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余叔叔打算怎么感谢我啊?”

听见余牧说感谢自己,一一打蛇上棍,歪着脑袋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余牧,心底将算盘拨的噼啪作响。

“怎么感谢啊?”

余牧故意吊着一一胃口,在她灼热的期盼目光里,抬头皱眉望天,做出一副苦思表情。

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互动,滕宇也欣慰地笑了起来,这样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一一,她的善良也是值得别人对她付出的。

“嗯······不如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发挥一下余热,给一一你的公司去看门怎么样?不知道你这丫头肯不肯赏余叔叔一口饭吃啊?”

余牧故意装腔作势的纠结了一番,过了半天才说出自己“苦思”的结果。

回答余牧的自然是一一既吃惊又惊喜的表情,因为她刚才还在心底悄悄地琢磨着,怎样才能将余牧拐去自己公司。

“当然,当然。”

等一一反应过来,连忙点头答应,好像深怕过会儿余牧会反悔似的。

“资金经理的办公室早都准备好啦,就等着您去坐镇呢!”

一一自然不可能像余牧说的那样,真让他去看什么公司大门。

算算余牧的出院时间,刚好赶上一一大二开学。

等余牧接了夏至投资资金经理的职位,正好可以帮一一看顾着公司,她也可以放下心来,多分点精力在学业上。

“好,好······”

“诶,我说一一!你前面催着我辞职来医院看病,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等我病好以后要把我拐到你公司去上班吧?”

看着事如所愿,沉浸在兴奋中的一一,余牧开玩笑的说着。

他自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说笑,其实正是点明了真相。

告别余牧后,一一和滕宇离开医院,开始了自己新的一周的生活。

这天,四季商厦里仍是一一、凡雪和曼雨坐镇。

因为使用私人资金买了股票,这几天来开完晨会,一一都会尽早做完手上的工作,然后集中精力守着股票走势图在那里分析。

看着股票这几天忽上忽下的价格,一一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

就好像赌场里的赌徒,在未开牌时叫嚷着“涨”,却又在开了牌后,看着一手的糟牌,幻想着下盘肯定能赢那般。

郁闷地看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一头向下栽去的分时线,一一纠结着要不要卖出。

正烦躁地抓耳挠腮时,桌上的内线响了起来。

“总裁,刚才楼下秋实的陈经理来电报告说:顶楼总统套房的贵宾遇见窃贼了,问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窃贼?小偷怎么会到总统套房的?”

听了秘书的汇报,一一诧异地问道。

要知道顶层的总统套房是有门禁的,这小偷是怎么混上去的?

“目前还不清楚,陈经理正赶过去处理,还没有进一步消息。”

秘书给一一汇报完工作,接着继续介绍了入住总统套房的贵宾的资料。

“这间总统套房是三天前预订的,昨天晚上八点四十三分持护照入住,客人是德国hk机械公司的总裁,爱德华·克里格先生。昨天,克里格先生的秘书在入住时续了三天的房费。”

“知道了,我等会儿上去看看。通知陈经理报警!”

一一说完,看着从监控室里调出的视频蹙着眉头,心情沉重地挂了秘书的电话。

且不说这事发生在总统套房,光是有小偷光顾秋实这事儿,若传了出去那还有谁敢来住店?

一个连客人财产和安全都不能保证的酒店,还怎么经营下去?

既然商琳不在,一一好歹也是四季的总裁之一。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当然要过去处理,而且一定要安抚客户挽回酒店损失和声誉。

进了电梯按下密码和指纹,一一独自一人上到第六十层。

六十层里总共四间总统套房,一一走出电梯时,早有套房管家等在电梯门口为她引路。

一一随着发丝整齐,身穿黑色燕尾服,手戴白手套的管家,顺着走廊前行。不一会儿便听到了争辩声,接着看见一间房门大开的总统套间。

“早就跟你说了,我也是你们总统套房的客人,只不过我走错了房间!你们凭什么污蔑我是小偷?!”

一一踩着厚实的地毯,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前,观察着门内对峙的众人。

那秋实的陈经理看见门口的一一,忙将她引进门,介绍给坐在沙发上的爱德华·克里格。

“克里格先生,这是我们四季集团夏至投资的总裁,端木一一小姐,端木总裁。”

“端木小姐,你好。”

陈经理刚介绍完,一一正准备出声招呼,却不想这位德国hk机械公司的总裁,爱德华·克里格先生,站起身挥退了身前的保镖,先开口说着字正腔圆的汉语和一一打了个招呼。

一一没想到这个德国人竟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也没想到他没有称呼自己为“端木总裁”而是“端木小姐”。

“克里格先生,你好。”

压下心中的诧异,一一面带微笑,礼貌地走上前和爱德华·克里格握手寒暄着。

收回手后,一一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退。

因为这位克里格先生刚才走上前和一一握手时,一一才发现他很高,比起一八八的二哥滕宇,恐怕还要高出半个头。

没人习惯仰视着对方说话,因此一一稍稍退后了些,顺便打量了一下对方。

眼前这位眉目深深,脸庞立体到如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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