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醇笑够了,就去把陈不醉砍好的竹子捡了回来,劈掉枝丫,削成光溜溜的一根插在了金银花旁边做个支撑。现在才栽下去,等金银花长大了再搭架子也不迟。

插完竹竿,缠好花藤,陶醇还稀释了一盆灵液水,把金银花浇了个透彻。

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家门口闻到金银花香了吧!陶醇期待地想着。

还剩几根竹竿,陶醇插在葡萄树旁边,不过葡萄树也才栽下去一天,陶醇仔细看了看,在灵液水的作用下,昨天还是光秃秃的葡萄藤上已经冒出了几个新芽。相较于正常生长,这势头不算慢了,不过对比灵液的效果就显得太普通。

陶醇也不急,他浇水时特地将灵液稀释了上万倍的,现在不愁吃穿不缺钱,有大把时间做改变,何必急功近利暴露自己呢?

不过天天浇点稀释灵液,提升一下果苗生长速度还是可以的,毕竟陶醇还想着今年就收获累累硕果呢。

陶醇回望屋子,见陈不醉还没动静,忍不住笑了两声。无聊的他干脆又打水稀释了几滴灵液,把那些果树苗都浇了一遍,这样晚上就不用再浇了。

每日半盆水,庄稼蹭蹭长!蹲在树苗前,看着阳光下沾了水痕亮闪闪的嫩芽,陶醇露出了农民伯伯丰收的笑容。

正托腮陶醉于日后盛况,突然一股大力从背后推来,陶醇当即踉跄几步,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栽倒在地,又被人抓着胳膊稳住身形。

转身一看,果然是陈不醉,正板着一张脸,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脸上写满了还不磕头认罪求哥原谅的小表情。

陶醇站起身,轻轻捶了陈不醉一下,笑道:“哥,你吓唬我做啥,都说了不关我事了,你自个儿白长一副大个子,怎么体虚还心眼小?”

陈不醉眼睛一瞪,捏住陶醇腮帮子:“破桃子,到底是谁小心眼啊,居然还在记仇!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笑得怪怪的,就算你没下药,肯定也早知道这水有问题!”

陶醇被捏得合不上嘴,含糊不清道:“瞎说,你就是冤枉我了,我要是还记仇,不理你就是了。混蛋哥哥,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陈不醉本来还在气头上,但是陶醇一说话,感受到虎口掌心处湿润的吐息和被柔软唇瓣刷过的麻痒,莫名地有些不自在,赶紧放开了手,气焰也弱了,“那行,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你再坑哥,我就打你屁股!”

陶醇哼了一声,到底有些心虚,也没怼回去。毕竟虽然自己是好心,但是确实怀了让他出个丑的坏心思,论起来也算得上是故意坑哥。哈哈,想到陈不醉刚刚狼狈的样子,陶醇又忍不住笑了,虽然忍着没笑出牙齿,但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在偷乐。

陈不醉见了,也只能摇摇头,无奈叹道:“坏桃子,你就仗着哥宠你,都快骑到哥脖子上拉屎了。”

“哎呀,你恶不恶心!”陶醇嫌恶的皱皱眉,又给了他一拳,“你比我大,难道还要跟我计较吗?”

俩人动手动脚,打打闹闹,仿佛心智都下降了十几岁,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如果有熟人看见,肯定会以为自己眼花了。

闹腾完,陈不醉想起自己没干完的活,一看陶醇已经弄好了,表扬了一下小桃子的手脚麻利。陶醇骄傲的昂起头:“虽然我这些年四体不勤,但好歹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好伐,你可别小瞧我!”

“哦?是吗?”陈不醉上下打量着陶醇,做出一副很怀疑的样子。

陶醇明知道他在逗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就像小孩子一样,一逗就忍不住要回应,捶了他一下,问道:“你不应该表扬我吗?不醉哥你长大了怎么变坏了?难道气我比哄我有意思?”

陈不醉摸着下巴饶有其事地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没错,小时候我喜欢看你笑,现在我发现更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陶醇装作被气到,往屋里推搡陈不醉,“是啊是啊我都要被你气死了,说好的的午饭泡汤啦,你自己做着吃吧!”

陈不醉摸摸瘪瘪的肚子,赶紧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陪笑道:“好桃子,哥错了,哥给你刷锅洗菜烧火,你就大人有大量,投喂一下哥呗!”

这年头果然管饭的是大爷,陶醇自觉大权在握,冲着电饭锅一抬下巴,颐指气使起来,陈不醉果然老老实实的淘米蒸饭去了。

陶醇自己也不闲着,把筲箕里摊着的槐花拿出来一部分洗净焯水控干,然后打了两个鸡蛋,放入槐花搅匀。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槐花煎蛋了。

陈不醉蒸好饭,凑过来又帮着洗菜切菜,俩人一个切一个炒,不一会儿便有五菜一汤在小方桌上摆出了一个漂亮的五瓣梅。

刚好电饭锅跳闸了,陈不醉迫不及待地摆好椅子,取出碗筷盛好饭,招呼陶醇快来吃,“桃子的手艺可真好,光闻味道就把哥馋的直咽口水,快来快来,哥等不及要开动了!”

陶醇取了一酒过来,闻言笑道:“那行,既然你觉得好吃,那就争取全吃完,有一个盘子空着,就说明你现在是在说假话!”

“额,”陈不醉看看堆得满满的五盘菜,有些底气不足,“哥倒是有心,但是没那个胃啊!桃桃你做这么多,咱俩清完太难了。”

陶醇神秘一笑,“那可说不准。好了,开饭!”

一听开饭,陈不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了一块槐花炒蛋放入口中,嚼了两下直接咽了,第二筷子才细细品味,竖起大拇指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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