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顾一鸣一见这么多人都围在苏青家里,眯了眯眼,径直坐在了上首,官派明显。

村长和族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喊着,“大人,请恕罪。”

顾一鸣说话不急不缓的,“说清楚,到底是何事。”

上位者的气势一露,吓得村长赶紧向前跪走几步,“大人请息怒,先听草民说,事情是这样的!”于是竹筒倒豆子似得把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一鸣用眼神示意阿乙制止,想要上前揍人的宋毅成,才缓缓开口,“这么说来---是有刁民胡乱造本大人的谣喽?”

村长顿时觉得一股子的威压朝自己压来,迫的他直不起腰。他也觉得很丢脸,毕竟他是村长,村里的人在造谣,他也是有责任的,说的难听一点人家会怀疑是不是他的能力有问题,要不然怎会出现这种事情。

不过此时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是的大人,不过我猜肯定还有内情,只是我们能力不足·?”

顾一鸣:“人--现在在哪里。”

村长:“在村里的祠堂里关着。”

“阿甲。”

“在。”阿甲走上前。

“去看看,人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是针对他的,那人怕是已经死了吧。

“是,属下听令。”转身走了出去,顺便指了一个族老给他带路。

村长和族老听了此话,都一脸的难以置信。“大人,我们只是把人关了起来,并没有····”

顾一鸣挥了一下手,不在意的说,“我知道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先起来,等人回来了再说吧。”

宋毅成见阿甲离开,才快步走到苏青的身边,上下看了一遍,见他脸色难看,才担心的问,“苏青,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听外面的人瞎胡说。”

“没事,我又没出门。”看看一屋子的人,苏青是真的有点不舒服,觉得胃里难受的很。

走到小客厅在椅子上坐下,吩咐富贵去给大家沏茶,“不过听村长大叔的意思,此事好像已经非常严重了。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拍了拍苏青的肩膀,“没事的,有姓顾的在,他不会让你有事的。碰上他,只有别人吃亏的份,你放心好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姓顾的确实比他有本事。

“希望如此吧,大哥才走一个月了,就发生这样的事。”

说到此事他又开始气愤,“他也不知道写封信回来,告诉我一声,他在那里好不好,真是愁人。”

宋毅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想说大哥要赶路,现在又要打仗,怕是没空给你写信。

“对了,二哥,我能给他写封信吗?”

看着瞪了两只溜圆的眼睛望着自己,眼里全是期待,怎么拒绝的了。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有种糟了的感觉,“想写什么,你自己认字吗?”

这时苏青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成了文盲,红着脸嗔道,“你这人----,不想帮的话,我找别人算了。”

宋毅成也开始发急,“谁说不乐意了,我刚刚没什么别的意思,真的,你别气。你放心,我肯定帮你写。刚好我自己也有好多问题要问大哥,这样好了,等这边的事了了,咱们就写成吧。”

“好”这才露出笑脸。

这时,阿甲拎着一个半老的哥儿进了屋,两人也就停止了交谈。顾一鸣见人还活着,又眯了眯眼,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这茶真不错。

人还活着---那就是不是针对自己的,转厅里的苏青,难不成是针对他的。

阿甲把人丢在地上,是的,就是用丢的,跟丢垃圾是一样一样的。

那人缩成一团,趴在地上,脸朝下,死活不敢抬头。

顾一鸣对着阿甲使了个眼色,阿甲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把人拉了起来,“大人问话,你要老实交代。说,是谁让你传的谣言,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全家都要被砍头。”

那人,也就是李得银,听了这话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不断的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都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见不得苏哥儿的日子越过越好,而我家却越过越差,一时不忿,才闯下大祸。小人愿意一死,来赎罪,恳求大人饶恕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说完这些话,就开始拼命磕头,嘴里还喊着大人饶命,苏哥儿饶命的话。

苏青看着虽然有点不忍,但是一想着若是坐实了流言,他所要面临的无疑是灭顶之灾,又把心硬了回去。

原本他还不以为意,不就是流言吗!不理会就行,还是村长见他不当一回事,才把利害关系跟他说了一遍,所以他才会觉得这人不值得同情。

俗话说到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其他的人也只是再一旁看着,都不敢出声。

“说吧,是谁让你干的。”

磕头的李得银僵了僵,又继续开始磕头,只是不再开口求饶。

“我的耐性有限,再不说的话---阿甲。”

“在。”

“去他家看看,有几个算几个,都抓起来。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阿姆为了自己,宁愿牺牲他们。”

“是,属下这就去。”

“不-不要,我说,我说就是。”李得银把头都磕破,也没见人为他求情,所幸也不再磕,只是跪在那里。

“机会只给你一次,想清楚了再说,若不然···”

李得银又磕了一个头,才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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