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亲夫?”
“我哪能有那个意思,只是大夫让我配合你治病,所以我就该狠狠地出一回力,但现在这样实在太没成就感,所以不如先让它不举,我再诚诚心心地帮你好好顺顺,顺到举为止。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你想起这事,也能觉得我如故,对你还是诚心了一回,是不?”
无颜忽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底浅浅地抖开一丝媚惑浅笑,“可是本王不想要你的诚心,只想要你的身子,如何是好?”
“这就更好办了。”
“怎么办?”
“你先起来。”
“这样好办事,起来做什么?”无颜的手老不老实地爬上她的腰。
“我喜欢主动权。”
如故瞪着他满是玩味的媚眼,一脸正经。
“要么我上你下,要么我们一拍两散,你二选一。”
无颜睨了她好一会儿,最终从她身上翻开,四仰八叉的躺在她身边,顺手把她拽趴在他身上,“来吧。”
如故淡定地起身,理了理乱了的发。
“既然,你不要我的诚心,那么我也不用再服侍你了,至于你想要的,我不想给。我要走了,再见。”
无颜撇脸一笑,就知道这小女人不会乖乖听话,飘身而起,手撑了门框,拦住她的去路,向她欺近,把她囚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间,低头,目光炙炙地看着她,“你越是这样,越撩得人家心痒难耐,怎么是好?”
舌轻舔嘴角,原本轻挑诱惑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更是让人喉咙发干。
“你不是有五指兄弟吗?”如故笑看着他,把让他自己解决的话说得理所当然。
“凤儿,你好无情啊。”
无颜怨念地嗔瞪着她,如故爬了一般的鸡皮疙瘩,他却一偏头,唇向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贴了上去。
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如故怔了一下,本能地安静下来,竖着耳头仔细听外头动静。
无颜唇贴着她的如故的颈侧,却是叹了口气,可惜了大好的机会。
车帘被人狠狠地掀开,片刻间车厢里挤进一堆穿着官差制服的人进来,最前头的捕头,看了眼抱成一堆的无两个人,向身后招招手。
立刻有人上来把无颜和如故分开分别扣住。
如故意外,无颜居然不反抗,任由官差拿住。
捕头公事公办地开口,“有人举报,这里有人mài_yín嫖娼。”
这年代青楼公然开在皇帝老儿的眼皮底下,还会抓mài_yín嫖娼?
而且身边这个就是青楼的大东家。
如故直接喷了,上一世,不许mài_yín嫖娼的时候,都是她去查mài_yín嫖娼,这会儿可以公然mài_yín嫖娼,她竟被别人查。
有人来搞事,无颜已经猜到是谁做的手脚,但用这样的借口,却让他同样有些哭笑不得,“青楼,你们都查完了?”
“我们查青楼做什么?”捕头一脸正气,“青楼是正当买卖。”
如故迷惑,“青楼都是正当买卖,你们查什么mài_yín嫖娼?”
别说她和无颜没那回事,就算真有,也只能算是男欢女爱,而且她和无颜,还有个夫妻名分,狗屁的mài_yín嫖娼。
捕头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青楼是挂了牌的正当买卖,该交的税一个不少,但暗娼却是不许的。”
如故瞟了眼仿佛事不关己,只是看热闹的无颜骚包,这事多半和这骚包有关,沉下了脸,“是谁举报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走吧,有什么问题,回衙门再说。”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被人押着去衙门,太丢脸,如故哪肯做这事。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
“那你们去抓皇上去啊,皇上外出巡游还嫖呢。”嫖的是男人……
捕头脸色刷地一下白,凶道:“大胆,这种大逆的话也敢说,不想活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不?”如故冷哼,“说皇上嫖,你怕死,难道就不怕得罪了我,一样是个死?”
捕头惊了一下,这个小姑娘漂亮得前所未见,不是本地人,而且衣服也穿的不怎么样,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但和她一起的这位却衣着光鲜,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不禁有些犹豫。
这时无颜抽出被衙差扣着的手臂,理了理皱了的衣袖,“凤儿,别生气,去了衙门,不就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
如故白了他一眼。
这地方很僻静,不会常有人来,所以在捕头说有人举报的时候,如故就想到了,除了她自己的那几个夫郎,没有人干得出这种事。
有官差来把今天的事给搅和了,如故是很乐意的,只是这罪名太膈应人。
一只鸽子停在无颜手上,鸽子腿上绑着个小竹筒。
官差想夺过他手上鸽子,却被无颜冷眼扫来,明明是极妩媚的眉眼,却让人不寒而战,竟再没有人敢上前阻他的动作。
无颜看完信笺,瞟了如故一眼,如故呼吸骤然一紧。
到了衙门,小开和玉玄坐在太师椅上,县官已经领着一帮子的人跪在门口,“一场误会,惊扰了明王和郡主,求明王和郡主饶命。”
捕头傻了,如故无语,无颜脸黑了。
无颜冷哼一声,“云末在哪里?”
如故虽然已经猜到或许是云末做的事,但听无颜叫出他的名字,仍然觉得无语。
“下……下官……”县官偷看小开和玉玄一眼,“下官收到举报,就……并没有留意举报的人……”
无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