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间，那熊猫男就被撕得粉碎。
卓越楞了一下，而后大步走向我，极其自然的握住了我的手。
随着熊猫男的死去，大片的魇尸瘫倒在地。
嘶吼声，只在瞬间便变成了寂静。
静到只能听到风声，以及卓越急促的心跳声。
“所以，结束了吗?”圣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缓缓走了过来，“可是你消灭了魇尸的同时，又创造了另外两个怪物。只要你还活着，这世界终将毁灭！”
圣墟的话，让我一声冷哼。
“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我顶住圣墟的眼睛。
“不能，我对你开了十五枪，枪枪致命！可终究，还是活下来了！”圣墟拧紧眉头，“所以，你得杀死自己！”
闻言，我笑出了声音。
许久之后，望向圣墟。“抱歉，我可不是圣母！”
话毕，我讲目光投降卓越。“跟我，还是跟他?”
卓越微微蹙眉，走向圣墟。
圣墟嘴角的微笑还没有维持多久，突然迅速的下降。
因为，卓越对他鞠了一个躬。
“对不起！”卓越沉声，“之前，我总想着怎么遵纪守法，总想着顾全礼义廉耻，总想着怎么去做个好人！但那么做，我不快乐！现在是末日，准我放肆一回！”
说完这些话，卓越转身走向我。
嘴角，洋溢着温润的微笑。
我的心，瞬间悸动。
缓缓的伸出手，想要接住这迟来的温柔。
可就在卓越离我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声枪声响起。
卓越的胸口，瞬间有血展开。
卓越微微皱眉，身子晃了晃编瘫软在地。
隔绝的视线被打开，我看到了举着枪的圣墟。
他眼神阴冷，食指还落在扳机之上
“对不起，我能容忍我的门下出现叛徒！”圣墟冷声，“也绝不能容忍别人亵渎我除魔卫道的理念！所以，你必须得死！”
‘嘭’的一声，我的翅膀绽开。
直接跑到卓越的跟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手落在他的颈动脉之上，发现那搏动越来越弱。
“除了我，谁都不能杀死他！”我狠狠望向圣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