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五位骑兵,对示一眼过后,同时翻身下马,单膝着地,对着程空行礼道。

“吾等见过主公!多谢主公关心吾等,幸不辱命,吾等已然寻的马群的踪迹。”

“就在西北处,从此处想西北方出发,预计半个时辰左右的时辰便会到达!由于天色即将入夜,

吾等到是也没有时间继续细细观察马群的大与小,故此对于马群吾等了解的并不多,还请主公责罚!”

只见四人之中从其中走出来一位年纪稍大的一人,用手指着草原上的东北处,对着程空恭敬的回答道。

“好!好!好!你等且看这是何物,此乃吾等今晚的吃食,且随吾一起走,找个水源处好好吃一顿!”

只见程空也如这四人一样,翻身便下马,扬起手中提着的猎物便带着一脸的笑容,对着眼前单跪在草原上的四位骑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近前将四人一一亲自扶起。

“多谢主公厚爱!”

见到了程空手中提着的几只猎物后,这四人不由的舔了舔已经发干的嘴唇。

夜幕降临,将打到的猎物烤熟吃过之后,小溪旁,燃烧起来了一处营火,营火附近躺着五位已经进入了梦乡的骑兵,而他们的战马则被栓在了附近的树木一旁。

不远处的溪流旁边,程空半躺在地上,头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看向悬挂在头顶的月亮,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这样子安宁的日子还能过几个月?或许只有一个月?半个月?或者是几天吧?”

半夜时分,待到另外一名骑兵前来接替程空的守夜位置后,忙碌了一天的程空回到营火旁边后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事,在野外到是平安的度过了一夜。

第二日天色不过是微亮,最多也就是四点半到五点半左右。

闭上眼睛的时间,最多不过五个小时左右的程空便如约而醒。

“呼!”

只见程空深呼一口气,稍微解了解依旧困顿不堪的睡意后,便小心着从湿润的地面上站了起来。

只待程空站起来身子过后,附近躺着的其余四名骑兵,却是一个个皆是从梦中苏醒了过来。

只见这四人,皆是带着有点疑惑不解的语气,对着程空喊了一句。

“主公?”

“哦?却是吵醒你了?哈哈!抱歉!抱歉?你等且继续睡会,我且去溪流旁边洗把脸。”

听到这四人的话之后,程空却是一点也没有意外,要知道自己眼前的骑兵,可是侦查骑兵!

要是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那还叫什么侦查?基本上只要有一点不平常的风吹草动,就会警惕起来。

更加别提,程空距离他们最多也就五米左右的距离。

“诺!”

四人应答道,待到应答了过后,便继续闭上眼睛,继续睡觉,毕竟时间这么早,主公也没有说让自己这几人起来不是?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迈动着无比沉重的双腿,程空缓缓的走在被露水打的有些湿润的地面上。

“主公?”

见到程空居然来到了这里,正在溪水附近的高地上收夜的骑兵,不由的带着疑惑的语气对着程空喊道。

“嗯,我来此只是为了洗把脸,此刻天色以亮,想来也不会有野兽前来袭击了,汝昨日也累了一天了,此刻也且去歇息吧!”

程空脸色不变的对着正在守夜的骑兵回答道。

“诺!属下遵命!”正在守夜的骑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至于这些初期的初始村军队,程空很是满意,从来不会问为什么,只会遵从命令。

不像到了后面训练的军队,素质大幅度的下降。

一直待到这名骑兵回到了营火附近躺下,程空才回过头来,我是迈着无比艰难的步伐,慢慢的向着溪水旁边走去。

“扑通!”

溪水边上,只见已经到达了目的地的程空,不过瞬间便直接坐在了地上。

小心着褪下了,身上穿着的粗布衣,这衣服是程空从村长宅院内拿的。

待到将粗布衣完全褪下,又小心着缓缓的将穿在下身的内裤慢慢的向下脱着。

“嘶~!”

绕是以程空坚定不移的意志力也不由的,从嘴里发出一丝丝倒吸凉气的声音。

只见脱下了下身内裤的程空大腿内侧已然没有一丝带着正常皮肤颜色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程空到底是如何不动声色的在自己手下骑兵面前掩饰的如初之好,居然没有让手下看出来一丁点破绽。

小心着将脱下来粗布衣的一角,缓缓的浸入水中,随后拿着那一角湿润的粗布衣,轻柔的擦拭着已经带着暗红色的大腿内侧。

待到全部擦拭了一遍,大腿处的痛楚有点稍微减弱过后,程空便带着一副平淡的表情,缓缓的继续将衣服穿上。

随意的捧了几把冰冷的凉水,洗了洗脸颊,便离开了小溪回到了拴着马匹缰绳的树林边。

双手各自牵着两匹,三匹,马匹的缰绳,程空却是带着战马前去咀嚼带有早晨露水的青草去了。

只是程空未曾发觉的是,营火附近依旧在躺着的五位骑兵,却是将自家主公这所在的一幕全部看在了眼里。

只不过却是因为军纪太过严明的原因,未曾发出声音而已,只能继续躺下睡觉。

对于他们来说,遵从自己上一个等级军官的命令,那是第一的,那就更加别提程空这个最高领导的话了。

否则早就有骑兵,主动前来帮着程空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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