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何家人就都坐在了客厅。

当墙上悬挂的时钟时针越过了数字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汽车马达的声音。

何家的佣人打开了门,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跟在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身后走了进来。

“韩老,欢迎您的到来。”何梓林带着笑容和老人握了握手。

“何家主客气了。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了,你叫我一声伯父就好。”韩老爽朗地一笑。

何梓林也笑着回道:“那我就称您一声韩伯父了。”说着,挽过张巧巧的手臂,给韩老介绍道:“这是我夫人张巧巧。这是我四个孩子。大儿子何若辛,二儿子何若龙,三女儿何若雨,四儿子何若浩。”

“果然都是青年俊杰,”韩老赞道,然后拉过身后的年轻女子说道:“这是我孙女诗诗。诗诗这是你何叔叔。”

“您好,何叔叔。”韩诗诗落落大方地和何梓林打了招呼。又依次和兄妹四人握了手。握手的瞬间,手腕上一个翠绿色的镯子正好落了下来,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显得肤若凝脂。

“没想到,诗诗已经这么大了。我前几年去看,还是个小姑娘呢!”何梓林说道。

韩诗诗闻言有些不好意思。

韩老笑着说道:“时光催人老啊!”

说完,拍拍韩诗诗的手臂说道:“诗诗,将礼物拿出来。”

韩诗诗“嗯”了一声,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上次去缅甸意外得到了一块福禄寿翡翠。体积不大,就雕了这么一个挂件,这次正好带了过来。”

“真是让韩老破费了。”何梓林打开盒子,里面是的挂件雕刻了一匹骏马,骏马前蹄腾空,眼神锐利,有骏马奔腾,马到成功的寓意。冰种的福禄寿翡翠,再加上何梓林正好属马,这礼物不仅价值连城,心意也到了。

看来韩老是有事相求,何梓林心里有了数。

几人寒暄后,都落了座,佣人摆上了茶水。合上盒子何梓林问道:“我从父亲那里听说韩老定居国外多年,这次怎么突然回国了?”

一提起这事,韩老叹了口气,一旁的韩诗诗也红了眼眶。

“这事还得求你帮忙。”韩老拍了拍韩诗诗的手背说道。

“不知韩老碰到了什么麻烦?要是晚辈能帮忙的,一定会帮。”何梓林回道。

“我知道你们何家是做医药生意的。”韩老说道,“我大儿子,也就是诗诗的父亲,身体一直非常好。但是没想到前段时间突然病倒了。请了许多医生也看不出什么原因,只说是睡着了。可谁家睡着的人能一睡这么多天,叫也叫不醒?

所以我就带他回国,想试试中医的路子。试了几个中医,也只说蹊跷,不能医治。最近我打听到了一个非常有名的中医名字叫陈瑜德。有人说此人早年的时候曾经治愈过类似的病患,所以我就特意派人相请。但是却被人家拒绝了。”

说道这里,韩老叹了口气说道:“本来都说动了陈大夫的儿子,劝说他父亲来医治。但是陈大夫说什么也不肯,连儿子都打了一顿。听说,何家和他家有些交情,所以我想请何家出面,让他答应为我儿子医治。”

何梓林沉吟了一下说道:“陈大夫的医术确实了得。而且医德很好,从来没有发生这种拒诊的事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韩老摇摇头说道:“我特意嘱咐了去请的人,一定要以礼相待,态度诚恳,不可能有得罪的地方啊!”

“那就是别的原因了。”何梓林也想不出为什么,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韩老先别着急。我派人去问一下情况,然后再给您消息。”

何梓林给自己的助理打了电话。

“那就麻烦了。”韩老说道。

“谢谢何叔叔。”韩诗诗也谢道。

“还是令郎的病重要。以我们两家的交情,这点忙不值得一谢的。”何梓林说道。

送走了韩老,何梓林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派人去陈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家一直做珠宝生意,自从韩老的儿子韩子承接受家族生意以后,更是蒸蒸日上。现在发生这种事,对韩家上下来说,肯定是不小的打击。

不过,这也和何家没什么关系。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不是何家的错。能交好的话,也算给何家找了个强大的盟友。

若是能和韩家联姻……

何梓林这么想着,看了眼站在一旁成年的两个儿子。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

何若辛特别想找个机会搬出何家。像现在这样在何家生活,人多眼杂,许多事情都特别不方便,尤其是制符。

所以,他现在只敢在自己屋里里偷摸地制符。虽然不会有人进他的房间,平时他也是将制符的材料放在系统背包里,他还是担心有一天会被人发现。

其实何若辛知道,就算被何家人发现了,也不过是骂他一句疯子而已,但是他还是决定谨慎一点比较好。

那天买回印章后何若辛一直没有机会仔细研究,系统也没给什么提示。他就一直把它放进背包里了。

这几天除了正常上学外,他所有时间都呆在房间里研究那本心法。都是些繁体字,每个拆开他认识,合起来何若辛就只能说“呵呵”了。

好在,原主是学历史的,房间里不缺字典古籍什么的。对着参考资料,何若辛查阅了几天,总算是弄出了点头绪。

他无比的希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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