识都不清楚,哪里还看得到她为了他做的打扮。
可是,女为悦己者容,她想把她的第一次,以最美的状态给他!
菁菁脱掉外套后,走到床边,爬上床。
“男神……”
她伸出手,想要抚摸白亦尘,结果手还没有摸到他,门从外面被推开。
白亦尘见状不好,眼神一厉,右手成掌刀,在她脖子上砍了一下,她两眼翻了一下白,躺在床上晕了过去。
樱桃站在门口,一看到房间里的模样,眼睛瞬间红了,转身就向外跑。
“樱桃,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亦尘扯好浴袍,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去追她。
他要色诱菁菁这事,他和夜鸢都没有跟她说,怕她会胡思乱想,夜鸢还故意把她叫去她房间,让她陪她一起睡。
夜鸢走的时候,樱桃是睡着的,然而,樱桃平常照顾嘟嘟已经习惯了起夜,晚上睡觉很轻,到点就醒。
醒了之后发现夜鸢不在,樱桃想回来守着她的男神睡。
可谁想到,她推开门,会看到里面的那一幕!
那一幕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让她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现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跑,不要看见白亦尘!
白亦尘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樱桃,你听我给你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那样,都是假的!”
“坏人,坏人!男神是大坏蛋!呜呜呜……”
樱桃哭的十分伤心,眼泪哗啦啦的,不听白亦尘的解释,用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拍打。
现在她情绪正激动,不管白亦尘说什么都是徒劳,她根本听不进去。
白亦尘拧眉,想等她打够了再解释,可她一直哭,哭的他心烦意乱,干脆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又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好咸——!
这丫头对她就这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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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
他就是想要出轨,也不会找里面的那个女人行不!
他的眼光有这么低吗?
樱桃的挣扎,在他这一吻之下都化为了虚无,直到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安静下来,白亦尘才松开她。
“樱桃,在你眼里,我有这么不靠谱?咱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你见我什么时候对别的女人有过想法!”
樱桃抹了把眼泪,幽怨的看着他:“你以前对夜姐姐有想法。”
白亦尘:“……”
“那时候是我年轻不懂事,以为对姐的崇拜是喜欢,那跟男女之情,完全是两回事,我一直把姐当成生命中的光,把她当成了最重要的人,其实更倾向于亲情。”
“那你对我是亲情还是爱情?我陪你的时间更久,你是不是只是把我当成了家人?”
樱桃这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有问,。
她一直认为,白亦尘是因为对她的怜悯和照顾,两个人又跟家人一样,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彼此又合适,就这样顺其自然在一起。
其实她不介意他对她只有亲情,只要他们两个能够在一起,她已经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和奇迹。
但既然问出来了,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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