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轻魂不守舍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上,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肩膀。
卫长轻不禁大惊失色,心想着该不会是那女人反悔了,叫人来杀人灭口了吧?
“师叔,你怎么穿着我皇姐的衣衫啊?还从我皇姐的房内出来?”
是流年。
卫长轻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干嘛啊!我去向你皇姐讨件衣衫穿穿不可以吗!”
她挥开了流年,迈着大步往前走去。
流年还是有些疑惑,不过向来老实的她,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师傅有事找你,你跟我去见一下她吧。”
“我现在没空!晚点再去找她!”
卫长轻现在心里乱的很,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
“可是,师傅刚回来就听说你惹了事情,好像挺生气的,要找你训话呢!”
想起自己昨夜做的荒唐事,卫长轻就止不住的心虚。
“师姐知道什么了?”
流年思忖道:“我听觅夏姐姐说的是好像是有一批西凉人在城中到处打探你的消息呢。”
呼,还好不是昨夜的事情被师姐知道了。
她相信,师姐若是知道了她对流苏做的那些事情之后,绝对会剥了她的皮去向流苏请罪的。
没走几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跟来的流年推了出去。
“我知道啦!你先过去,晚点我自己会去见她的!”
流年将卫长轻说的话复述给华笙听的时候,华笙很嫌弃地说了句:“她每天除了吃喝玩乐,还有什么好忙的?”
站在书桌旁的觅夏赞同地点了点头。
虽然流年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她还是好心地替卫长轻辩解了几句:“师叔今日应该真的是有事要忙吧,我看她从皇姐房里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挺急的。”
华笙惊讶道:“你说她是从你皇姐的房里出来的?”
“嗯。”流年点了点头,又接了句:“还穿着皇姐的衣衫。”
华笙的脸色有些怪异。
“觅夏,你之前说她从酒窖里搬走了多少坛忘忧酒来着?”
结合着流年方才说的那些,觅夏好像有点明白华笙的意思了,她的神色显得很是凝重。
“十二坛!”
看着她们二人的脸色,流年疑惑地问了句:“师傅,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问题还大了去了!
只是,这种事情华笙也不想跟流年明说,只摇了摇头,朝着觅夏道:“你先下去吧,别让那批西凉人找到她就是了。”
觅夏犹豫道:“那表小姐与殿下那边……”
华笙揉了揉眉心,“晚点我亲自去看看吧。”
这个卫长轻呐,就不能少给她惹点事情吗!
觅夏走后,流年蹭到了华笙的身后,按捏着她的头部,劝慰道:“师傅,你就别担心了,师叔不会有事情的!”
华笙舒服的眯上了眼,享受着流年的伺候。
“我哪里是担心她啊,我这都是被她气得!”
流年俯下身子从华笙背后揽住了她的脖颈,贴在她的耳边笑着道:“师傅,你老是这么口是心非!”
她心里明白,师傅嘴里说着嫌弃师叔,但关键时刻,她还是会替师叔收拾那些烂摊子的。
华笙偏过头,扣住了流年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问道:“我怎么就口是心非了?”
吹在脸上的呼吸,熏红了流年的脸。
“反正……就是口是心非啦!”
华笙稍稍往前倾了倾身子,就亲到了流年的唇。
“我心里想着要吻你,口上也真的去吻你了。这还算是口是心非吗?”
这能一样吗!
流年羞恼地嗔了一眼华笙。
华笙轻轻笑了笑,把流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嗯?你倒是说说看,我这算是口是心非吗?”
流年将脸埋进华笙的颈窝,扬着嘴角轻哼了一声。
看着流年那红红的小耳朵,华笙心情都畅快了不少。她伸手捏了捏那小耳朵,贴上去问了句:“怎么不说话了?”
感受到耳畔传来的热气,流年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酥了。
师傅真的是太坏了!
她羞恼地仰起了头,凑上去狠狠地啃了一口华笙的下巴。
刚咬完华笙,她就有些舍不得了,于是她便伸出了舌尖去舔了舔刚刚咬过的位置。
舔着舔着,就舔到了华笙的唇上了。
华笙微微启唇,便含住了流年的舌尖。她满意地扣着流年的脑袋,不让她再有机会逃离。
一吻毕,华笙还是没有把流年放下。
流年粘在了华笙的身上,把玩着她的丝,甜滋滋地笑着。
忽而想到了寻找师叔的那批西凉人,便问:“对了,那批西凉人为什么会到处在找师叔啊?”
“他们会到处找你师叔寻仇,是因为你师叔在大街上,把一位姑娘打出了内伤。那位姑娘,名唤耶律莫兰,她的父亲乃是西凉国王膝下的大儿子,西凉国的大王子耶律跖。耶律莫兰还有与她同行的两位兄长,相当于是郡主郡王的级别了。无缘无故吃了你师叔的亏,他们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流年有些不解:“奇怪了,那几人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啊?”
华笙抱着流年,慢慢地与她分析起了西凉的局势。
西凉国的大王子耶律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几十年了。储君之位争夺激烈,他本该是最有机会成为储君的人,却在几位弟弟的打击之下,屡屡受挫,不得西凉国王的喜爱。
如今西凉国王身体愈来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