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人,所以才没法融入吗?

最后一个从餐厅出来的是武清,她依旧恪尽职责的扮演着她的透明人,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多吃一粒米,她看着握紧拳僵直的脊背写满不甘的秦筱然,嘴角露出一个无奈又显无趣的笑容。

秦江海本打算饭后就去工作,被突然生出些许想法的沈画拉住,说饭后就坐下工作不健康,遂拉着他散步。

秦江海不疑有他,暂时将工作抛到脑后,正好他也想跟沈画说说面试的事。

一同夸奖下来,沈画忍不住道:“那是我吗?”

“姚轲是这么评价的,爸爸可是一字不差的转述。”秦江海说的时候可是半点不掩饰的骄傲,“画画本来就很优秀,塞壬,你说是吧?”

“画很优秀。”塞壬严肃附和。

都说这世上有两个男人会特别宠女人,一个是叫做父亲的男人,一个是叫做老公的男人……比较遗憾的是,塞壬还没升级为老公。

在闲话家常并收罗了一堆夸奖后,沈画才状似随意的问:“对了爸爸,我那天填简历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我长这么大居然都不知道奶奶叫什么,不说叫什么,我连奶奶姓什么都不知道……”

秦江海表情有些奇怪的看向她,闺女不知道奶奶的名字是正常的,不说闺女了,两个儿子连同秦筱然应该也不知道。

不过沈画既然问了,秦江海也没藏着掖着,他回答道:“你奶奶姓洪,单名一个韵,韵味的韵,连起来跟‘鸿运’同音,那时候取名都讲究个好寓意。”

洪韵,鸿运……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应该是各种“小”“花”盛行时期,不过有钱人家总是与众不同的,而且姓氏好,韵也不错,加起来就像是一个吉祥物。

“那奶奶家还有什么亲戚吗?”沈画又问。

秦江海略一思索,摇头:“你奶奶是独生女,叔伯也是早早就过世,跟洪家比较亲近的也就你武阿姨家,远房亲戚的话或许有,但这些年也我也没见过。”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疑惑:“画画,你问你奶奶的是做什么?是不是爸爸不在,她又给你脸色了?”

给是给了,但已经被堵回去了。沈画心里念了一句。

“没有。”沈画摇头,“我好奇奶奶的事其实也是想知道为什么奶奶会这么重男轻女,我觉得在以前重男轻女这种思想严重无非是因为在他们的思想里,养儿防老,到现在也有一些思想陈旧的人是同样的想法。不过,既然爸爸您说奶奶是独生女,而且据我所知,奶奶从小到大应该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她也没有兄弟,应该是奶奶的父母没有给她灌输重男轻女思想,可奶奶您也看到了,不是我诽谤……真的很让我意外。”

秦江海一时语塞,表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这个问题也是困惑着他的问题,早在沈画和秦越出世前他就不止一次看到的他的母亲偷偷拜家里一尊菩萨,跪求妻子的腹中是儿子,他猜测可能是因为父亲走突然,母亲想要孙子继承香火,也没往重男轻女方面想。直到发现四岁的沈画和秦越之间天差地别,他质问后得到“女孩都是赔钱货”这种回复,让他恍然大悟,他的母亲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

那么秦老太为什么会有那么深的古板思想呢?

秦江海不止一次询问过,也拿她的身世说过事,结果换来的回答便是“如果我有个兄弟,我洪家至少后继有人”,这语气,似乎是因为洪家断了香火?

沈画听了秦江海的一番解释,反驳:“奶奶一直把女孩迟早是别人家的挂在嘴边,她自己怎么没想想她嫁到了秦家就是秦家人呢?”

如此明目张胆的讽刺秦江海还真不好继续反驳,张了张嘴又无力的合上,如果道理说得通,他就不会每天都想把老太送回原来住的地方了,但老太年纪大了,脸皮反而厚了,他一表现出要把她送回原来地方的时候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就是气得吐血也不能真对自己亲娘动粗。

到最后秦江海到嘴边的话只能是“这些话跟爸爸说就行了,别当着老人家的面说,她年纪也大了……”

满满的无能为力。

沈画突然有些同情自家老爹有这么个让人糟心的母亲,她吐了口气,说:“爸爸,照你说的不出意外我应该会被公司录取?”

“那是必然。”秦江海被突兀转移话题也没在意,“姚轲这个人虽然年轻,但办事还是靠谱的,应该不会只看年龄。”不过听姚轲的意思,他底下有个副经理有些顽固,还有,跟沈画同一天去面试的人中还有两个比较出色,其中一个叫方洪瀚的,各方面条件都像是为副经理职位量身打造的,她闺女还是比人家少了二十年的阅历。

这么一想,秦江海突然有些不敢打包票了。

沈画从他表现出来的犹豫已经猜了个大概,没说让父亲开后门确保她一定被录取的话,她知道,自己开口的话,父亲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到时候恐怕秦筱然又要跳出来。

可惜沈画只猜中了开头,没猜中过程,即便她是凭真本事被录取,某些被嫉妒心支配的人也会觉得其中有猫腻。这些都是后话,暂押不表。

“爸,其实我是想跟您说我月光城那边的改建已经差不多了,过几天我就跟塞壬搬回去。”沈画道。

“这么快?”秦江海讶异完就皱起了眉,心里暗暗算着自己这些天跟女儿相处的时间,真是可怜的掰着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爸,月光城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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