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攥着甩到了谢辞世的脚下!

谢辞世看也没看脚下那张银票,头也不回的冲琥珀道,“琥珀,苏大老爷许是误会了,你将店内的损失账簿拿过去给他看看!”

“是,姑娘!”琥珀答应了一声,便捧起面前的单子绕过柜台朝苏大老爷走去,直接将账簿呈到了苏大老爷的面前。

苏大老爷一脸不屑的接过账簿,看了起来,一开始他的内心是不屑的,不过看了两行之后,脸色就彻底的铁青了,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三十万两?”他从齿缝中挤出四个字来,如恶鬼一般凶狠的瞪向谢辞世。

谢辞世不惧,如小鸡啄米一般连续点了三下头,“不错,三十万两,请问苏大老爷是给现银,还是给银票?”

“你做梦!”苏大老爷直接一口啐在地上,“就你这小破铺子,能值三十万两!你也不找个地方照照自己的影儿!痴心妄想!”

“这么说,苏大老爷是想赖账了?”谢辞世挑眉,并没有因为苏大老爷恼羞成怒而改变半分心情,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轻声询问。

苏大老爷冷笑,“你这明显是讹诈,我要真从了你,与你三十万两银票,那从明日起,我护国公府只怕要被全京城的人耻笑了!”

“既然您不肯认账,那我们只能宿诸公堂了!”谢辞世话落,再不看苏大老爷一眼,而是转向了陈大人,道,“陈大人,您也看见了,苏大老爷和苏大夫人并不想认账赔偿,反而百般抵赖,如此,我就算想私了也不可能,只能劳烦您,帮我一把,替我讨个公道了!”

“谢姑娘放心,这桩事吃亏的是你,本官一定给你个公道!”陈大人看着谢辞世,认真的说道。

谢辞世自是福身道谢。

苏大老爷看见两人互动,又是一阵冷笑,甩下一句,“那我们公堂见”,然后便转身朝外走去。

他一走,苏大夫人自然跟上。

谢辞世看着两人上了马车离开,又朝着前方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身看向陈大人,“大人若是不忙,不如到二楼用盏茶?”

关于这桩案子的事,陈大人也有些话要跟谢辞世交代,便点了点头,随她一起往楼上走去。

二楼隔间,两人分别落座。

陈大人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原本浮躁的心情一下子沉静下来,他看着面前碧绿色的茶汤,有些意外的看了谢辞世一眼,随口问道,“这是什么茶,怎这般好喝,还能凝神静气!”

“这是我身边的一个婢女琢磨出来的,大人要是看得上,回头我让她给大人包上一斤!”谢辞世从容的卖了个好给陈大人。

陈大人听她这么说,一下子猜了出来,原来这些是橘颂烹制的药茶。

那婢女本来就是天下第一神医张百草的徒弟,难怪……

不过如今来看,到底是他占了便宜。

想到橘颂,他忍不住又想起萧豫所中的毒,便压低声音,试探着问谢辞世,“敢问姑娘,豫王爷的毒如今可有眉目?”

谢辞世知道他是萧豫的死忠,点了点头,并无半分隐瞒道,“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就是还差些火候,我估摸着要不了几天,王爷的毒就应该解了!”

陈大人听谢辞世这般说,放下不少心来,点头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合该要长命百岁!”

“承大人吉言!”谢辞世笑了笑。

跟着,两人又说起护国公府案子一事,谢辞世皱着眉问陈大人,“大人有几分把握能让我赢?”

陈大人笑了笑,“有分吧!”

“这么有把握?”谢辞世有些震惊。

陈大人摇了摇头,解释,“能有这么高的把握,并非是我有能力,而是宫里那位对护国公府早有不满,只是一直等不到苏家的人犯大错,才一直姑息着,现在如意馆这事,整个一个好的把柄,那位不用才是怪事!”

谢辞世瞬间明白,她凝神又想了片刻,然后玉手一挥,道,“若是此事能成,还请大人帮我向那位带句话,苏府赔偿的所有银子,我愿意全部捐给江淮一带受灾的百姓!”

“姑娘大善!”陈大人听谢辞世说要将所有的银子都捐出去,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才一脸敬佩的赞道。

谢辞世笑笑。

萧豫若是能好,以后总是要登位的,她现在做这些事情,就算是帮他积累民心了!

陈大人得了谢辞世的主意,又与她说了些别的,然后才提出告辞,离了如意馆,打马离开。

等谢辞世扶着腰从二楼下去时,一楼已经收拾的干干爽爽,琥珀正指挥几个小厮丫鬟摆放新货。

谢辞世在铺子里环顾了一眼,然后开口道,“先不用摆了!”

“姑娘!”小厮、丫鬟纷纷愣住,琥珀则绕出柜台,疑惑的看了谢辞世一眼。

谢辞世知道她在疑惑什么,不过却没有解释,只是道,“从今天开始,如意馆关门歇业,短时间内不会再开张!”

“姑娘能否告知奴婢,这是为何?”琥珀凝神想了许久,到底忍不住开口问谢辞世了。

谢辞世笑了笑,却没说自己心中的那个理由,而是借口道,“我想再开一家别的铺子,比如意馆还要赚钱的铺子!”

“原来如此!”琥珀恍然大悟的应道,对谢辞世真的是毫无理由的信奉。

谢辞世朝她点了点头,“至于开什么铺子,我找时间再跟你细说,眼下这段时间,你便跟在我身边,其他人,便先送去农庄,歇上一段时间,回家探亲也好,在京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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