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点,脱我衣服,脱我裤子!”蒋遇夏猴急的很,跟条水蛇一样地扭。

莫深被她勾得欲|火滚滚,他从来都想不到原来男人对着一个女人居然会有这种冲动。

莫深觉得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都在叫嚣,它们发号施令,让他继续。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定力的男人,可在这一刻,面对蒋遇夏的柔,他一时间有些沦陷,情不自禁俯下身吻住她。

蒋遇夏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这一吻下来,她又觉得自己融化成了一滩水。

一种奇异的感觉窜遍四肢百骸,蒋遇夏跟八爪鱼一样拽着莫深,双腿缠住他精壮的腰,想要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她拍过几次蜻蜓点水的吻戏,虽然对手都是花美男,但她压根毫无感觉,嘴上亲着,脚趾头还能打一架。

可此时此刻,莫深吻着她,她根本无暇想其他的,满脑子都是莫深的吻。

她真的好喜欢他啊。

这吻得有些激烈,两人跟煎饼一样不停翻滚交替上下的姿势。

最后还是蒋遇夏迫不及待了,她推开莫深,一把脱了上衣,就那么穿着内衣呈大字型躺下,喘着气眼神迷离地对莫深说:“来吧,开始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绝美的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地□□吧,让我在激情澎湃中放声呐喊!”

莫深:“……”

他本来很冲动,这会儿蒋遇夏一发疯倒是冷静下来。

可蒋遇夏不冷静,她犹如吃了春|药的猫,呲牙咧嘴挥舞爪子。

她想要这个男人!!

莫深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沉声道:“蒋遇夏,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爱啊。”

“那你爱我吗?”

莫深这问题让蒋遇夏一滞,她很喜欢莫深,但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她从来没有爱过谁,所以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是个军人,身上除了命,仅剩的就是坚定的感情,但命不由我,如果你决定了,我能给你的也只有仅剩的那些,我对人对事执着,但我要确定你是认真并且无悔。”

蒋遇夏目不转睛地盯着莫深。

莫深用很短的时间将冲动和yù_wàng压下去,他扯了被子罩在蒋遇夏身上,离开了房间。

蒋遇夏眼神有些放空地盯着天花板,莫深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海里过。

可……这莫深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每句都懂一点,但是每句连在一起就懵了,好难理解啊,怎么这人做个爱都这么高深莫测呢。

这晚上蒋遇夏做了个梦,梦见和莫深翻云覆雨,两人正要死要活着,方之秋突然拖着一把斧头面目狰狞地来了。

蒋遇夏一急就醒,眼睛一睁,发现天已经亮了。

她迷迷糊糊地躺在那里,有那么几秒不知身在何处。

往常这个时候她醒了后要急匆匆地往片场赶,但今天不用,导演和制片人让她滚。

蒋遇夏想了会儿事情后爬起来去洗漱,等她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时发现上面有n多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她匆匆浏览一遍,拨通了张醒的电话。

张醒在那边炸了,说:“你把水换成高度数酒的事情已经传到网上去了,剧组第一时间发声明将你从剧组辞退,现在事情闹得很严重,赵总让你先回海城。”

也许是今年遇到了太多时间,蒋遇夏这会儿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慌张无措了,她反问张醒:“宝儿怎么样了?”

“住院了,那酒的浓度太高,她眼睛现在有炎症。”

蒋遇夏沉默了会儿,又问:“她是不是觉得是我干的?”

这话让张醒不知怎么作答。

“醒姐,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干的?”

张醒仍旧张着嘴不知如何作答。

“我想去一趟医院,你告诉我地址。”

……

胡宝儿的眼睛确实受伤了,视物模糊,她现在身价高,金贵得很,赵亮安排务必住院到康复。

蒋遇夏来的时候,胡宝儿半靠在床上,安安将苹果切成小块正用牙签在喂她。

见人推门而入,安安头一个愤愤不平,“你还真有脸来啊,卑鄙小人!”

“谢谢夸奖,你也不差。”蒋遇夏毫不示弱。

也许是她在片场吃惯了闷亏,所以所有人都觉得她好欺负。

安安要还嘴,胡宝儿直接道:“宝儿,你先出去帮我买瓶牛奶,要热的。”

安安不甘心地瞪了蒋遇夏一眼,蒋遇夏抬着下巴瞪回去。

等人走后,蒋遇夏看了胡宝儿几秒,轻飘飘地问她:“做了亏心事手脚发凉,所以得用热的捂捂,是吗?”

胡宝儿拎着纸巾擦嘴,神情淡漠,“你真是大胆,现在网上都炸了,你还敢出来晃悠。”

她的反应让蒋遇夏彻底寒心,她压根就想象不到坐在床上的女人是那个曾经甜甜喊她遇夏,说要跟她一辈子做好朋友的人。

“其实这场什么水换酒的戏码是你自己上演的对吧?”

胡宝儿很谨慎,先是默了两秒,继而笑着说:“遇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蒋遇夏轻晒,将手机摸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放心吧,我没有录音,我还不至于跟你一样卑鄙无耻。”

胡宝儿这才放松下来,花枝乱颤地笑:“我一直以为你很蠢,但现在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蠢。”

“所以真的是你吗?”

“是啊,是我。”胡宝儿的笑消失殆尽,她看人有些模糊,但也能准确辨认出蒋遇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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