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用你的车来赔我们店里的损失,让你身后的女人去我们店里做服务员。”男子指着依纱贝儿说道。

这下陈宇哪里还听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他把依纱贝儿往福伯那里一推喝道:“保护好她。”

说完一拳就打向了正对着他的男子。

那些人也防着陈宇突然发难,在陈宇出拳的瞬间就有两人扑了出来,而正对着陈宇的男子更是退到人群之后,大声地叫道:“你敢当街打人,你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管你们什么身份,你敢敲诈到我的头上,就要做好应有的准备。”陈宇一拳直击,把一名男子给打飞出去。

这下陈宇可算是惹到大麻烦了,没等那些男子招呼,一下从附近的街道里冲出了三四十名的青年。

他们手中提着长长短短的刀棍,看样子就知道在附近等了许久了。

他们冲出之后,二话不说举着棍子就冲向陈宇他们,而附近围观的人群像是已经习惯这样的事情一般,不但没有四散逃走,反而越聚越多。

陈宇见情况不对,也不多做停留,在打退几名男子之后,便拉着依纱贝儿就向外逃去。

等陈宇好不容易冲出了这条已经变得混乱无比的街道,他便发现费利图的手下优甲正在街角向他招手。

陈宇跟着优甲七转八转之后终于见到在一个小巷子酒馆里喝酒的费利图,一见费利图,陈宇便问道:“刚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不要对我说这与你没有关系。”

“是与我有些关系,但你也没必要那么着急吧。”费利图不咸不淡地说道,“反正这种事在这段时间里,每天都会发生几起的。”

“我并不在意这个,我在意的是为什么这种麻烦会找到我头上。”陈宇有些愤怒地喝道。

“先别在意这个,反正事情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好几起,见多了就不会影响你的心情了。”费利图微笑地说道。

“什么不影响我的心情,费利图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才是贵族。”陈宇指着费利图说道,“我把你送到巴达利亚城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你再为我找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不会在乎打你一顿是否会影响到什么的。”

听到陈宇这尽乎威胁的话,优甲重重一步踏到费利图面前,强大的气息甚至把陈宇给压退了两步。

这时费利图微微地对优甲一摆手说道:“其实这些事对你来说并不一定是麻烦,也许你现在不明白我所说的,但过几天你就会明白一切的……,只是到时希望你们能选择再次与我们合作。”

说完费利图也不理会陈宇,只是带着优甲长扬而去。

看着费利图那得意的样子,陈宇苦笑着对依纱贝儿说道:“你说我们这次来巴达利亚城,是对了还是做错了?”

离开小酒馆后,陈宇与依纱贝儿没在巴达利亚城多做停留,他们飞快地离开了城市,来到宇拓号所停靠的地方。

可是这时一切已经迟了,在城外的傀儡战车停靠点,一大群人把宇拓号给团团围住。

一见到远远走来的陈宇与依纱贝儿,他们立刻迎了上来,有的人笑脸相迎,有的人怒目而视,但他们却都在瞬间把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见如此场面,陈宇连忙把依纱贝儿护在身后,大喝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心里就没有任何法律的存在吗?”

“这位先生,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可不像刚才在城里与你冲突的那些人一样。”一个一直笑脸相迎的中年人说道,“虽然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但我们却不是那种动粗的人,我一直相信在世上没有什么是谈不妥的。”

“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陈宇一面说着一面向宇拓号那边挤去。

“怎么,先生你还不知道吗?”中年人疑惑地问道。

“知道什么?”陈宇顿了一下,“我一来就遇上这种麻烦,到现在我还不明白这麻烦是从何而来。”

这话一说出口,包围着陈宇的那些人都笑了起来,中年人更是笑着说道:“看来先生是第一次参加巴达利亚艺术节了,连这里最有名的抢花车大会都不知道。”

“抢花车大会?”陈宇疑惑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宇拓号,心中有所感悟。

“当然,这可是我们艺术节的重头戏。”中年人得意地说道。

“我没听明白,能否详细地解释一下。”陈宇苦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中年人兴奋地说道,“兄弟们,我和这位小兄弟谈谈,你们半个小时后再来。”

随着中年人的一句话,附近的人群忽一下就全散了,这时中年人才对陈宇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去谈谈?”

陈宇点点头,把中年人引进了宇拓号。

经过这位叫雷卫门的中年人介绍,陈宇这才巴达利亚艺术节的抢花车大会是怎么回事。

原来巴达利亚城每年的艺术节在最后一天都会举行一场花车大会,当天城内各艺术团体都会把自己手中的傀儡战车打扮成各种艺术形象绕巴达利亚城一圈。

最后由全城的市民与来观礼的贵族用鲜花评出最好的花车与艺术团体。

每年得冠的艺术团体除了可以得到相应的奖励之外,还可以得到巴达利亚城最高建筑的租用权。

为此,巴达利亚城的各大艺术团体都把花车大会看作是艺术节的重中之重,每年都花大力气对傀儡战车进行装修。

所以多抢一些傀儡战车也成为了各大艺术团体在艺术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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