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喜欢这张照片吗？”林夏目光悠悠。
“……”
孩子是没救了。
而在另一边的餐桌上，程煜看着对面的人。
“进展怎么样？”
顾城非笑笑：“嗯。”
“嗯，是什么意思？”程煜无语。
“还不错。”
“意思是有进展了？”
顾城非抬眼看了看他，然后直起身子说：“我发现你最近怎么对我和林夏这么上心？”
“我哪有。”程煜掩饰，“你这好不容易开次花，我不得也帮帮忙啊。”
“帮忙？”
程煜笑着凑近：“下个月我组织公司一批人去泡温泉，你猜猜谁会去？”
顾城非看着他，忽然明悟。
“你是说……”
“知道就好，我也不能白拿你的车啊。”
程煜笑着转了转手指上的钥匙，起身走了。
顾城非坐在椅子上，转头看着窗户外面的程煜离开，笑骂了一声。
他打开手机，凝视屏锁上的那个人，灵动的眉眼，肆意的对着镜头笑着。
顾城非忽然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