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佟就笑着继续菗揷,这次用的力量很大,像是在给嫣展示他的强壮,每一次插下去都全根而入,甩动着的睪丸击打着娜因为曲腿而绷紧的皮肤,连同荫.经菗揷时发出混合在一起又很响亮的「呱唧呱唧」声。

银荡的这一幕继续刺激着嫣,她的另一只手靠近了自己的小腹,似乎想伸到自己腿中间。但是当着佟和娜,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羞耻的动作,就焦灼地停留在那里,毫无目的地在小腹上揉搓着。

这时佟的动作却越来越快,ròu_tǐ密集的碰撞和着水声连成一片。娜的身体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波动着,丰满的乳防像狂风巨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滚动,她的呻吟已经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变得短促又尖锐。脸上露出陶醉在快感里的表情,微微瞇着双眼,不再理会旁边的嫣。

嫣呆呆地看着他们,目光有些涣散,她吃力地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略带倔强地抿住嘴唇,努力保持自己表面的镇定,可这样的企图明显是那么徒劳,她脸颊的 晕红和目光里的迷离都明白地告诉我她已经在动情。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裙子下面被娜手指挑逗过的荫部,吃时一定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

虽然娜停止了挑逗,但是嫣的情欲却没有因此而平息。之前娜的手对她的刺激几乎已经使她达到高潮,这时候突然停下来,对于嫣来说分明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煎熬。她身体扭曲着,双腿把娜的手臂紧紧地夹在中间,然后借助身体并不明显的动作让娜的手继续刺激自己的荫部。

我不知道佟给嫣下了具体的那种药物,但作为医生我明白那一定是一种催情类的春药。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春药只能够刺激人体内的激素分泌,从生理上达到催 情的作用,但绝不会有哪种春药可以让人丧失理智!我死死的盯着屏幕,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希望:嫣一定不会输给这情欲的冲击,也许最后是佟强行占有了我的妻 子!然后再用其它卑劣的手段哄骗她一步一步走进堕落的深渊。

真是那样我会原谅她吗?我不知道,但是那样也许我的心里会好受点儿!那样至少能够证明我和嫣的感情并不是脆弱的不堪一击,至少能够让我,一个作为丈夫的男人保留住最后的一点尊严。

这时佟突然放下了娜的双腿,把荫.经从她荫.道里拔了出来,然后把湿漉漉的荫.经抵到了她嘴边。娜毫不犹豫地一口把荫.经含进了嘴里,夸张的吸吮着, 丝毫不在乎那上面沾满了粘滑的体液。佟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又拔出来,用手握着把亀头抵在娜的脸上摩擦,娜一张白净的脸上很快被涂上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在 灯光下闪闪发亮。

嫣的头和娜是平行的,佟的大腿几乎就挨着她的肩膀,赤裸的下体更加清楚地展现在她眼前!嫣露出了极度羞怯的表情,眼睛却看着那儿,丝毫没有转开的意 思。她呼吸得更加急促,胸脯也明显的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放在小腹的那只,手,就在这时张开来,像是要抵抗一样抓住了娜的手臂,可却没有用力,而是轻微地 拉扯着晃动了一下,那情形根本不像是要把她的手从腿间拿开,反而像是把那只手当成了一件工具。

我见过嫣动情,也看过她高潮时的样子,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她此时的表情。

她脸上摆着戒备和羞涩,眼神里却充满了渴望,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流动着淡淡的水气,在灯光下却折射出正在燃烧的情欲。

这时候佟把娜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双手抓着两瓣丰满白皙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让菊花和水淋淋的荫部暴露出来,然后让自己的荫.经在 上面慢慢磨擦,说:「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儿!我喜欢水多的女人,yīn_shuǐ多了才滑溜,也说明你的瘾大,性欲够强烈。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才够银荡。」

「银荡的女人才是男人喜欢的女人,一个女人到了床上还在装清纯,那就是做作,那就不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转过头,对着满脸红晕的嫣说:「你现在一定很想要,你下面一定流了很多水!可是你却不肯承认自己想要男人,因为你害怕!你害怕抵制不了自己的情欲,害 怕被贴上银荡的标签。虽然你已经有过很多次x爱,你的下体接受过了你丈夫无数次的进入,可你其实还是个chù_nǚ,因为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打开自己的情 欲之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放纵过自己,就还是个chù_nǚ,就不是个完整的女人。」

嫣怔怔的看着佟,她从没听过这样的说辞,如果在平时,有任何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结果毫无疑问会被她大声的斥责,即便对她说这些话的人是我,她都一定 会很生气。和嫣共同生活了四年,对她的思维方式和观念我了如指掌:嫣是个痛恨银荡和不洁的女人,在她的世界里,完美的人生就应该是像没有狼的童话一样,拥 抱和牵手才是爱情的语言,如果可以,甚至愿意把x爱从生活里压缩到很小很小,即使没有,她都不会认为那是件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

她曾经说过:「交配的yù_wàng不是爱情,爱情的极致,就是心与心的连接,我们不经意的一个对视,不用说话的眼神,彼此明白对方深爱着自己!那才是真正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爱情!」

可现在,她没有反驳佟了,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面对这佟的谬论,她似乎有点无所适从。她的表情在告诉我:她已经开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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