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着打包,这些都是好东西啊,回去热一热,味道必定会好极了,“可是,那位客官为什么不吃呢?不合胃口吗?”

掌柜感叹道:“他啊,是我们这边的熟客了,每一次来都是点一模一样的点心,压根不动筷,我也问过他,是不是做的不好吃?你猜他怎么回答?”

小二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正常的理由,问道:“他来我们店里恶作剧吗?”

“犯得着吗?”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是怎么回答的?”

掌柜说:“在等人。”

“等的是谁啊?”

掌柜对此摇了摇,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吧,三年来,每一个月,他会出现一两回,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怪不得你总是将那一桌留着呢,原来是被人长期保定了吗?”

“与客方便,与人方便,学着点。”掌柜又与小二说起了别的话,说这些年朝廷的税收标准变化了。

根据赚钱的比例来交税,也匡扶开拓商业,大齐百姓总算是可以喘一口气了。

张公公在老远的地方等着白帝城回来,白帝城处理公事效率高,后宫之中,并无妃嫔,一有时间,白帝城便会出来民间走一走,坐一坐。

谁能想到一个帝王却有可能在百姓之中呢?

张公公为白帝城推开了马车门,低低问道:“主子,今日有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白帝城道:“今天跟昨天一样,有什么不同呢?”

张公公之前看白帝城年轻,道:“最近朝廷中出现了一些声音,为先皇守孝三年的借口已经堵不上他们的嘴了。”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白帝城透过模糊的窗纸,看见外面的车水马龙,道:“三年了吗?”

“是啊,三年了。”张公公是看着白帝城长大的,又变成今天的帝王。

“三年都没有找她的尸首?楼千寻的尸首也没有找到,阎罗七杀殿中的老五现在在做什么?”即便全天下的人说她死了,只要他一日没有看到她的尸首,就相信她活着。

“还在山西,听说闭关练功了,在他的组织下,阎罗七杀殿发展挺好的,不过不再靠杀人为生,改成镖师。”

“他……是一个人才。”

张公公笑道:“是。”

白帝城的定力也快到达极限了,给了大齐三年,三年能给他什么?从这一刻开始,他要好好看一看。

“让一开,让一开……”外面有一位驾车的老大爷驾着牛车。

恰,似有风无声吹开了那辆牛车的斑驳纸窗,见到一位深穿绸缎的黑衣公子坐在那一辆牛车之上。

两位熟悉的对手,因马车与牛车的会车座位方向不同,错了看清对手的第一次机会。

秋风阵阵,齐国京城的秋季一般都比较漫长,漫长到让打扫广场卫生的大叔大妈们感觉总是有扫不完的落叶。

宫廷门外,每天门庭若丁,大部分也是扫地的声音。

红墙里面没红人,在历史上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帝君吧,许多人都说皇后娘娘是凉帝的真爱,凉帝为了更好的困住皇后娘娘,才故意砍断她的羽翼,这样皇上就能够尽情无后顾之忧的宠幸皇后了。

帝王之爱,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纸包不住火,有人直接传说,皇后娘娘根本不在宫中,至于去哪里了?至今依然是一个谜?

流言蜚语从来没有断过,百官想要送妃进宫的念想也没有断过,张公公即便想要温婉的劝说白帝城,也无法撼动他心底的主意。

敌不动的话,他来动。

三年的耻辱,他要在南陵国一笔又一笔的拿回来!

待天黑之际,白帝城刚踏入宫门,便见到来回踱步的焦急的周老翁。

跟在白帝城这么多些的日子,白帝城很少见到这种状态的周老翁了。

白帝城道:“什么风将你吹来了?”

周老翁这般焦急,自然是有急事要禀告,严肃的表情说明来之不是小事,道:“主子,动了。”要找一处僻静的地方。

转眼之间,他们走到幽静的房间,周老翁望着周遭,这一座皇宫都是冷清清的,哪里又不是僻静之地呢?

周老翁道:“动了?什么动了?”

“自从南陵国皇上驾崩之后,南陵国朝廷发生了动荡,南陵国卷土重来了,据可靠消息传,有一只精锐细作刺客已经潜入的大齐京城,准备动手行刺暗杀。”周老翁实在想不明白,南陵国好像对大齐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什么时候受到的消息?”

“一个时辰前刚刚收到,消息是五天前发出的,怕……那支队伍已经潜入了大齐。”

“领队之人知道是谁吗?”

“上官月兮。”

白帝城眼神微有一怔,转眼又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容冷酷又无情,“风千年呢?”

“没有她的消息。”周老翁费劲了那么多的力气,压根就没有打听出那位公主的消息,仿佛上一次动荡之中,南陵国也发觉了他们安插在南陵国的眼线。

那时候,南陵国皇上的病情是机密,南陵皇后风仪歌给皇宫来了一次大换血,甚至执行了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那些眼线一个都没有逃脱。

南陵国皇宫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更不知道风千年究竟在做什么,在盘算些什么,幸好南陵国皇帝的一场病,才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白帝城道““上官月兮来了,风千年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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