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仓边开车边说道，“那个罪犯能把文武打晕，说明他的身手不错，估计经过特殊训练。”
章文武有些脸红，“我真是丢人！”
龙清泉说出实情，“刘局长说自己勉强跟那个罪犯打成平手。文武，你不丢人。”
章文武心里并没有因为这话而舒服，下定决心，加强锻炼。
魏大仓的声音响起，“我发现这个神秘人在变相帮我们往外挖特务。”
龙清泉回应，“我怀疑神秘人手里有一张特务名单，我记得当初云芳在京山悬崖的山洞里留得东西被人动过，估计是神秘人所为。”
那时候古逸凡被龙霆盯得死死的，没有机会去那个山洞。
章文武问道，“难道神秘人跟这些特务不是一伙的？”
魏大仓说道，“确实不像一伙，神秘人是典型的给钱让特务给他干活，特务是否暴露，对他来说，无所谓。”
章文武有些不解，“像曾溪这个人，不是特务，一样被神秘人利用。”
龙清泉补充道，“神秘人洞悉曾溪的真正想法，我怀疑当初去医院试图打楚楚的那个壮汉，是被神秘人买通，帮曾溪跟楚楚攀上关系铺路的。”
魏大仓非常赞同，“不排除这种可能。”
说到这里，魏大仓看向龙清泉，“将来神秘人会不会试图收买你身边的人，包括我、章文武、岳振奋、李响，还有……”
不等龙清泉开口，章文武抢先说道，“这极有可能。不过他肯定不会试图收买我，当初把我伤成这样，还没找他算账。”
魏大仓反驳道，“这可说不准。万事皆有可能，更何况你救过我们头，是神秘人首选对象。”
章文武握紧拳头，“若将来真有他收买我的那天，我绝对拼死也要看看他是谁，给你们留下线索。”
魏大仓不以为然，“到时候你连命都没了，怎么留线索？文武，真遇上这种情况，你千万别跟他硬碰硬，要假装跟他达成一致，看他有什么目的，让你完成什么任务，然后再向我们头汇报。”
章文武摇摇头，“一旦他找上我，绝对不会给我向龙团长汇报的机会。说不准得先逼我杀人犯法，才会给我布置任务。”
龙清泉略带严肃地开口，“文武分析得很透彻。”
回到部队后，龙清泉走进自己办公室，拨通顾雷鸣的电话。
“姑父，是我。”
顾雷鸣的声音传来，“听出来了。给我打电话是为了那个从京市打出的电话吧？”
“是。”
“公用电话在窦司令的院落附近，至于打电话的人，没查到。”
“看来降龙还是想陷害窦司令，这个电话打出时，韩卫国在干什么？”
“那时候他已经在回晋省的火车上。”
“这次他怎么没坐直升机回来？”
“直升机临时有其他任务。”
“你是否派人暗中跟着他上火车？”
“派了。”
“这么说来，京市那个电话，肯定不是韩卫国打出的。”
“对。但也不排除，降龙没有自己打电话，而是委托其他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