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年前,

凤凰谷。

女子外出时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一名丫头给他完了药,夜景天却感觉浑身下有些隐隐发热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灼热感越加猖狂。

他只好穿了件单衣到院子里吹吹风,试图让北风将自己吹醒。却没有想到脚步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圣女的门前。

女子的剪影倒影在窗户,那窈窕的身姿是入如此的魅惑。他伸手凌空摸着那张脸刚收回手准备走时木门缓缓打开了。

雪柔提着灯笼,只穿了单衣披着白色的斗篷从台阶走了下来“夜大哥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屋子里有些闷热,出来透透气!”他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心里酥稣麻麻的像是也千百只蚂蚁爬过一般。她刚刚沐浴完毕,身还带着一股子清香。

夜景天喜欢她身的味道,并萌生一种想要把她融进骨血,尝尝那红唇是否也算一样甜的想法。意识到自己这龌蹉心思他的脸更黑了,呼吸紊了起来。

灼热感燃烧着他的理智,不能再呆在她身边了,不然他真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尴尬的他准备离开时女子却是疑惑的嘟着唇,他在生气?怎么脸色看见自己那一刻变得如此难看起来!本来是想让他等等的顺便还他斗篷的,可男人转身走了。

轻声一叹,她也只好转身回了屋子。

到了下半夜,夜景天越发觉的自己不对劲。从前虽然也有过这种冲动,但是他一向自制力极强,忍忍过去了。泡个冷水澡或者万不得已才用手解决。

可今夜他澡泡了,手也用了,脑子里一想到那张小脸,浑身下还是一样炙热,那一处也丝毫不见泄气。

德海看在眼里,都是男人自然也懂得主子的痛苦。他真不明白,主子都快三十了,为什么还要和苦行僧一样拘束着自己。再者分明对雪姑娘也有情分,这种时候……

他脚跟一转,便朝着圣女的房间走去。

听到了敲门声,雪柔还以为是谁,拿着门口的凳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是……是谁?”

“雪小姐,是我,我们家主子突然有些不对劲。您给看看吧!”

德海着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一听是他有事,鞋都忘记穿了立刻开了门“他怎么啦?”

“姑娘随我去看看知道了!”

雪柔下意识点点头,披斗篷勉强抵御寒风便跟着他到了夜景天的屋子。烛光亮着,里面却是一片寂静,德海将她推了进去,关了门。

房间里没有烧炕,水洒了一地,她这才发现自己赤着脚寒冷,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咬着红唇,大胆的走到了里间,床没有人屏风后面却突然出现男人的身影。

看着那道剪影,女子一下子呆愣了。结实而高大都身材,完美的倒三角列,他甩了甩头发一张菱角分明的脸,俊美而英伟。

男人赤身luǒ tǐ的走了出来,看到那站着的人时,双目猛然一怔,眸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你怎么来了?”

“啊!”雪柔一声尖叫,立刻闭的眼睛。脑海里回忆起刚才的一幕他的胸膛宽阔厚实,蜜色的皮肤光滑紧致,往下是修长的腿,腰间一片黑色的森林,毫不隐藏。

夜景天此刻也是极为尴尬,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这么尴尬。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是不是吓到了?大手迅速抓起了屏风的衣衫披,越是危机四伏他越是冷静的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刚刚下去的yù wàng,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迅速凶猛窜起。

女子夺门欲出,却被他抓住了胳膊扯到了怀“穿了鞋子再出去吧!”

小女人暗自恼怒,自己这干的都什么糊涂事!看着眼前这俊美的脸,刚才那丑陋形成鲜明对,她颇为害怕的有些结巴起来“不……没事……我先!回去了”

她在害怕自己!男子无奈的苦涩一笑。

放开了她的手,却又心疼她的脚冻的通红自己方才故意洗了冷水澡,房间里也是冰冷至极。

雪柔刚出门,迎面而来一支羽箭吓得她不知所措。“小心!”男人大喝一声,迅速抓着她的腰肢往自己怀一带,那羽箭擦过他的肩膀。

单薄的衣料被划开,鲜血冒出。

“你受伤了!”看着他脸色凝重,又见那血变黑,立刻吹灭了灯。

“没事”夜景天迅速的在胳膊三寸点了几下,止血后握紧了她的手目光里全是警戒的看着门外。

漆黑的夜色,她一下子撕开了他的衣。清晰入耳,男人惊讶回首接着外面的雪光反射,只见她下了头长发顿时遮住了那小脸。

胳膊却多了个温热濡湿的唇,软软的,温热异常。“你疯了!这箭有毒的!”

他伸手推开了女子,后者却是又缠了来“我知道,所以我才帮你把它吸出来!”

知道你还……找死吗!他心里像是打翻来调味瓶一般五味杂陈,她即便顶着毒的风险也要为自己着想。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蠢笨的。

“哈哈哈,夜景天,蛇毒加春媚散的滋味如何!老夫见你要死了,特意让你快活一番再死!”屋顶突然传来一记熟悉的声音。

正是这几日给他换药的丫头,随着一声巨响,屋顶的瓦片纷纷坠落。夜景天担心雪柔的安危,立刻将她塞到了柜子里“乖,闭眼睛别看。我很快解决他们!”

“你的伤……”

“我没事!”他突然摸了摸她的脸,关了柜子的门。雪柔眼泪不争气的落下了,他刚才摸自己时手指在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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