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妮妮……”男人亲一下,舔一下,吮一下,咬一下,温妮的鼻息变得断续、急促。

听着女人动/情的声音,男人喑哑诱哄:“妮妮?”

温妮竭尽全力控制敏感的身体,声音细弱,“丈夫……婚姻。”

“我会娶你。”男人飞快承诺。

“不。”温妮藏起自己已经变得通红的耳朵,深吸口气,努力止住心中的悸动:“我,不愿意和人分享丈夫与婚姻。那让我觉得……恶心。”

看着女人蜷成一团,怯弱地颤抖,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偏偏犟强得不肯有一丝妥协。唐锦又气又爱、又恨又怜,“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你……”

气愤的男人光着上身负气走了,温妮有些茫然地看着扔在地上的衬衣发呆,心里一阵发空发虚,她想唤住男人的脚步,可是,之后呢?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的时间、爱怜、身体?想着他拥着别的女人光/裸的身体……温妮自骨子里泛起冰凉的寒意,心脏如刀绞一般疼痛……她苦笑,她是如此自私,独占的*如此强烈,她受不了这个。

太清楚自己的禀性,她妒性奇重,现在还不曾深爱,只是想想那样的场景已经受不了,如果爱了,在一起,她只会更加痛苦,爱得越深,痛就越深……她不愿意去面对那样的日子。

紧紧蜷缩环抱着年轻的身体,还是算了吧,与其做情人爱人,不如做朋友战友,哪怕下属也好,这样,才是最轻松、最安全的。

夜晚过去,白昼来临,温妮照旧下楼走向粥馆后厨,做完今日的四十八份五行粥,温妮脱□上的工作服,垂着脑袋走向电梯。

“锦,锦,哼……”楼道里,男人怀里,一个女人缠绕着、亲吻着男人,男人闭着眼靠在墙上……

呆立在当地,眼看到的一切让她如遭重击,心脏如同被冰刀划开,没有彻骨的疼痛,只有冰冷到麻木的碎裂,她强迫自己看着那纠缠的两具身体,记住每个细节,然后,她轻笑一声,转身走进电梯。

男人听到那声轻笑,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了下来,全身变得冰凉,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箭一般冲进电梯,看着女人眼中的疼痛,苦涩,看着她唇角的苦笑,看着她的眼神慢慢褪去留恋与不舍,变得疏远、释然,他觉得自己手脚发凉,如坠冰窟,“不,你不能这样。”

一把把女人搂进怀里,唐锦眼神狂乱:“妮妮,你不能这样。”

苦笑着靠在他怀里,却再找不回往日的温暖与甜蜜,亲眼看到与想像果然不可同日而语,它如此清晰、残忍。现实,击碎了她一切的迷思,剥离了一切美丽的外衣,展示着它最本真的一切给她看,她闭着眼,自虐般回想着方才的一切细节:女人的唇在男人的颈间、胸膛上游移,男人靠在墙上仰着头,微闭着眼,女人的手在男人身上游移着,抚摸着,挑/逗着,她的身体如蛇一般扭动,磨擦着男人,两具躯体,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纠缠、厮磨……他是快乐的吧,享受的吧……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给他快乐,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碰触他、亲吻他、爱抚他,而他,回抱、回吻……他会与女人们在床上纠缠,他会进入她们,享受快乐……交换体/液,赤/裸地一整夜不停……

感觉怀里的身体僵硬又冰冷,男人无措地轻轻松开,看到闭着眼的女人脸上那痛苦而又残虐的神情,男人惊急忙乱,“妮妮,妮妮,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试试你,妮妮,你睁开眼,看看我。”

胸腔里的心脏似被挖走了,空荡而痛楚,睁眼看着男人惶急的神情,她苦笑:“是啊,你今天只是试试我的态度,让我嫉妒,痛苦。”看着男人急忙点头,她颤抖着深深吸了口气:“……以后,这一切,却都将是生活常态,我将每天每天体会今日的痛苦,心脏被割裂,碎成块;血肉被一片片剐下来;骨头被折断、敲得粉碎;心,被挖走,胸膛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最后,连人,也变成灰烬……”看着男人僵住的身体,她眼神无力,“终有一天,所有的仰慕与喜欢,眷恋与亲爱,都会转化成嫉恨、怨怼、痛苦与憎恶,曾经有多少正面感情,最后,就有多少转化成负面情绪。”

电梯门打开,她摇椅晃走了出去,男人咬牙紧紧跟着,她喃喃自语:“爱有多深,恨就会有重,爱恨纠缠,除却死亡,再也不可能忘记,我将一生不得解脱。”

走进客厅,她近乎跌倒地摔进沙发,看着男人紧绷的俊脸,她苦笑:“爱恨过于强烈,占有欲过于旺盛,都于身体无益,会损毁身体的健康。每日被痛苦折磨,心脏会日渐衰弱;每日恨意纠结,会损毁肝胆,然后,五脏俱焚,器官衰竭,最后,便是死亡。”

看着男人冷硬的表情、僵硬的身体,她苦笑:“你看,哪怕我再贪恋生命,最后,仍然不可自控,如同慢性自杀,死于爱,毁于恨。”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强求太苦,唐锦,不如放弃吧。”她疲倦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男人近乎凝滞一样的神情,声音,近乎祈求。

男人的眼中一道凶光闪过,他走到女人身前,弯下腰,盯着她:“不,妮妮,不行,你不能这样。”

苦笑着看着男人:“那,你要我怎样?”

男人的眼中滑过莫名的情绪,她方才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在耳中,那是她方才切身的痛,他不知道,仅仅就那么一两分钟,就让她如此痛苦,他只是想要她嫉妒,想让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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