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我们回吧,风萧然还在等你。”轻忘忧拉住她的手,祈求的对她望着,风扶摇心生不忍,只得依了她。

出了门,将轻忘忧送了回去,风扶摇满腹心事的走到东宫。

她本想去找太子,用其他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巧,慧妃今日来看望太子,风扶摇此时闯了进去倒显得有些尴尬。

“风女官。”慧贵妃见了她来,略有些诧异,神色却很快恢复,笑着对风扶摇伸手道:“来的赶巧,刚制成的松露,喝一点。”

风扶摇对慧贵妃福了礼,低声道:“谢娘娘。”

低着头走上前,太子亲自倒了一碗递给她,风扶摇感激的点头,拿起勺子轻轻搅拌,只听太子轻声道:“这是母后特意送来的,对身体很好。”

皇后?风扶摇手一顿,想起皇后那张略显刻薄的脸,心里涌起怪异的感觉。

喝了一口,喉咙里冒气的腥味很难受,犹豫的问了太子一句,然而太子也好慧贵妃也好,竟然无一人察觉。

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风扶摇悄悄拿起手帕的一角,沾了碗边上的松露,对慧贵妃扬了笑,借口不舒服,将那松露放在了一边。

“澈儿那孩子终于愿意踏入皇宫,这都是你的功劳,风扶摇,本宫多谢你。”气氛正好,慧贵妃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满眼笑意,风扶摇奇怪的对慧贵妃望着,只听慧贵妃叹息道:“只是蒲儿那孩子,和表嫂的关系,还是那样僵,对本宫对太子,还是那样的疏离。”

慧贵妃的语气是那样的后悔,风扶摇被勾起好奇。

她知道,程澈和程蒲年少时是作为侍读跟在太子身后一起学习的,但是从她了解的来看,程澈和程蒲对太子很是疏离。

“曾经,发生过什么吗?”风扶摇观察着慧贵妃的脸色,轻声询问,慧贵妃身边的嬷嬷一脸怒容就要呵斥风扶摇,被慧贵妃拦了下来。

“那件事说起来都怪本宫,那年太子七岁吧,本宫和表嫂没注意那两个孩子在身后,替太子换衣时被那两个孩子看见。太子的身份,就被他们看得清楚。几岁的孩子,他们好奇太子和他们不一样,一直喧闹,于是被表嫂严肃训斥,再到后来,他们长大了些,知道本宫和他们的母亲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对宫廷就产生了厌恶,自那后,就再也不愿来皇宫,和本宫和太子亲近。”

慧贵妃神色歉疚,风扶摇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

这样她就了解,为什么程蒲和程澈与程夫人之间的气氛总是莫名的疏离。

当初,生怕程澈和程蒲将太子的秘密说出去,程夫人定然对他们非常严厉,甚至可能逼迫他们不能将这件事说出去,因此两个孩子才会对程夫人产生恐惧。

长大后,他们明白这是一件可能灭九族的大罪,每日生活在死亡的恐惧之中,更重要的是他们只能将这件事憋在心里,甚至不能提及,他们自然会将长时间被压抑的过错放在程夫人甚至慧贵妃和太子的身上。

“但是,他们毕竟是程家的孩子,您的侄儿。大哥如今,也愿意再次踏入这里,事情总是在变好。娘娘又何必过多纠结过去的事情。”风扶摇回握住慧贵妃的手,扬了笑。

慧贵妃欣慰的点头,又闲聊了几句,在身旁嬷嬷的催促下,离了东宫。

离开前,慧贵妃对风扶摇道:“如今公主已经出嫁,紫微宫不再需要你来操持,反观这里和甘泉殿总是人烟甚少,你若是愿意,早些搬来这里也好。”

慧贵妃是在担心她的安全,风扶摇明白的点头,提起明珠,情绪低了下去,“臣女明白。”

目送慧贵妃离去,风扶摇转过身,眯着眼瞧着不远处鬼鬼祟祟的身影,皱起眉,迈步走了过去,然而那人见她走了去,身子一闪很快就钻了出去。

寻不到人,风扶摇冷着脸去了侍卫的方向,呵斥道:“方才草丛躲着那人是谁!身为东宫侍卫,你们是怎么看的!”

那侍卫正巧是风扶摇第一次见到的那人,忽然被风扶摇骂懵,那侍卫呆愣的抬头,一脸莫名其妙。

风扶摇本就有些事压在心里,这会子被这侍卫给气的不轻,带着侍卫走到方才那宫人躲着的草丛,厉声道:“方才那贼人就在这,难道你就一点都没看见吗!”

“啊,是那个小公公。”那侍卫终于明白了过来,摸着自己的耳朵,委屈的对风扶摇望着,“那是皇后身边的小公公,我看见过好几次,本来想管来着,可是怕他就和风女官你一样,是太子的熟人,到时候又被骂。贵妃娘娘我惹不起,皇后我就更惹不起了!”

“皇后身边的公公!”风扶摇皱起眉对那侍卫盯着,那侍卫被她盯的打个激灵,发誓道:“我确定是皇后身边的人,上次皇后娘娘来看太子学习情况,他就在皇后身后跟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风扶摇压了心里越发的紧张感,冷声问道。

“就是前段时间,二皇子胜利而归,冷宫莫名失火之后,那小公公就经常来了。”那侍卫说的真切,风扶摇沉了心。

抬起眼对那侍卫盯着,瞧着他紧张又委屈的样子,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狗子,今年十五,年初才来当值,托关系来的,嘿嘿嘿。”侍卫笑的嘚瑟,风扶摇叹了口气,莫名有些无力,抬起眼对那侍卫盯了会,犹豫会,终于还是道:“往后你多向你身边的人学,有些事,就当没看见没听见,更不要有什么都说。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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