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完韩进还不算,顾哲看刀磨的差不多了,从身旁的筐子里捉出一只在林中抓的低阶肥鸟,冷气狂飙的握住不断晃动挣扎的头,将头利落的反拧,与翅膀一块捏住,露出肥粗的脖子。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快速将脖颈上的毛拔掉,露出渗血的皮肉,肥鸟凄厉的鸣叫在室内响起,他满意的弯起眸子,伸手拿过锋利的大菜刀,用刀背拍拍还在疼痛中抽搐着温热脖颈,在韩进看变态的惊悚眼神中,深邃黑眸染上笑意,然后,手起刀落···

一蓬鲜血高高飞溅,顾哲的脸上,脖颈上以及身上的衣服都染上星星点点的殷红,肥鸟的断颈处不断冒出汩汩鲜红,迅速流淌了一地。

他舔了舔唇边溅上的血液,看着韩进一字一句道,“我割喉的手艺很好,你看这只鸟都不疼。老韩,我们约一个!!!”说着晃了晃染血的刀。

“···不,不约,我们不约。”韩进看着那滴血的刀,讪笑着拒绝。

妈呀,和顾哲做了五年的战友,直到今日,他才发现这货有当神经质变态杀人狂的潜质。

沾血的脸颊肌肉紧绷僵硬,薄唇浅浅勾起,诡谲的笑凝滞在唇角,深邃眼眸闪烁着诡谲怪异的光芒,衬着脸上和胸口处的点点猩红,整个人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周身三尺地界都似乎被一层凶戾冷残的黑气笼罩,凶神恶煞的将刚刚还缠着夏暖的几只直接吓得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当然了,也把他吓得够呛。

顾哲提着刀像韩进走去,弯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老韩···”

夏暖温声打断他的话,“哥,我饿了。”

“我去做饭。”低沉的磁音刹那拔高了一个音调,顾哲急速转身朝筐子走去,沿途洒落一地血。

他挑挑拣拣,拿出要用的食材,开始忙活起来。

认真的男人最帅,下厨的男人就更帅了,然而这个帅只有夏暖欣赏的了,几个男人看着有条不紊折菜、洗菜、切菜的顾哲,有点接受无能。

反差太大了,上一秒恶魔,下一秒纯良无害什么的,简直神经病。

杨枫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抽搐着嘴角问夏暖,“妹子,老顾刚刚的样子像不像神经病?”

夏暖看一眼杨枫,点头,“像,像比神经病更可怕的变态杀人狂。”

大哥看着火光下她认真的脸,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头,“你还真敢说。”

“难道大哥觉得我说的不是事实?”夏暖憋着笑。

大哥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事实是他听你的话。”

“大哥是不是嫉妒?”

“呵呵!”大哥笑了一声,“嫉妒倒不至于,心里不平衡倒是有点,好歹当初我也给他换过尿布喂过奶。”

“···”没记错的话,大哥只比顾哲大三岁,二哥比顾哲大一岁,三岁的小豆丁给一个奶娃娃换尿布喂奶,确定不是将顾哲当玩具在玩?

“大哥,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亏心吗?”

“不亏,长兄为父,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大哥点点头,一副就是这样,我的话就是至理名言的样子,堵的夏暖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旁边杨枫他们颤抖着肩膀闷笑,这一家子也是好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夏暖死人脸看着大哥不说话。

“大哥还记得你小时候···”大哥呵呵笑。

这是威胁,绝对是威胁。

“大哥我错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孝敬你。”憋屈的打断大哥的话,夏暖不想再看到这张不怀好意想让她出丑的脸,愤愤起身离开,大哥坏人,居然拿她小时候的光荣事迹来威胁她。

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过不过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治住自家弟弟妹妹就行。

不管自家妹妹在心里如何腹诽自己,他和陆辰等人有说有笑的谈起正事来,直到夏暖喊开饭了,才停止。

席间,夏暖好奇问道,“你们刚刚在谈什么?”

大哥夹菜的动作不停,“我听到一个消息,真假没来得及证实。”

“···”什么消息?说话说一半最讨厌了。

夏暖抓着筷子看着大哥,大哥将唯二的肥肥的鸟腿夹了一根到她碗里,另外一根放自己碗里,“周莫秦逃亡的事和宴如青林清雅有关。”

啊?

不是说是派系之争导致秦家落败,又因意外把周莫两家牵扯进去的吗?

怎么会和宴如青林清雅扯上关系?

“详细说说。”夏暖催促。

大哥也干脆,三言两语就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个一清二楚,然后道,“消息来源是二叔,至于这中间有没有偏差,我还没来得及证实。”

夏暖拧着眉头,“林清雅没死,还和宴如青搞到了一起,这···”

这两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林清雅和她和秦家都有仇,这是无需质疑的事,但和秦家用手段弄得林家落败,林清雅毁容进精神病院这三件事相比,她扇了林清雅几耳光的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林清雅会先找上秦家一点都不奇怪。

秦家那个庞然大物都被林清雅逼得不远走京城,向中洲发出求援信息,她这个小虾米在林清雅眼中怕是不值一提,只要她想,她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找她报那几耳光的仇。

不过,她是如何让宴如青听命行事,甘愿做她手中的刀,去谋算中央基地,这其中的缘由怕是只有当事人清楚。

更奇怪的是宴如青,按理来说,因缘巧合有了上一世记忆的宴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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