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都有什么反应,打算怎么处理,穆建勋和苏云裳那里都不管了。
那架瑞银的航班落地后,苏云裳和穆建勋他们的下落,就自然由新的团队来接手了。
整整三个月。
两人就像是消失在偌大的地球,隐匿于苍茫的人海中。
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这三个月,熬得不管是想要她们死,还是想要她们活的人,都快要撑不住了。
找人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绝对没那么想象中的那么轻描淡写。
最起码,你得有足够的钱。
没有钱在后面支撑,谁会闲着没事干,满地球的到处飞,就为了搜两一两张谈不上熟悉的面孔?
楚家有钱,可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全花到国外来。
墨家也有钱,但是盯着他们犯错误的眼睛更多。
越家表现的十分坦荡,从权证那事捂不住后,就干脆向上面,率先公布了他们知道的全部消息。
今上也好,内阁那边也好,对越老爷子和越煌他们的观感,还是很好的。
因此,越煌提出想要参与到,接洽联络苏云裳和穆建勋的队伍中去时,有人反对,但是更多的人是点头认同的。
怎么说,那个叫苏云裳的女娃子,也是人家越煌的小女朋友。
个人问题,在大局里,不算啥,可要是个人感情问题,能说动苏云裳回国,顾全大局的话,那么这个感情,他们就是要重视的。
是以,越煌所在的这个算是属于公派的,大部队的队伍,是不缺钱,也不缺人的。
缺的是线索。
一开始,越煌也以为,苏云裳和穆建勋是打算吊一吊众人的胃口,好有谈判的筹码。
所以甫一到欧洲时,并不急着多么上心的去找到他们。
可等到一个月后,还是没有两人的下落的时候,越煌的表情就没那么轻松了。
担心别是他们俩,已经是落到了不明人物的手中。
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家里,派出了这么多的人出来找他们。
所谓的商务考察团队,这满欧洲的飞来飞去,还飞米国,飞俄罗斯的,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给她们一个信号:
出来吧!现在可以派人来接洽了,我这掌握主动权了,你们之前的那点小错误,咱们家里那头,不计较了。
以苏云裳和穆建勋的聪明,这种把戏应该一看就明白。
然而没有用。
别说人没出现,就是偷偷地给他递个消息都没有。
与此同时,国际市场上,对新世纪的沽空权证,正缓步地一点点被放出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止。
别人不清楚,越煌是知道的,所有的权证,都是属于苏云裳的。
现在她和穆建勋的人,有如石沉大海,可权证的交易,却一点没耽误。
随行的经济学家不停地在说,市场上现在明面上看到的,都是属于烟雾弹一样的小笔交易。
大宗的交易,一般都是私底下接洽,然后偷偷的达成,以交易所和不同的公司之间的,互相签内部交易单为主。
所以,别看交易所成交的都是小股,天知道,是不是真正的大宗交易,已经全部完成了。
言下之意,也不无担心和催促越煌的成分在内。
因为他们这个团队,说白了,就是为了苏云裳手里的那些沽空权证而来。
要是苏云裳手里现在已经没了权证,或者说,她已经先一步把这权证后面,可能代表着的机会,直接浪费掉,选择把沽空权证都交易给了他国的话,那么她和穆建勋,就都成了隐形的罪人了。
也就没有所谓的营救他们的价值。
都说越家这位,和穆建勋是打小的哥们。
穆建勋从前以他的话马首是瞻,而那位苏云裳苏小姐,更是越大少的女人。
现在越大少在他们的队伍里,那两位正主,却迟迟的不露面。
也难怪他们有些人怀疑,是不是因为越煌和他身后的越家,想要获得更多的好处和利益,所以故意串通的演了这么一场戏,为的就是加重砝码。
可天知道,越煌比他们还要着急呢!
他清楚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查到了,果然有两笔大宗交易,在最近达成了。从资金流向来看,交易方十分的奇怪。属于同一个集团,不同分公司的内部流通。”
“嗯?”
“我查过了,两家都是瑞银旗下的,只不过一家是涉及投资贷款的,而另一边却是单纯的金融托管。”
“王教授,您看,这是什么意思?”
“确定都是瑞银集团自己旗下的?完全不涉及到他国金融公司?哪怕交叉控股的都没有?”
“从资料上看,这两家都非常干净,都没有交叉控股的情况,的确是属于瑞银旗下,资产十分干净的项目。”
“这就奇了怪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瑞银的这部分权证,又是从什么地方而来,瑞银在米国,也有数额不小的大宗投资,受新世纪破产的影响,他们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近期应该不会再有多余的钱,大宗吃进天价的权证了。可他们手里偏偏就有。”
“越少,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吗?”
越煌叹了口气。
“我的看法是,苏云裳和穆建勋怕是出了危险了。”
“他们都不蠢,虽然这些权证留在手里,很烫手,但是他们更知道,只有抓牢这些,才有谈判的筹码,不可能放手出去,没了这些,他们的命就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