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建勋?”
商朝歌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语气中暴露出来的惊讶,便是隔着遥远的电波,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看来老商你是知道这位穆先生的啊!”
斯汀摩根是多么敏锐的人,他不但是个金融家,同时更是一位出色的商人。
按说商朝歌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让人抓到他的心思的。
可谁让他完全没想到,会从斯汀摩根的嘴巴里,听到穆建勋这个人的名字呢?
因此,一个不小心,就露出了几分端倪。
“斯汀,你打听穆建勋是?”
“老商,你这是不厚道啊!”
斯汀摩根何尝没发觉,这是商朝歌警觉过来了。
想从他这里打探缘由呢!
可他也不是没城府的初哥啊,连安娜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初恋情人,他都不惜套路,又怎么会对一个交易对象的商朝歌,推心置腹?
说到底,他会愿意跑一趟,一来是看重商朝歌在唐国的地位和身份,二来也是为了这笔单子,如果成功的话,那不菲的好处。
所谓人为财死,他就算是出身摩根家族,也不会嫌钱多烫手不是?
“斯汀,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就不厚道了?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十分的棘手,目前为止,我们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好办法了,才辛苦你奔波的。”
“你打听的这位穆建勋,要是换了从前吧,我还真的不会怎么留意,毕竟我和他,不是一个领域里的人啊!”
“但是最近,这位穆少还是出了不小的风头的,所以略微所知。”
“我就是有点好奇,不过一个二代的小辈,怎么就让斯汀你出面来打听底细了?”
“莫不是他不下心得罪了人,有人请你来探底了?如是这样的话,还请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要计较了吧!”
商朝歌一边说着,一边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个穆建勋,他最近是听他的名字,真的听的不少。
知道他是穆东的独生子,之前一度都植物人了,没想到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
这个事情,在小范围内,还真的引起了不小的震撼。
当然,这不是他主要的功绩。
他主要的功绩,是听说和墨副相家的公子,以及越老爷子的家的孙子三个人,一起争女人,这中间还搭进去一个楚家的败家子。
从去年到今年,围绕着这些二代公子哥们的,争风吃醋的大小斗争,还没有消停过。
就在他变成植物人之后,越家和墨家,更是爆发了直接的冲突。
7月的那场风波,至今有人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要不是坐在工业制造这个位置上,并不涉及他们两方的任何一个领域的话,弄不好那一次,他也要受点波及。
如此种种,他就算过去从来没有把这些纨绔子弟们的打闹,放在心上,看在眼里,这下之后,也不得不把这几个有名的刺头的名字,都给记一笔了。
商朝歌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苏云裳的事迹。
他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引得几人为她大打出手,争风吃醋。
还不知道苏云裳本身的能耐和重要性。
这会儿,听到斯汀摩根一开口就打听穆建勋,商朝歌的第一反应就是,莫不是穆建勋得罪他了?
人家这是想先拿他的事情,来开刀?
却是没有仔细听斯汀摩根的话意。
斯汀摩根也有些无语了,“我说杰瑞可,你故意的吧?”
好吧!入乡随俗的老商也不叫了,直接把商朝歌当年在国外留学时的英文名字,都叫出来了。
商朝歌在那头一怔。
这下总算意会过来,是他理解错了斯汀这个电话的意思。
不由错愕地问,“斯汀,不是穆建勋得罪了人,你才来的电话,而是你真的在打听他?”
“嗯哼!你说呢?咱们谁不知道谁?还跟我装糊涂!我说老商,你再这样,你的这件事,我可就不伸手了啊!”
“哎,可别。”商朝歌的声音,哭笑不得了起来,“看来是我误会了。得,和你说也没什么。穆东你知道吗?宁江州的州议长。这位叫穆建勋的青年,就是他的独子。”
“然后呢?”
斯汀摩根听到穆建勋的父亲,竟然是一个经济大州的州议长时,忍不住眼睛一亮。
想着看他的样子,就不像简单的人。
果然是有身份的二代。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穆东的身份,虽然有点亮眼,可他打交道的对象,也不乏这样层次的。
不说别的,就是现在和他通电话的商朝歌,论级别,和穆东也算是同级的。
只不过实权和管理领域不同而已。
所以如果穆建勋,就只有穆东是他老子,这一个身份的话,斯汀摩根总觉得不太现实。
一个州议长,能有多少家产?
就算明面上不敢有,私底下弄了些,交给他儿子穆建勋,存到ubs来,那点钱,也绝对不够让布朗尼这么看重他。
还让安娜放低身段,亲自迎送。
所以肯定不对。
因此,他等着商朝歌,再给他透露点别的。
重磅一点的,有用的。
谁知,商朝歌比他还惊讶,“还有什么然后,没了!”
“没了?什么叫没了?”
“没了就是没有了!穆东早年丧偶,也没有再娶。穆家老爷子更是早早就没了。穆东的岳父那边,都是书香传家,别说不从正,就是经商都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