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时候知道装乖了。”男宠的声音异常尖锐,听在耳里竟是比府中吴嬷嬷还要令人讨厌几分,风扶摇的手微微握紧,拼了命才忍住了想要扇死他的冲动。

“我不知道哪个房间。”风扶摇抿了抿唇,心中只道是是她有求与人,压着火气冷声开口。

丽姐朝风扶摇生冷的小脸上望了一眼,没想到这个丫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丽姐轻轻弯唇,她倒是很喜欢。

瞥了眼朝旁边站着一副当家主母模样的男宠瞅了一眼,冷声道:“如花,带她去房间!”

“什么!我?”那个男宠瞪了眼睛不可思议的伸出手对着自己的鼻尖指着,一副见了鬼的神情,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如花,风扶摇在心里默默念了两遍,抬眼对男宠的模样打量了一眼,僵硬的唇使劲憋着这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堂堂七尺男儿名唤如花,还如草呢。

“你要我重复第二遍!”丽姐一个眼神对如花扫了过去,如花慌忙摇头,恶狠狠地对风扶摇瞪了一眼,翘着兰花指,恨声道:“你!跟我来!”

风扶摇站住不动,抬眼与丽姐对视了一眼,丽姐眉眼微动,“怎么,觉得身上还不难受?”

这说的是月事,风扶摇嘴角微抽,下腹的倒是刚刚消停,这一被提醒更为欢快。

懊恼的对四周看了一眼,她怎么一时昏了脑子,竟然在这种时候在外面乱跑!

“哼!还不跟我来!”如花向前已经走了好几步,回了头竟然发现风扶摇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可就挂不住了,娇声道:“我都亲自带你去了!你还不麻溜的跟过来,等我提了你去?”

风扶摇喉咙一酸,差点呕出来,打了一个哆嗦,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来,回头为难的对如花瞅着。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的,在他后面去自己的房间,怎么都觉得有些变扭,何况她现在,还是特殊时期。

丽姐对她扫了一眼,有些动气,语气越发的严肃,冷声道:“看不上他,自己找房间,第一次没处理好,以后每个月疼死你!”

风扶摇唇角已经不是微微抽搐,抬眼好奇的对丽姐打量,究竟是怎么做到将月事说的这样暧昧不清的。

咬了咬唇,风扶摇还是乖乖的跟了如花去了。

如花站在那已经不耐烦,就在他要动手将风扶摇给提过来之时风扶摇动了脚步,这才泛出一个自以为极为妖娆的笑来,娇声道:“真乖。”

“你别说话!”风扶摇只感觉她已经要克制不住想揍他的冲动,咬着牙低声开口。

“哼。”如花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傲娇的转头,不满道:“平时想让我和你说话我还不说呢。”

真的,求你别说。风扶摇内心暗暗腹诽,到现在也没有清醒,不过半日,她怎么就落魄到现在这样情况。

“真是作孽。”丽姐望着风扶摇衣袍下暗黑的血迹不觉懊恼皱眉,她本想是想找一个身家清白的十几岁女娃娃给庄主度了春宵解了蛊毒,却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

“怎么就忘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月事可能都没来呢。”丽姐摇摇头,也难怪老庄主说解了这蛊毒难。

可不吗,又要庄主十九之时,又要是一个身家清白看得过眼并且可以行事的女娃娃。

十岁的娃娃几个能这个时候来事的,这个丫头也是凑巧,不然自己就真的做了错事。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给那丫头买一些备用的月水布。”丽姐伸了手,很快的,手心里的银子就被一道身影极快的取了去,丽姐放下手,神色严肃,看来至少还要养着那女娃娃六七天。

“诺,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以后没事,别跑去我那里争地盘!”如花扶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材对着一间装饰温馨的房间指了指,脸上满是不屑。

风扶摇对如花嫌恶的投了一眼,略微恶心。

“谁还愿意去你那似的。”风扶摇忍不住轻声开口,索性如花的心思也不在这,并没有听见。

“房间已经给你带到了,我可要养养精神伺候庄主,你就自己在这自生自灭吧!”如花冷哼一声,扭着自己五大三粗的身子婀娜的走了去。

风扶摇站在原地没敢动,闭紧了眼睛,深呼了口气直到确认如花该是已经离开这才睁开眼。

她这辈子,不,是上辈子加这辈子,也没见过像如花这样娘的男人。

还有那个妖魅的男子,风扶摇抬脚进了房间,顺手将房间门给关了上,微微叹口气。

走到铜镜旁,对着铜镜低头望着自己已经结痂的脖子,究竟什么样的妖怪才会这样喜欢吞食别人的血。

风扶摇握紧了手,压下想要退缩的心思,逼着自己拼命想着风玲珑苍白的小脸以及早晨所见的带血的手帕。

为了风玲珑,她也必须要留下来,找到紫色瑞草!

“庄主,您真的要让那样来路不明的丫头留下来?”丽姐已经是第二次发问,她本是看着风扶摇跟着如花去的,可却半路又选择折了回来。

凤宸凉薄的唇含着笑,转了头从丽姐担心的脸上扫了过去,狭长的眸子闪过诡谲的笑意,凉凉的开口:“她,我是必定要留下的。”

“既如此,七日后,请您与她...”

“她的用处不是解子母蛊的。”诡谲的眸子微微上扬,唇边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只管,给她最好的。”

“是。”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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