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并不急切,一定时间内太过密集的交易量,一定会让幕后准备炒作这只股票的庄家,有所防备和警示的。/p
虽然前世发生过的一切,告诉苏云裳,这只股票一定是能赚大钱的,可是重来的人生,她既然都选了不一样的人生路,又怎么就能断定,那只主宰命运的蝴蝶,不会往另外的方向煽动了她的翅膀?/p
因此,一定要小心,小心无大错!/p
这一个星期,交易量都极小。/p
新的户头里有一定数量的买进,旧有的买进了户头里,也有少量的卖出。/p
总之,看上去成交量和股票的活跃度,都和平常差不多,纵然、k线上所显示的买入,都要比卖出稍微多那么点百分点。/p
但是对比其他股票的大幅度上涨,唐国船舶的价格,并没有太明显的上扬。/p
时间很快到了四月底。/p
这时,唐国船舶的股票价格,刚刚达到每股四块钱,而此时,苏云裳手头所买入的股票的总量,已经达到了五万四千多手。/p
苏云裳宣布,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暂停买入,她需要观望一下。/p
前世她对这只股票的印象,是在六七月份才开始真正启动的。/p
她可没贪心到,在股票还没被真正启动之前,就整个把这所有的钱都买光了,然后就等着别人拉动股价自己赚钱。/p
真要这么干的话,估计就算她自以为是的隐蔽工作做的再好,人家铁了心要找出她,还是很容易的。/p
这块利益的蛋糕太大,她小口的啃掉一点点,还在别人容忍的范围内,可一分力气不花,就想占大头的话,就绝对会倒霉的,爹娘都不认识她。/p
而事实上,苏云裳的这点自觉的,停止继续买入唐国船舶的行为,绝对是很有先见的。/p
因为就在此时此刻的,都城某处的豪华别墅里,已经有人在谈论关于这只股票,最近的异常了。/p
“如陵,最近唐国船舶的活跃度,显得很不寻常啊,我们的人发现,最近半个月里,散户的买入的交易量,高达了五万多手!”/p
“这可是五百多万股股票啊,不太像是什么偶然的行为,会不会有人先一步收到了消息,知道我们要拉动这只股票,所以也盯上了它,准备从我们的手中分一杯羹了?”/p
一个身穿着红色范思哲条纹衬衫的年轻男人,扬了扬手中厚厚的分析单,一脸深思和隐隐的愤怒。/p
“应该不会,这个消息,这么机密,连你我在内知道的人都不超过十个,何况我们为了这只股票,都已经整整筹划准备快一年了!”/p
“那些股票分析师和金融方面的专家,都是封闭式的隔绝的,对外也没有什么联络,和透露消息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有人提前知道,我们盯上了这只股票呢?”/p
“也许正好就是一个凑巧,你不要弄的自己太紧张!”/p
“如陵,可要是万一不是凑巧呢?你要知道,为了捞这一笔,我们可是承担了很大的风险的,光那笔我挪用了的国投的资金,就高达两亿三千万!”/p
“更别提你从别处弄来的大笔的人情钱,那可都是好借不好还,要是没有足够的好处和利润,去打点他们的话,你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的。”/p
“所以这单怎么也不能有闪失,否则的话,别说赔了之后的后果,我们俩都扛不住,就是哪怕不赚钱保了本,那都还是输!”/p
说话的年轻男人,显然很有几分烦躁,重重地把手头的资料摔在桌子上后,就在房间里开始了走来走去。/p
而那个被叫做如陵的男人,同样年轻,却沉稳地多了。/p
听了对方的又一通抱怨和担心之后,除了眉宇间微微有些严肃了几分之外,整个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其他更多的变化了。/p
缓缓地拿过那些数据和资料,骨节分明的长手指,很有耐心的细细地翻阅了一番,好一会儿后,才抬起清朗深邃的眉眼。/p
“再观察一段时间,要是是有计划的,针对这只股票的话,接下来的五一长假后,肯定还会有另一拨买进高峰,若是没有的话,就说明只是短波段的一些投机者的行为,不用太放在心上。”/p
“如陵,我是说万一,万一真的有另外的人,也盯上了我们的蛋糕的话,你准备怎么办?”/p
“我们这次可是没有退路了,都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第二只可备用的股票,就算有,现在改换目标也来不及了,前期的铺垫都已经全部做好了,那可是真正的骑虎难下,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了!”/p
墨如陵微微地点了点头,显然对于他的话还是赞同的。/p
事实上,筹备工作做到了现在这个份上,的确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想要退缩和停手就能行的了,这中间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p
因此,对于楚灿的担忧,他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心头并非真的没有。/p
只是,他不像楚灿那样,什么都暴躁在前,愤怒在后,真要有人胆敢到他的碗里来夺食的话——/p
手指轻轻地叩敲着红木色的老板台桌面,墨如陵很是轻描淡写地道:/p
“你慌什么?就算真的有人胆子这么肥,那也得有命用不是?到时候随便解决掉了,尸体扔公海里喂鲨鱼就行了,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做过?”/p
听了这话,那个叫楚灿的男人,顿时就站住了脚步,怔怔地就看了过来。/p
好一会儿才觉得后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