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2017/08月/04日字数:25206一、这个寒冬对我来说特别的难熬。

南方的一月没有雪,冷冰冰的城市除了为生活奔波的人潮以外,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北风扫过的天桥、闪烁不停的信号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还有矗立在公路两边的高楼,我离开这个熟悉的环境才不过小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丝亲切感。

也许是我所有的心思都留在了卑尔根,留在了那个噩梦里面,没有跟我的身体一起回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一只蚂蚁,身旁城市的一切,都显得密集压抑起来。

在归程的十多个小时中,我靠着飞机的窗口,也分不清自己是在不断地做梦还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依稀记得诗璇室友那猥琐的笑容,那个恶心的笑声时不时在我耳边响起。

不过我以后应该再也看不到那个混蛋了,他已经永远倒在那片血泊之中了。

每次想到这里我总是很警觉地缩着头,眼神不由自主地扫过身边,对任何向我走来的人感到一阵恐慌。

事情虽然瞒过去了,那也只是警方无法确定我的嫌疑而一时无法控制我罢了。

回国的确是唯一的出路,挪威的警方再怎么样,他们也没有能力到中国的国土来逮捕中国的公民。

我试着不去想这件事,脑海里却一直回响着诗璇那痛哭一般的呻吟。

衣衫褴褛的诗璇,被她的室友、被那两个外国人肆意奸弄着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一张接一张重复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过。

几小时前机场分别的那个画面,像渗入我血液的诅咒一般,流动在我每一条血管里。

诗璇那双闪闪动人的大眼睛里尽是绝望的泪水,两行清泪顺着她娇美的脸庞打湿了洁白的衣领。

那个黑人就站在诗璇的身旁,一只手搂着诗璇的小腰,把诗璇的翘臀紧紧顶在他那已经勃起的下体上,右手顺着诗璇白皙的脖子慢慢滑进领口。

黑人的下巴搭在诗璇的头顶,蹭着她滑顺的淡茶色长发,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牙的邪恶笑容让我背后起一阵阵白毛汗。

诗璇胸口白色羽绒服在不断地起伏,黑人的大手正在里面蹂躏诗璇的yù_rǔ。

他的手掌挤压着诗璇柔软丰满的乳肉,粗糙的手指也许正在挑逗诗璇粉嫩的rǔ_tóu。

隐藏在白色羽绒服、白色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靴下被玩弄的身体,比一丝不挂时更能引人遐想。

诗璇连一句「再见」也没敢跟我说,红着眼流着泪看着我。

我当时不敢哭,现在靠着窗口泪水才敢往下掉。

如果不是我冲动,也许那帮混蛋现在就在牢里。

而现在,诗璇为了保护我,也许正在某个房间的床上,被扒光了忍受着黑人ròu_bàng的鞭挞。

我突然想给诗璇发个微信,然而我意识到在飞机上没办法这么做。

将近12个小时,我都不可能向诗璇传达任何信息。

我开始后悔,如果我早在毕业的时候就死皮赖脸地劝住了诗璇,那就没这些事了。

这样的设想,从那天夜里眼睁睁看着诗璇被他室友抓在床上凌辱就开始萌生,可是这又于事何补?二、回到自己的家中,大概是上午11点多。

我在飞机上没有办法好好休息,在座椅上入睡让我四肢都有些乏力,脖子更是酸痛难忍。

一轮又一轮的噩梦,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我锁上门,将行李箱靠在了沙发旁,重重地把身体甩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临走的时候我把所有的房门窗户都关好了,窗帘也拉上了。

阳光无法穿过紫红色的窗帘,只在地面上留下了幽暗的暗红色光芒。

我还记得窗帘的颜色是大四家里给装修的时候,我带诗璇一起去挑的,我们默契地选择了这种带有情欲而幽雅的颜色。

我瘫在沙发上,感觉到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耳朵能直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客厅里的各种家具都静静地立在幽暗的空间里,身边弥漫着一股很重的忧伤的气息,似乎周围的一桌一椅都在静默着等待它们女主人的归来。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起身拉开了窗帘。

「刺啦」一声,白蒙蒙的阳光穿过尘埃透进窗户,有点刺眼,让人很不舒服。

我马上又将窗帘拉上,也没有再躺倒在沙发上,而是把行李箱拉进卧室,开始收拾衣物。

打开衣橱,我机械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叠好了往里塞。

里面空空的,剩下我一些没带的衣服和正装——还有几件诗璇的衣裙。

现在看到,真的让我体会到什么叫万箭穿心,胸口有一种被压扁喘不过气来的疼痛感。

当时我让诗璇不用把这几件夏装带出去,理由是挪威并没有这里那么热,这些衣服也好让我睹物思人一番,而且那边衣服也便宜,少了可以去买。

诗璇听了红着小脸蛋嘟囔了我一句「小sè_láng」,然后踮起脚在我侧脸「啾」地亲了一口。

这里面有诗璇和我一起毕业旅行时穿的那件奶白色的无袖上衣、粉红色的半透明纱衣和那条短短的百褶裙。

看到这些,我似乎能依稀望见诗璇那牛奶般柔软丝滑的shuāng_rǔ、从裸露在袖口的干净温暖的腋窝,还有超短裙下裹着黑丝袜的匀称yù_tuǐ。

我几乎能感受到诗璇s形的身体背贴着我的胸膛,半搭着百褶裙的浑圆紧翘的臀部贴着又薄又透明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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