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倾来到玄州看着玄墨,伤势似乎好了一些,不过需要启天珠的力量才能完全好。其实想来自己也特别对不起他吧,明明已经是他的妻子,却还要去等另外一个人等七世。

“夙倾,你说当初我们成亲是不是就是一个错误?”

夙倾停止手中的动作,“我知道这件事是我有负于你。”

“我并不是在意这件事,我只是在想,明明知道师父心中有你,你心中一直忘不了师父,却还要你和我成亲。”

提到过去喉咙不自觉地哽咽,“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再提,若如你愿意等我,待我助他成佛便来与你做真实的夫妻。”

玄墨苦笑“我明明知道这是你的愧疚在作祟,内心却还非常肮脏地想要答应。”

“我来为你疗伤。”

将启天珠从体内取出,看着玄墨痛苦的模样,夙倾故意将启天珠一半的力量灌输至玄墨的体内,作为玄州未来的皇,的确有些弱了,要是拥有启天珠一半的力量,九州之间谁也不能伤他半分。

似乎察觉到有些异动“异婉你可千万不要如此。”

“玄墨我深知是我负你,请你让我不要对你有那么大的愧疚之感吧!”

嘴角牵起一丝苦笑,他知道异婉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不管自己等她多久最终都不会心甘情愿跟随自己,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的不甘心。

此时天色已黯,也不知人族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按照时间也差不多是弱冠之时了,夙倾还是要加快速度赶到他的身边了。

这一天真是幕古弱冠之时,幕古与秦府不过是两条街道,外面极其热闹,无名呆滞地坐在镜子前,看着紫鹃为自己梳头,今日的无名极其的美艳,艳而不媚,妩而不俗,平日里穿惯了淡雅的衣服,此番这身大红却也是锦上添花,紫鹃的手极其巧,头上钗钿很多,看起来也都是刚刚好,多一分繁杂少一点便是美中不足。

“小姐,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是嫁给你心心念念的慕公子,千万不要沉着脸。”

无名似乎没有听见紫鹃说的话,眼神涣散地盯着一个地方看,外面有些嘈杂。今日来此的宾客一来是因为秦府的势力较大,不得不来,二来是那秦府二小姐是捷宇仙人的徒儿,今日大婚他一定会到,那几年在请姥爷的寿宴上很多人见到,描绘着捷宇道人的身形越是令人神往。

“哟!你看,你快看天上。”

不一会儿捷宇腾云而来,平日里是不会那么高调的,只是今日是徒儿的大婚,这些大户人家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牌面,今日这样高调而来,一定会秦家挣了很大的面子。

“捷宇仙人。”

众人立马蜂拥而上,不一会儿便被人群湮灭。外面传话幕府的花轿已到,看着幕古神采奕奕的模样,众人点头称道“郎才女貌,佳人才子绝配啊绝配。”

秦老爷今日很是高兴,除了人皇谁都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了吧!紫鹃将盖头置于无名的头上,搀扶着她起身离开,在行走的时候捷宇看着无名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可是又看不出什么。

这个季节风本应就有些大,今日的风不似平常,像是故意作妖般,不一会儿盖头被吹起,听闻这是不祥之兆,捷宇一看自己的徒儿眼珠竟然是红色的,这可是九州之间的魔族才会有的颜色,不一会儿风褪去,紫鹃急忙将盖头盖好。可这盖头就像是着魔了般,刚盖上便被风吹开,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人看见无名的眼珠是嗜血的红。

“无名,你怎么了?”

无名抬头看见幕古的样子,脸立马变得狰狞起来,似有深仇大恨般,浑身透着一股黑色之气,捷宇立马上去想要遏制,可这是魔族之人,不必一般的小妖小鬼,喜宴立马乱了套,捷宇也被打伤在地。

任谁也无法唤醒她,直直地朝着幕古飞去,她的指甲变得很长,而且直冒黑气。手将要掐住幕古的脖子,幕古站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知道这不是无名,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无名。”

似乎是听倒了幕古的呼唤,无名停下动作,看着眼前这个人,眼角溢出泪“幕古。”

幕古点头,“是我,你怎么了?”

“幕古快跑她是妖怪。”

不知道是谁大声说出这样一句话,原本安静的无名开始躁动起来,一把掐住幕古的脖子,指甲慢慢侵入幕古的皮肉上。夙倾乘着昆吾来到人族,本来想要找一个地方停下询问幕府在何处,被感觉到了魔族异形的气息,顺着这个气息过去。那个女子有些眼熟,却也不敢确定。

昆吾鸣叫一声,众人抬头望去,无名抬头一看立即松手,面露恐惧之色,似乎要跑,夙倾连忙飞下移动到无名身旁。她的眼珠是红色的,但是又不是魔族,细细想来是那日自己救下的姑娘,可是怎么会沾染到魔族?

越想越是不对劲,“想跑?”用法术立即将无名捆绑住,“到底是谁敢在人族闹事,怕是想要飞灰湮灭?”

无名不停地颤抖不停地颤抖,夙倾走过去,昆吾也幻化成人形,“还不块离开?”

无名跪在夙倾的面前不住地磕头“公主公主是小人错了,只是小人之前受过伤法术不足,不能离开这个姑娘的身体啊。”

夙倾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昆吾一个法术便将无名与那异形分离开来,只是一团黑烟幻化,并没有看见实体,看来是受伤严重无法凝聚成实体。

幕古赶忙过去搀扶起无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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