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哑了?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倒是口若悬河说个不停,本宫要你们这些不会做事没用的东西干什么?”皇后冷冷的盯着缩着肩连头都不敢抬的一众宫侍,只得胸口有一团火直冲上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皇后生这么大的气,自从五皇子中毒距今也有一个月了,但是,这事查来查去,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出来,皇后哪能不着急上火。

“皇后恕罪,不是属下不尽力,实在是对方太过狡猾,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请皇后再给属片一点时间,属下一定会努力找出真凶。”尚云喜是调查五皇子中毒之事的上官,皇宫平静了许多年,没想到她才刚坐上这上官之位没多久,竟然就发生了五皇子中毒之事,她也很恼火,比谁都急着找出凶手来,只是,她已经很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却依旧是毫无所获,不禁感觉万分挫败。

忽然,尚云喜想起一事,眼神闪了闪,其实她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只是,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太可能,而且线索很快就断了,因此她更加的不敢妄下断言。

皇后很敏锐的发现了尚云喜的异状,微眯了眯眼,卫爹爹自然也发现了尚云喜神色略有不对,又见皇后的表情,便立即会意,不待皇后发问,便主动上前对着尚云喜问道:“尚上官,你是不是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在皇后面前,你有什么可顾虑的?在整个大昭,除了皇上和太后,谁还能比皇后尊贵?你不须顾忌,有话尽管说出来。”

听到卫爹爹的话,尚云喜就知道自己刚刚那细微的神色变化,已经被皇后和卫爹爹等人所察觉,不禁心中一凌,这宫里果然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看来以后。她做事得更加谨慎小心些才是。

心里想着,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查到的都说出来:“请皇后恕罪。属下并非故意隐瞒不报,卫爹爹说得对,属下的确是查到了一些线索,可是查到最后,却毫无所获。因所涉及之人的身份特殊,所以属下才不敢冒然禀报。”

“糊涂,尚上官,你查到什么,无论结果如何,都应该立即报上来,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难道还大得过皇后吗?还不快把你查到的都说出来。”

闻言,尚云喜唯唯称是,连忙把这几日她查得的所有事情一点不漏的说了出来:“……在五皇子病倒的当天。六皇子送了一件贺礼给五皇子,那件礼物是一件屏风——”

“那又如何?那件屏风我们也知道,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啊!”卫爹爹打断尚云喜的话说道。那件屏风可是他经手调查的,他很确定,屏风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属下也查过那件屏风,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奇怪的是绣这件屏风的绣线。”尚云喜说到这里,顿了顿,见皇后等人正认真的听着,便接着往下说。“据属下所查得知,绣屏风的绣线,事前,六皇子的教养爹爹洪爹爹曾用‘金盏银台花’的花汁浸染过。”

“‘金盏银台花’?”卫爹爹蹙眉想了想。也没有想出有什么问题,不觉有些疑惑的道,“那又如何?这‘金盏银台花’并没有毒啊!就算洪爹爹用它浸染过绣线,也不能说明就是他下的毒害了五皇子啊。”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尚云喜点头,就是因为她也有同样的想法,才没有上报。

皇后听着二人的话。敛着眼睑神色间若有所思,金盏银台花——皇后直觉的,五皇子的毒与它有关,可是又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后,奴突然想起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这时一直站在皇后另一侧的一位长相十分俏丽的宫侍怜幽突然上前,恭敬的低首说道。

皇后凤眸轻瞥向他,“你想到什么就尽管说。”

“是,皇后,奴记得五皇子中毒前,六皇子送了五皇子一件屏风,后来六皇子的表兄絮语公子和芸兮两位公子正巧带‘幽昙花’进宫,六皇子还邀了五皇子一同到‘冷霜殿’赏花,五皇子赏完花没过多久就昏倒了,据罗太医诊断,五皇子所中之毒正是来自玉花国,而又恰巧的这‘幽昙花’正是玉花国独有的国花,这事情也太巧合了。”怜幽深知以常为妖,天下间哪里有可能那么多的巧合,更何况还是在这样诡谲复杂的深宫之中,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多长几个心眼,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了,奴也想起来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只是老奴有些想不通这‘幽昙花’不是只有玉花国的皇宫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皇室成员才有的东西吗?这蓝家是怎么得到的?”卫爹爹说到最后已是一脸的疑惑。

“卫爹爹,您忘了,蓝家世代行商,家中的生意不仅遍及大昭,其他国也有她们的生意在,想来玉花国也不例外。凭蓝家的财力,想要得到‘幽昙花’,还是可以办到的。”怜幽提醒道。

皇后一摆手,阻止他们再说下去,“怜幽,你去让人找一株‘金盏银台’和一株‘幽昙花’来,然后传罗太医进宫。”

卫爹爹和怜幽他们能想到的,皇后又怎么会想不到,只是一切都只是他们的推测,他必须先找出证剧来才行,只要有证剧,他才能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

‘砰’。

一声巨响从御书房传了出来。

“皇后,你说得可是真的?”文宣帝眼睛炯炯的紧盯着皇后,声音透着压抑着的怒气。

皇后知道文宣帝并不是针对他,也不担心,脸上带着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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