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要为我父报仇!”苍邪说道。
王焱烈道:“如今花列琝昏庸无能,王安理政,朝纲混乱,岂是吾等能够平乱,想当年花紫雨大帝,威名四海,唐夫子大臣,忠心可鉴,想不到,想在成了这个样子,民心不古,早晚亡国。”
苍邪道:“将军,你手握重兵,何不揭竿而起,推翻王安。”
“休得胡说!现在是花列琝掌权,顺应正统,吾岂能做大逆不道之事,只能静观其变。”
苍邪不在说话。
在再说这王安,宫廷的文臣,都无所不对齐唯首是瞻,而这王安,面对武将,尤其是王焱烈手握边塞重兵,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威胁,这王安想到王焱烈,便睡不着觉。
手下一人,民资唤做张康,先前和王安一起做事,后来王安得势,便依附了王安,这张康看到王安眉目紧缩,心里也知道王安在想什么事情,便给王安出了一计谋。
王安一听,欣喜若狂,道:“秒!秒啊!”
这王安马上去找找花列琝。
花列琝看到王安来,道:“亚父为何如此慌张?”
王安道:“陛下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啊,陛下若是不理,雪国江山不保啊!”
花列琝一听,道:“亚父,何事如此严重。”
王安把周围的人差使开,道:“陛下可曾记得先帝花紫雨深夜饮酒提刀杀你?”
花紫雨面色惊恐道:“亚父,何以再提这些,吾怎能忘记。”
王安道:“先帝治国有方,现在传位与你,可这边塞驻军将军王焱烈,忠心于先帝,而现在先帝不知踪迹,王焱烈其心有变,通敌谋反啊!”
花紫雨大吃一惊道:“他既然忠心于父亲,为何会谋反与我?”
王安道:“陛下啊,你可知唐夫子辞官,你登基以来,大臣多有对你不满。”
花紫雨道:“这不是多亏了亚父吗,现在文武百官,哪一个对我不是毕恭毕敬啊。”
王安道:“不敢不敢,此乃陛下洪福,未成何以居功,可现在王焱烈手握重兵,对陛下有二心,不得不防啊。”
花紫雨低头略思,道:“朕登基以来,众多百官换职,而这边塞将军,一直是王焱烈,此人效忠于先父,而现在先父没了踪迹,此人,确实可以拥兵自重,对吾有二心啊。”
“陛下说的是,边塞乃国门大口,岂能不防?”
花列琝道:“那亚父有何妙招?”
王安道:“何不召见王焱烈回宫,委以御林军重任,卸起边塞大将职责,委以心腹之人。”
花列琝道:“还是亚父想的周全,亚父可有推荐人选?”
王安点点头道:“微臣确实看到一人,此人自有习武,文韬武略,才识过人,若当此大任,必保边塞之安宁。”
“此人是谁?”
王安道:“此人正是右丞相泰素之子,泰虎!”
花列琝道:“此人我见过,亚父果然赏识人,先前那泰素宴请你我,那泰虎身材魁梧,刀枪棍棒无所不能,最让我吃惊的是那门口两大狮子,足足上千斤,他却能双手举起,力大无比,我与泰素素有来往,此职,必是泰素之子,泰虎!亚父,马上布拟圣旨。”
王安领旨,带陛下写好圣旨,便退去。
话说这泰素,正在家中歇息,这门前一阵躁动,泰虎领着家丁开门,却看到了王安前来。
泰虎看到王安,道:“国师,深夜造访,到底何事啊?”
王安道:“快叫你爹来!”
这泰素闻讯赶来,王安笑眯眯的道:“左丞相,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王安把那圣旨递了过去。
泰素一看,欣喜若狂,道:“国师果然好手段,这王焱烈出除去,这天下就是我和你的了。”
王安点了点头,道:“不过此事,还得亲自劳驾一下丞相了。”
“国师你请吩咐!”
王安道:“这王焱烈胆识过人,非一般人能够带入回朝,此次,必须大人出马。”
泰素响了一会儿道:“请一边塞督军,一刀圣旨就好,还得劳烦我这个丞相。”
“此王焱烈不可小觑,若是他人,必有顾虑,若是你出马,他必回朝廷,到了朝廷,便是笼中虎,池中鱼。”
泰素不可推辞,便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花列琝召见泰素,便把这宣旨之事托付于泰素,泰素领旨,便出了宫门,这时候,王安出城相送。
这泰素却也想不到,在宣旨护送的人群之中,王安安插了一个眼线。
泰素长途跋涉,见到了王焱烈,便马上宣旨,王焱烈内心不知陛下何意,却也领旨,待那半夜泰素歇息,那眼线潜入了王焱烈军帐之中,跪倒在地。
王焱烈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吾乃陛下自*好的玩伴,翰林院学士张帆之子张淼,此次陛下委以我重任。”
说着,那张淼把一锦囊递了过去。
王焱烈看到那锦囊,完好无损,山边两条金黄的龙,此乃皇帝专用。
王焱烈拆开,只看到上面几个鲜红大字,乃是鲜血所写,道:“王安干政,速杀泰素,搬兵勤王!”落款是花列琝。
王焱烈一看,面目大惊,烧了那锦囊,提着刀,走向了泰素的军帐。
究竟王焱烈是否挥刀斩泰素,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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