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气结，正要开口。
唐妃继续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是部门准备的手段之一，天行健，人族自强不息。劫数到来，人族若不想退出这人间舞台，只能拼尽全力，不择手段的强大自身，好去面对不可预知的未来。你若不能站在人族的角度为人族去战斗，那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在人族无法抗拒大势之后，能够庇护一部分人族，就算对得起你人族的身份了。”
周凯默然。
这个解释中，周凯听到了决然的味道。
再想想之前老道士的话，他对人族继续主导人间，完全不看好，这也是修行界最顶级的存在没有主动参与劫数的原因。
这种情况下，人族如果不想断绝，只能靠自己了。
一时间，周凯没了质问的心情。
生而为人，自己能做些什么，方，无愧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