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啼过了半响才睁开眼睛,起身点了一支落离香,过了半响一抹异香才传了出来,朝啼把扇子一丢说道:“你说吧,我说不定能帮你什么。”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想好好休息。”男人望着正在燃的离落香迷迷糊糊的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

“爸爸,我今天听领居家的张阿姨跟我说了件可吓人的事儿。”权音音把一大块西瓜塞进嘴里,粉色的汁水顺着嘴角流到粉白的连衣裙。

权怀放下手中的报纸,从桌子上抽了纸给音音擦了嘴巴笑道:“又是哪里来的小道消息?我一天管你都管不过来,哪里来得及管这些?”

音音吐了吐舌头,栗色的眼睛里反射出奇异的光,“爸爸!你听我讲嘛,咱们小区附近废弃的那个烂尾楼里几年前啊一个年轻女子被分尸了,听说手都被流浪猫叼着吃了,啧,真吓人呵。”

权怀听着音音故作老成的口气心里像是堵了一根刺,说道:“听谁说的?都几年前的事怎么不见新闻报道有个踪影?放假了怕不安全就早些回家。”说完起身去了吃饭,一个周之前权音音刚从她三叔家回来,他要给这个十几年没见的女儿做她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熟练地洗菜择菜腌鸡翅,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刚买的可乐不翼而飞,权怀叹了口气叫道:“音音?音音!冰箱里的可乐你又偷喝了?”权怀探出头发现权音音早就在沙发上躺着睡觉了,再一看垃圾桶里的可乐罐子也想到了,便把围裙扯了下来说道:“音音,我下楼了,自己看好门,记得锁住。”权怀边说边麻利的穿好鞋子下楼。

七月的天还是很热的,风中夹杂着各种灰土跟油烟味像行人扑了过来,权怀皱了皱眉走到对面的杂货店问老板买可乐,杂货店的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拿着一把大蒲扇一响一响的,半响才慢吞吞的起身从货架上拿了瓶可乐递了上来,“四块。”说完又开始坐在椅子上摇着蒲扇。

权怀从手机拿出四个捏的发热的硬币,现在物件越发涨的厉害了,十几年前才一两块的东西也开始涨价了,权怀拿起可乐转身走的时候不小心跟个人撞上了,他好像有些不一样,大夏天穿着长袖长衣,还带着口罩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权怀甚至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男是女,权怀正想开口道歉那个人却突然逃走了,是有病吗?

权怀在厨房做着饭的时候心里却还是在想这件事,也许是那个人太过奇特,他的眼神让人觉得熟悉的可怕。

“爸爸,我卧室的柜子被人撬开了!你快来看看!”音音在外面大呼小叫了起来,音音的声音被油烟机盖了过去,权怀把鸡翅闷在锅里,“啪”一声关掉了煤气灶的火,跟油烟机,手在湿抹布上擦了擦。

“音音,过来吃饭了,还在卧室干嘛呢?”权怀把盛好的菜放在桌子上,桌子上西瓜的汁水黏在了手上,权怀找了个块帕子把桌子擦了擦。

音音把权怀拉倒卧室说道:“哎呀,爸爸你真是的,我在外面叫你也听不见,你自己看这个柜子。都说了我卧室门锁坏了是要修的,你老是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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