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没加上微信,因为谢信泽没有微信,他刚来内地不久,还不习惯用这边的即时通讯工具。

许斌听说他没微信,很是诧异,“那你怎么和客人联系?”

问完他就后悔了,嘴咋这么欠呢,问出来不是给自己添堵嘛。

谢信泽:“……,可以打电话,而且大部分客人会先跟公司联系。”

谢信泽当然知道许斌误会了,毕竟对方刚甩给他一张两万块钱的银行卡,这里所指的“客人”肯定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客户。

但这事儿,他不打算解释。

这么好玩又有意思的事儿可不是天天都能碰见,当然是能多开心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再说,这也是谢信泽长到三十来岁,第一次靠脸赚钱,感觉格外新鲜。

许斌继续对谢信泽的话感到惊讶,“公司?”

看来谢信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这背后还有组织,许斌猜想,这个公司应该就是指老鸨了。通常来说,经老鸨联系上的客人都会抽成,谢信泽这钱赚得不容易啊。

一瞬间,许斌就脑补了一段充满血泪和屈辱的谢美人卖肉史。

于是,他赶紧叮嘱谢信泽,“那你把卡收好。”

言外之意,这是怕被老鸨发现了。

谢信泽极力憋着笑,郑重点了点头,然后把卡“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之后,两人互留了电话。

许斌刚把号码录入,手机就响了,是公司的来电,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正事要办,便跟谢信泽匆匆别过。

谢信泽把他送到门口,临别之前,问道,“还能再跟你见面么?”

许斌看着那双满含春色的桃花眼,心漏跳了一拍,他慌忙咳嗽了一声,然后说,“嗯,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说完,酷酷得转过身,头也没回就走了。

送走许斌,谢信泽把门关上,笑了足足十分钟。

当初被家族发配到这个偏远的内地城市来拓荒,他可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小惊喜。

通过这两次深入的接触,谢信泽已经有了个想法,他认为可以和许斌继续把这个游戏玩下去,毕竟两人床上、床下都这么“合拍”。

而这个游戏最刺激的地方,就是自己被许斌误认成了花街柳巷之人。

如果想玩下去,那肯定就要假扮到底。金主大方豪爽,给了两万的过夜费,这钱要是不花,是不是显得太不给对方面子了?

谢信泽决定买点什么东西意思一下,以便让许斌印证那个猜想。

一想到事情往越来越好玩的方向发展,谢信泽忍不住的想笑。

许斌开车往公司走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提示。

利用等红灯的时间,他点开看了看,“您尾号‘xxxx’的卡于x点x分消费69.9元,请核实是否为本人消费。”

这么快就刷卡了?许斌微微皱眉头,看来谢信泽真的是个鸭,干那事儿,确实是为了钱。

虽然对此早有认知,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太舒服,但又一想,谢信泽还得应付老鸨和肥腻中年客人,顿时觉得其实对方更加可怜,毕竟不是每个客人都会像他这么大方。

美人被摧残、蹂躏什么的,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何况许斌本来就fēng_liú,谢信泽又长得格外好看,这些因素累加起来,一度让许斌忘了自己才是被捅的那个。

回了公司,下属看到许斌除了脚步略显虚浮,面上倒是志得意满,不由猜测,老板昨晚的春宵必然过得不错。

听取下属汇报的时候,许斌倒是没表现出纵欲之后的懈怠,各项工作处理的明明白白,甚至比往日效率更高。

末了,下属提到了承建a市房产项目的事儿。

“许总,今天上午,有一家本地的房地产公司主动跟咱们联系,想合作建设一个大项目。”

“是合作开发?还是只是找咱们做联合承建商?”

许斌直击要害的问道。

“是联合承建,发来的意向书里没有联合开发这一项。”

许斌听了冷笑,“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以为咱们是八山土鳖呢吧,不搞合作开发,还想让老子跟他合伙承建,我们家水泥和钢筋没地方放了是怎么滴?拿老子的钱搞周转,想得美!”

下属看他骂得起劲,没敢打扰,最后才问道,“许总,那把这家拒了?”

闻言,许斌点了支烟,一抬手,说,“不用,先吊着吧,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谈,看看能不能搞个合作开发。承建这边,bx还是咱们的合作重点。对了,那边今天跟咱们联系了么?”

昨晚刚喝过交情酒,许斌也没指望马上见效果,但还是问了问。

果然,下属的答复和他想得一样。

“你去跟进一下,昨天我在酒桌上跟陈经理说好了,请他去八山考察,这事儿咱们得咬住了,不能松口,你先打电话过去,探探情况。”

听了老板的吩咐,下属赶紧去照办。

办公室里就剩下许斌一个人,他忍不住溜起了号。

说起和bx的合作,他心里多少有点膈应,要是真的成了,以后是不是要经常见陈经理?

艾玛,感觉有点尴尬啊,毕竟这中间有个谢信泽……

但公是公,私是私,这事儿还得分开看,谢信泽只是露水姻缘的对象,虽然现在许斌确实对他挺动心的,但也没办法和企业发展的大事相提并论,相信陈经理那样层次的经理人应该也能想明白。

接到许氏集团的电话,邀请己方去八山参观,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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